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果然喜欢被人这样子对待呢。」
带着残虐音色的笑声,如愚弄般刺激着耳朵。
怎么可能会喜欢……克哉想这么叫喊。
克哉既感到愤怒,又对把自己逼到这田地的御堂的存在感到焦躁。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把脑袋放空,乖乖听从这男子的话以外别无他法。
只能装做没听见御堂的话,专心一意地服务。
「真固执呢,不过这边你打算持续到多久。」
头突然被按住,然后往前后剧烈摇晃。含在嘴里的分身深深探入喉咙,痛苦得让克哉转过脸。
「谁说可以停下来了!」
「啊呜……!」
严厉的声音马上苛责自己,一度离开的肉茎又压在嘴唇上。因为身体在不安定的床上摇摆,所以克哉朝膝盖使力想稳住身躯。
就在那瞬间,如电流奔驰的强烈刺激贯穿全身,克哉倒抽一大口气。
「嗯……!!」
克哉发出不成声的声音,身体弹跳起来。腰部大幅扭转,整副身躯发狂似的打滚。根本没时间去在意御堂的眼神。
「啊!啊!啊!啊!什么……啊……啊啊啊啊!!」
那宛如溃堤喷发的声音,与其说是惨叫更像是娇喘。冷眼看着喘气的克哉,御堂满意地微笑着:
「你还挺快的嘛,而且反应不错。」
御堂的低语也传达到克哉的耳里,不过却没有理解其意义的余裕。
「御堂先生……啊!…御堂先……生。这样、究竟、有什………啊啊!!」
克哉原本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因为直到刚刚都没有给予刺激的器具,突然带来了猛烈的快感。不过并不是因为它开始运作或是震动。即使那玩意静止不动,只要它待在原处,就会不断溢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快乐。
他连御堂在头顶发出的笑声也听不见了,身体持续发抖。克哉仰着身体忍受涌上来的shè_jīng感。
「拿走……啊啊!!请赶快拿掉!!这个、哈、啊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告诉过你那是医疗器具了吧,那就是这样的东西。只要插进去,之后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给予快感。很舒服吧?」
连混合侮蔑的话语,都已经不能震撼克哉的心。吞入的器具所产生的快感快要使人发狂。不只体内,露在外头的分身也怒张到快要爆裂的地步。根部被绳子紧紧绑住的分身,前端开口一开一合寻求解放。即使是沐浴在御堂的视线中,全身也想达成这份渴望。
「哈!啊啊啊……嗯嗯……」
先前因润滑液而湿透的前端摩擦到衬衫。但是只是在床上徒增扩染yín_dàng的染料,却无法得到渴求的快感。
「御堂先生!呃……呜呜、嗯。解开……哈啊!拜托、请您……解开这个。」
「不行。」
斩钉截铁拒绝的声音,冰冷无情到让人想哭。因为没有人可以请求,所以只能拚命抓着手腕挣扎,希望拘束至少能稍微松开。如果不尽早取回双手的自由,解开分身的束缚,自己真的会发狂。在努力这么做的这段期间里,插在内部的器具依旧不停歇地给予克哉强烈的快感。腰部震动,偶尔还会大幅弹跳,全身扭动的克哉已经完全落进狂乱之中。
「御堂……先生。啊……!御堂先生……」
不管再怎么讨厌再怎么愤怒,现在能倚靠的人就只有御堂。克哉奄奄一息地仰望着他,御堂的眼神则是没有嘲笑和厌恶,也不带任何感情直盯着自己。率直的眼神里,寄宿着奇妙的热情:
「让我看看你更yín_luàn的模样吧!」
边解开领带边喃喃低语的严厉声音中,好像有着yù_wàng受到压抑的余音。但是对克哉来说,根本没心思去注意如此微妙的语气差异。激烈的快感让下半身融化,高潮迫近,不,超越高潮的快乐使克哉无法压抑声音。在好几次yù_wàng如海浪拍击身体后,寻求解放的克哉,眼瞳深处开始变热。
「请您、别……那么说……我……不要、这样!啊啊啊……!」
即使身体早已超越界线,体内的塑料制品却还是在侵犯因贪婪而抽动的自己。全身变得异常敏感,就连rǔ_tóu摩擦到衬衫的感觉都是一种快乐。明明自己不想再更舒服下去,可是像怒涛汹涌袭来的高潮感,却把自己推向更高的山峰。
他的身体倏地崩溃,因为摇晃跳动,使得器具集中压迫内部的一点,克哉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从床缘滚落的身体,被强而有力的手给扶住。搂住腰部的手掌灼热有力,施加在皮肤上的压力和手指的触感。就连靠在身上的手臂温暖,对现在的克哉而言都有如被火焰碰触一般的灼热。
我想射、我想射、只要能让我射我什么都愿意做!拜托饶了我吧!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下去了!
「救我。」
随着眼泪散落的哀求,听来娇艳无比到令人打颤:
「救救我……御堂先生……」
拚命把身体靠在扶着自己的御堂身上,用脸颊摩擦他的手腕,同时请求唯一能拜托和支配自己的男人。自己说什么都想获得解放,否则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
御堂没有说话,只是绕到克哉的背后。些微的衣物摩擦声后,他的手指就勾到抽动的器具。当他一口气拔出来时,克哉叫了一下。
终于被解放了。就在如此安心的瞬间,窄穴被热烫的硬块给压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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