他妈的这里有任何误会吗?
段黎悲愤地直掐罗巡。
何冰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脸也越来越长!
五个人都有点松懈,唯有老庄同志保持不变的警惕:“你们看,这是怎么回事?”一辆4吨军用卡车停在了他们旁边。
接着又是一辆,一共开来六辆!一字排开停在路虎边上。
段黎喃喃,“我们的路虎气势不比他们差吧!”
钟林晔也在咂舌:“但是数量上肯定有差距。”一比六。
“怎么回事?”庄书礼重复,期待后面几个很善于分析实事的几位给个答案,以便下一步行动。
后面几位异口同声回答:“不知道!”
@_@!
何冰指着车外前面:“有人肯定知道!”
安治正无比拉风地向他们走来。
钟林晔看了一眼就很想闭上眼睛不再看第二眼。——确认估算偏差不超过10!
罗巡和刘静的眼睛也有点发直。罗巡十分想爬到驾驶室里去看清楚点。程浓跟在后面也就算了,连那个贼拉热先生也跟在后面。好吧,这也没什么,安大校步子大走的快,可是:“谁来告诉我他后面跟的那一群是什么?”
庄书礼告诉他们:“军队!”
罗巡orz。“老庄,我知道那是军队,但是为什么那会是一支军队!”
庄书礼眉头打结:“因为贼拉热说要请求军队保护我们的安全?”
罗巡无语问苍天。
何冰对这支军队也很不解:“人太多了。”
刘静对自己的领导很不解:“为什么我觉得安治同志对此好像还很不满意。”就安大校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在人嫌少!
“老师,”钟林晔细声细语怕吓到人似的,“从团长借这些人和人家肯借给他这些人,你能看出来也门内战的部分规模了吧。”
看出来了:(
罗巡忽然不看外面了,他看旁边。
“段黎,你怎么了?”酷爱看热闹寻是非跑火车的段黎同志竟然对此不置一词,太不正常了吧。
其他人也回过神来,一个个眼神含义不明的看着他。
刘静思忖:“团长说你在也门要发挥长才了。”以为安治是在讽刺段黎,现在看来人家安大校是在陈述事实。
段黎正在抱头呻吟。
此刻,这位同志正在自怨自艾:“想做一个正常的人,他怎么就那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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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冰从驾驶舱出来,上船舷那儿巡查一遍,下来,在甲板上例行晃两圈。
皱皱眉,继续晃两圈。
瞪大眼睛,再晃两圈,
何副舰长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多心是同志们看他的眼神有问题!
“张儿!”叫住迎面而来的宣传干事,劈头就问:“怎么回事?”
宣传干事小张同志神色变了三变才回答:“报告副舰,没事!”
副舰一口血涌上来强压下去:“没事儿?没事儿全舰二百来号人一半看见我都一副要死不活想哭不哭要笑不笑既同情又怜惜既崇拜又纠结既什么又什么的表情?”另外几个词何副舰长实在说不出口,怎么说?暧昧?爱慕?!——靠他大爷的!
宣传干事觉得副舰长的文化真高,词汇量比他都丰富,眼神不觉一软:“副舰,不是还有一半的人挺正常的吗。”
何冰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还叫正常?!姓张的你拿面镜子照照你现在的表情那叫正常?!
副舰长同志向后退了三大步:“那是因为另一半的人我还没见着呢!”
“副舰。”宣传干事声音磁性低哑感情深沉浓郁:“其实大家也是心疼你,舍不得你。”
何冰咽口唾沫,继续后退三步,整个人进入防卫状态,“张爱林同志,我命令你用正常的声音说话!”
宣传干事一怔,随即伤感,疾步上前:“副舰,你别激动,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何冰一脚把张同志踹开:“离老子远点!”
自从十年前认识了某几个人渣后,何冰发现军队里好男风的同志们还真大有人在。好吧,他不歧视,跟那几位混的时间长了他都快要仰视了,——你好就好吧,只要别号他到老子头上来!
“说,究竟怎么回事?”
“副舰,大家知道你要走了,都舍不得你啊。”张儿的眼圈都红了,不是舍不得,是副舰踢得太疼了。呜呜~!
何冰傻了:“走?我要走?去哪儿?”
宣传干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全舰都知道多少人不知道?“你不是要去国防部了吗?”
“国?防?部?!!!”何冰的表情跟遭了天打雷劈似的。
这回儿轮到宣传干事往后退了,“副、副舰。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既成事实的事、的事,你也别太难过了,怎么说,怎么说……”什么说呢?张儿苦着脸,“怎么说,也是升迁吧。”这么说能安慰到副舰长大人吧!
“升迁?”何冰的神情都恍惚了,“升迁到安治身边?”说是下地狱比较恰当!
转身,奔船舱就走。
宣传干事不放心,“副舰,干什么去?”这表情,是想要自杀啊还是要去杀人啊!
“找舰长去!”他□,是谁说的如果他再跟安治勾搭就让女儿出家也不嫁给他的?是谁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就算是军委主席来要人也不放他走的?
冲下船舱,直奔舰长室,一脚踹开门:“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舰长抬头看看他,脸色如常,就是耳根子有点红!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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