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肛周按摩,企图让他放松。其实顾伦这样光着下`身,就显然有与他做一场的打算,又方才洗过澡,以他的习惯,肯定是要清理肠道的。果不其然,肛`门说不上松软,却也不干不紧,且干干净净。
虽说也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崔然却像有天赋,偏不给人痛快,顾伦一面想推拒,又耐不住撩拨,穴`口随呼吸频率加剧收缩,于是场面滑稽,手像是要推开人,屁股却扭动着渴望更加深入。
肠道愈来愈湿滑,崔然看他瘙痒难耐,终于探入更深,顾伦腿根当即一颤,肠壁将他舌头吸紧,喉间颤抖着滑出他的名字。
崔然指腹不住按揉肛口褶皱,舌尖舔舐顶弄,顾伦两腿将他夹得密不透风,他的侧脸紧贴他滚烫的腿根,顾伦舒爽到极致,一只手握住自己阴`茎撸动起来。
待崔然退出,抬起头,顾伦眼角已经泛湿,崔然拨开他的手,看他乌黑丛林间高耸壮观的阴`茎。
忽然一笑,又低头,探出舌尖,一舔他龟`头上的小孔。
“唔——”
顾伦手贴着他的后颈,手指忽然弯曲,挠得崔然有发痒。
崔然站起身,扶着阴`茎慢慢往穴`口里插进去。
顾伦下意识绞紧他,肠道炙热,激得他倒吸气,又沉沉一叹。
顾伦将手挂到他脖颈上,埋头吻他的头发。
亏得是小区最高楼层的楼顶,眼下阳台又只有月光,半黑不黑。
手穿过顾伦的膝弯,将他两条健壮修长的腿托在手肘上,崔然开始抽动阴`茎。由快及慢,又浅及深,两人在圆桌上颠龙倒凤。桌板吱呀直响,望远镜与烟灰缸坠落在地,崔然只做不见,让顾伦转趴在桌上,从后顶弄,两手揉掐他肿胀的乳`头,双双射`精,休息过了,互相撩拨,再度勃`起,顾伦侧趴,一条腿被他刚扛到肩上,从侧面顶撞。翻来倒去操干,起起落落,两人都各自射过三次,筋疲力竭,才算作罢。
顾伦被他捣弄得两腿合并不拢,肉`穴直吐白液,头埋在他肩上沉沉喘息。崔然圈着他的腰,叫过他几声,他只回一道鼻音,眼皮也不掀一下。
仿佛忽然又回到八岁年纪,崔然咧嘴笑起来,下巴蹭一蹭他的肩,带着鼻音道:“把你生吞入腹,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顾伦先是一怔,旋即嘴角一弯,喉间挤出一声笑,手摸索到他屁股上,一掌拍下。
第25章
在顶楼大战一场,顾伦被操弄到腿软,崔然亲自服侍——以往无论事前事后,都是分开清洗,顾伦素来无需崔然照顾,那天一来情浓,二来放不下心,便亲力而为。往浴缸里一泡,顾伦半睡半醒,崔然没有经验,怕清理不够干净引起发烧腹泻,便一股脑把手指伸到最深处掏弄,顾伦明明已经合着眼,如此一弄,忽然挣扎,捉住崔然的手叫他别抠。崔然便低声笑,凑近他耳边道:“只有润滑剂、精`液和肠液,不会掏出其他东西。”
顾伦像是极为难堪,眉心蹙起。
崔然了然,顾伦对肛`交历来十分讲究——毕竟不是个干净的出口。
叹一口气,崔然牵起他的手,引导他的手指插入他肛`门内,一边低头吻的他的发线,放柔声音哄劝闹脾气的老人家,“那你自己弄,我不看。”
埋下头吻顾伦的脸。
顾伦这才自己掏弄抠挖起来,直至结束,崔然又将手指探入检查一番,才将人抱出浴缸。顾伦骨架不小,又肌肉紧实,抱起来颇为不易,下楼进浴室时只做背,要容易一些。想来那时他用肛塞自渎,顾伦抱他也不轻松。
一早醒来,顾伦肛口肿胀未消,崔然见他走动有些费力,连哄带骗要他躺回床上,早饭亲自送到床头,又让司机送药过来,再亲自抹了药,才放心离开。晚上带回一张全家福,装裱在相框里,将其收入抽屉中就去洗澡,睡觉前却在主卧床头看见,挨近他睡的一侧。
台灯将照片笼罩在一片暖黄色光晕里,一家三口的笑被玻璃一刀切开,永久凝固。
崔然凝视片刻,翻身上床,将顾伦压到身下。
顾伦即将入眠,被他闹醒,撑开眼皮,也不说话。
崔然举着两只拳头,笑出一口白牙:“猜一猜,戒指在哪一边。”
他自己常戴的戒指已经取下,放在床头,手指光溜溜,干净漂亮。顾伦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指尖在他指背上一挠。
崔然道:“讲话。”
顾伦眯着眼睛端详半晌,食指一点他右手。
崔然笑道:“选错就没有,不许改。”
顾伦长吁一口气,应了一声,随手揽住他的腰。
崔然神神秘秘:“魔术开始。”
话音一落,往两只手上各吹一口气,举起拳头左摇右晃,嘴里碎碎念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最终停下,拳心朝上,发到顾伦面前,逐渐展开右手指头。
不知是否是被他同化,顾伦居然也下意识屏息,紧紧盯住他的双手。
手指一寸一寸打开,掌心盛满灯光,空无一物。
顾伦不言,淡淡一笑。
崔然却又将左手递上前一些,打开掌心,顾伦登时愣住——同样为空。
见顾伦神色变化,崔然好似恶作剧得逞,朗声大笑,圈住顾伦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又顶又蹭。
顾伦烟波一软,掌心放到他的头上,“早些睡,明天不是还有工作?”
崔然不答,脸抵着他的温柔的胸膛又笑了一会,抬起头,在他唇角一吻,“戒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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