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只抱着那人的脚缠在自己腰上大力动作起来,长尾也不再向内突破,只在穴内扒拉戳刺着,刺激每一个小小的凸起,逼得魔君发出甜腻的喘息。
还是那根性器,但是与韩竞的温柔小心不同,韩争的动作堪称大开大合,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全根尽没,每一次的抽出都是整根暴露,长尾也在穴内不住伸缩着,六极殿主的胯部顶弄得又迅速又有力度,烙铁般的jī_bā又红又粗,在魔君的体内不断突刺,直达内撩,脏器仿佛被一同穿刺的感觉令吴起不时轻呼出声,但受虐的花穴却又紧紧纠缠着,一圈圈的媚肉前仆后继,一阵阵的紧箍力道十足,令韩争不时发出舒爽的低吼。
“好人儿,好好接着,夫君要射给你了……”待到天光都要已泛鱼肚白,依依不舍的六极殿主才把怀中人紧紧抱着,一bō_bō的jīng_yè直直打在花心之上,滚烫如铁水,浓稠如米浆,贪婪的小嘴也未能全部咽下,只得呜咽数声,任由白浊一点点溢出滑落至笔直的长腿,很快又被黑色的发尾卷去涂抹在麦色的肌肤之上。
魔君早已疲惫至极,只抬了抬眼便任由对方将他放置在床上,看着韩争重新带起青铜面具,九幽宫主便是一阵恍惚,有时候,他也会分不清楚,究竟是谁与他云雨一度。闭上眼,吴起自嘲一笑,那重要么?修真本就是与天争命,每多活一分一秒都需要穷尽心智,耗尽心力,故享乐之时,他也只要全心全意,竭尽全力感受那份欢愉便可以了,其他的,多想无益。
22
血欲宗,内廷密室。
“父亲,现在魔道那边已经准备开始小规模地予以反击了,初步计划是先行夺回被抢占的矿脉并重新建立据点,再找几个小型宗派动刀,并非灭门,只是要以牙还牙而已,顺便试探正道这边的容忍底线以及父亲您现在的实力。具体的部署孩儿将等下传送给您。
孩儿以为,魔道这次的行动估计不是动真格的,倒是有可能暗度陈仓,借以掩盖真正的用意。父亲虽是散仙之躯,但魔道中人生性狡诈,诡计多端,而传闻中任子涯更擅拿捏人心,算无遗策,故却儿恳请父亲务必万事小心,宜三思而行之,切勿中了敌人的圈套或奸计。”
身为人子,这样叮嘱父亲似是不够尊敬。欧阳却心下叹气,这阳无极修为高绝,性情坚忍,唯一缺点就是太过冲动,这次非要赶在任子涯身前尝试飞升便是最好例证。之前他就曾经规劝,单是这份执念,道心已是残缺,飞升之时,更易被天魔入体,只是飞升失败没有走火入魔已是万幸。
“不知父亲是否还有别的吩咐?”将已知的情况陈述完毕后,欧阳却便毕恭毕敬地以传音再次询问阳无极后续的行动。那神情语调从旁人看来,丝毫不似父子间的交流,倒似是下属向上级进行汇报并等待指示一般。阳无极沉着脸听着,对这奇怪的父子相处方式倒是早已习以为常。只沉吟着,也未直接向儿子下达指令,两人一时无话。
血欲宗主也没有开口催促,自从父亲飞升灵界失败后,其性子变得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是否其实已经走火入魔了。而虽称之为父,但实际两人之间并无血缘关系,这烈阳门主看中自己的炎阳之体是最适合修炼门中功法的资质,便把自己捡回来,随意传授功法后就安插自己潜入魔门,伺机举事。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儿时的样子。阳无极对他十分严厉,虽是传功,但十分缺乏耐心,甚至动辄打骂,小时候的欧阳却甚是怀疑,也许这男人是从父母身边把自己抢过来的,而非他所说的好心收养。明明对自己很一般,却还是放心地把已经修炼了烈阳门至高功法的少年欧阳却扔入了魔道让他自生自灭,有时候欧阳却也会疑惑,这阳无极真的就不担心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叛变么?
心下冷笑,如果没有下一阶烈阳圣诀的修炼功法,自己随时便会因为炎劲不能外泄而爆体而亡,阳无极自是不用担心自己有胆子忤逆于他。但是此前,有了那自动送上门来的吴起,这个问题的解决倒出现了一线曙光。如果那人不死,也许便意味着自己不用再因那阳劲受制于人。
不过鉴于现在还没找到那人,故他还是愿意听从这个所谓“父亲”的命令的。而且阳无极作为散仙,在人界寿元极其有限,现在把他哄得开心了,这位“父亲”若能在陨落前拉自己一把,那烈阳门主的位置自己未必没有机会争上一争,也不枉自己那么多年夙兴夜寐,如履薄冰。
话说回来,阳无极其实也是个很奇怪的男人,为了所谓正道的大业,他可以不娶妻不生子抛弃一切人伦,却又执意要让一个捡回来仅跟自己相处了不到三个月的孩子喊自己“父亲”。飞升失败,虽然面上不显,这男人心中还是受了重大打击的吧,再没有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样子。而此时孤注一掷要对魔道发动攻势,与其说是要毕其功于一役,不如更像是这个男人已经自暴自弃并且要整个道门与他陪葬而已。
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门,欧阳却心中其实是不太在意的,想要争夺烈阳门主的位置也不过是阳无极给过他承诺,他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自认为应该有所回报而已。如果仅是贪恋权势,以他现在的年龄、修为和资质,完全有可能在两三百年内将血欲宗发展为魔道三大宗门之一,若任子涯飞升而去,甚至问鼎魔道翘楚也非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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