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就像在问人家“这杯酒的味道还可以吧”。
“好奇怪……”他不知道该怎麽形容那种味道,不过,他实在不喜欢吞下这些代表他的身体放荡的东西。
“怎麽会,很甜呀……”看到秦砚皱起的小脸,秦瑞君忍不住笑了,说出更加让人难为情的话,伸舌舔了下那根刚才沾满蜜液现在则沾满了口水的手指,“小砚的全身都是甜的,不管是你前面射出来的jīng_yè,还是後面流出来的水……不管你流出来多少,爸爸都会吃下去哦……”
这样的sè_qíng的话语,几乎让秦砚无地自容,耳朵和两颊像是火烧一样,热得让人难受。
“不要说了……”秦砚用手掩住自己的脸。
“为什麽不要说?”秦瑞君拉开他的手,认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还是说,爸爸的这张嘴,比起用来说话,你更愿意它舔你的那里吗?”
“不不是……啊……”才摇著头否认,後穴很快又感受到柔软有力的侵犯。
男人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一样,更加过份的用嘴玩弄绽放的後穴,用力的吸咬著穴口的嫩肉,把舌头伸到最长,去戳弄里面可怜的肉膜,双手还不停的搓柔套弄他的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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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要过了……初八上班……真不想回公司见到公司几个货呀…………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84
一想到那个在人前端庄严肃的父亲,现在正俯在他的双腿间,用唇舌和比shǒu_yín弄著自己的私处,偶尔还会说一些让人难为情的下流话语,ròu_tǐ和心理上的刺激让秦砚无法保持理智,连残余的最後一丝矜持也在男人精心的挑弄下烟消云散,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甜得醉人的软语吟哦一声接一声,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的味道。
这个比他自己更要了解他的身体的父亲,只要稍微弄一下,他总是很快投降,那种酸麻的快感,秦砚无法抗拒,无法抑制的沈沦其中。
“啊……呀、爸爸啊……”舌头在粘膜上肆意搔刮,阵阵快感让秦砚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抵抗那种强烈的冲击,喉咙发出断断续续意味不明的单音节。
看著少年在自己的掌控中往预知的方向发展,秦瑞君自豪之余还有一种满足,更是极尽淫靡的用唇舌舔弄著,紧窒害羞的花穴在他的照顾下悄然软化,绽放成娇豔动人的花朵,粉色的花瓣一张一合,透明的粘液就像早晨的露水,缀在花瓣之上,慢慢聚集成大颗的水珠,滑下,滴落。
秦砚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个泉眼一样,不停流出粘腻的液体,耳边仿费能听到汩汩水声,这样的身体反应让秦砚羞耻不已。
“不要……爸爸……不要……够了、不要再舔……”
终於,秦砚忍不住的哭出来,要秦瑞君停下。
当然,恶力的男人是不会就这样停下的,秦砚扭著身子要避开,秦瑞君直接用手压制住他的两腿,舌头像一条追寻猎物的蛇一样,钻到更里面的地方,用舌尖和舌面刺激里面的嫩膜,执著的寻找秦砚的敏感点,注入力道的软舌扫过那里时,秦砚几乎马上弹起来,发出尖锐的低吟,充血的茎身抖了几下,喷出几道白色的jīng_yè,因为身体几乎是对折的体位,大部份的jīng_yè都射到秦砚自己的胸口和小腹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他的脸上,沾在唇角。
秦砚感觉全身的力气好像突然流失,绷紧的肌肉像是注入松弛剂,完全无法动作,只有那个部份,接受著男人的舌头侵犯的部份,拼命的缩紧,即使如此,还是无法阻止里面的水液流出,温热粘腻的透明水液顺著股缝流到床单上,几乎要聚成一个小水洼。
秦砚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全身上下都像虚脱了一样,高潮过後肺部的空气少得让人晕眩,许久才缓过来。
“流了好多啊……”秦瑞君用轻快的语气说著,然後掌心贴在秦砚的臀上,抹了一把,手掌全是晶莹粘腻的稠水,五指摊开时,指间拉出一条条银丝。
秦瑞君恶趣味的用沾著秦砚体液的手指在秦砚有些干的嘴唇上轻擦,粉色的唇马上蒙上一层光泽,就像涂了一层润唇膏一样。
秦砚身体的色素比一般人少,头发,眼睛,皮肤,都是淡淡的,可是当他情绪激动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就会突然染上颜色──就像一幅精心勾画却缺少色彩的线稿,终於被人一点一点的涂上水彩。细腻的笔触,纯洁又淫邪的色调……这样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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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公司有人辞职,所有工作都推到老娘一个人身上了,老板们当我是哪吒,有三头六臂,恨不得把老娘操死……当然,工资是一点没加……还从双休变成单休,这是变像减薪……对吧?所以,老娘星期一要炒老板!!!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85
高潮过後的秦砚还没有回过神来,眸子失焦,薄薄的眼皮微微抖动,密长的密睫毛轻颤,无意识的舔了舔沾著自己的体液的唇,无邪又淫糜,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甜。
“小砚……小砚……”轻抚著秦砚的脸,细细密密的吻落到他的脸上,秦瑞君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沈迷,“说……说你要我……”
这个时候的秦砚没什麽神智在了,听到秦瑞君的话没有过多的难为情或挣扎,嘴巴张了张,细弱绵软的声音说道:“我要你……爸爸……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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