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双腿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被高高抬起,吊在半空中。根本来不及惊讶,他就能感觉得到臀部周围有蛇爬了上来。北斗虽然看不到那蛇,但是它们的确正在刺激着北斗的后穴,似乎想要钻进洞穴之中。
“不要……停下、快停下……!”
北斗不情愿地哭叫着,由于后穴被溢出来的液体濡湿,白蛇们轻而易举地就钻进了体内。
“啊……!!”
恐怖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北斗猛地闭上眼睛。
白蛇刚一入侵体内,就明确地瞄准了北斗的敏感点开始摩擦起来。
“呜啊啊……”
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北斗尖叫着shè_jīng出来。
白浊的液体散落在小腹周围。喘着粗气的北斗还没平静下来,体内的白蛇又再次蠕动起来摩擦着北斗的敏感点。
“不要……不行了……”
不管北斗怎么哭求,缠绕在他身上的白蛇们就是不厌其烦地刺激着他。rǔ_tóu,性器,大腿以及下腹部,到处都爬满了濡湿的生物。
“啊呜……啊……又、又来了……”
才刚刚射过精,北斗腿间的分身又很快地挺立了起来。大腿沾满了粘稠的液体,这光景显得尤其yinmi,让人不堪直视。房间里充满了北斗凌乱的喘息声,以及连绵不绝的呻吟声。
“已经……已经……啊……”
他又忍不住shè_jīng了。
可是他觉得舒服到难以置信。明明不应该对这种东西产生快感才对,可是一旦身体遭到刺激,理性就立刻飞走了。
在第三次被刺激到shè_jīng之后,北斗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识,只能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从身上爬来爬去的声音。
刺激着内部的白蛇们来回进出,永无休止地侵犯着北斗的身体。如果对方是人类的话,一般应该有休息的间歇才对,可是如今正在侵犯北斗的是永远不知疲惫的存在,不厌其烦地玩弄着北斗的身体。
“哈……啊啊……”
第四次shè_jīng之后,北斗已经彻底精疲力尽。
rǔ_tóu已经挺立到一碰就痛的地步。过度的喘息和呻吟让北斗变得声嘶力竭,口干舌燥,这样的行为继续下去只会加倍痛苦。
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干到死呢,就在北斗这么想的时候,白蛇们忽然渐渐地消失了。缠绕在北斗身上的蛇就像融入了空气中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刚才为止还动弹不得的四肢也恢复了知觉。
“呜……”
房间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被玩弄得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的北斗,以及凌乱的喘息声。
北斗的意识就像被什么东西牵引过去一样,渐渐远去。
第二天一大早,潮湿的暖风吹遍了整个岛屿。
吃早餐的时候,客厅的电视反复播放着第十七号台风即将登陆的消息。御陵笑着对北斗说,就算台风登陆,祭典也会照常进行。那样一来,神子就必须在雨中跳舞。不过对北斗来说,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北斗倒情愿祭典当天下雨,这样自己心里多少会好过一些。
因为距离祭典只剩下两日,所以北斗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在室内练舞。
所幸的是在跳舞的时候能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北斗现在已经能够将舞跳得很好了。御陵也对北斗的表现赞不绝口,看样子他也彻底安心了下来。
“都说铃铛有除魔的效果,真的还是假的啊……”
到了傍晚,被告知练习结束之后,北斗换上了和服。来到客厅,北斗靠在柱子上,吃着志保拿过来的点心。虽然现在他不太有食欲,但是甜点什么的还是能够勉强下咽的。
“嗯嗯,听说是这样哦。”
把托盘上的凉茶递给北斗,志保含蓄一笑。
哦?北斗低低地应了一声,无意识地拿起桌面上的神乐铃叮铃叮铃地摇晃起来。这种东西也能除魔么?
“……克哉先生,非常生气呢。“
避开御陵的视线,志保悄声对北斗说道。北斗心头一紧,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听到克哉的名字他就会心跳加快,手心冒汗。
“是吗……”
外面狂风大作,吹得整个家都在摇晃。
“这样没关系么?北斗先生。……您不是要逃走么?”
志保压低声音问道。感觉到志保语气中隐约带着点责怪的意思,北斗苦笑了。
“算了……无所谓了。”
北斗自暴自弃地说着,拿起加了冰块冒着水珠的杯子。气温比往常低,由于台风接近的缘故,全身又湿又粘。
“北斗先生……”
志保忧心忡忡地看着北斗。那眼神让北斗心生烦躁,于是他站起来回到练舞的房间。
由于临近祭典,家里到处挂着垂吊的纸片。被削成短短一截的竹枝上挂着好几条纸片,有种七夕来临的错觉。据志保所说,镇上也为了庆祝祭典而挂满了类似的装饰。为了祈祷五谷丰登,每家每户都会把鱼肉酒菜供奉在家里的神龛上。
切实地感受到祭典的日子越来越近,北斗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舞蹈的动作虽然并不是很激烈,但是因为必须跳得很慢,所以手脚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严格按照要求来做。为了让身体可以自然而然地做出舞蹈的动作和反应,北斗已经反复练习了无数次了。
忽然间北斗停下动作,泪水无声滑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挥开自己所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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