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沉重喘息的龙踏海,干脆从榻上下来了。
自从给龙踏海用了“永夜”之后,对方的身体变得比以往更为饥渴难耐,不仅是后穴总渴求着被充满,而分身以及其他的敏感之地也总是渴望着被爱抚。
每天他们至少得在早上和晚上让龙踏海泄欲数次,方能抑制住“永夜”的药性,不然对方便会如此这般焦躁不安,到最后乃至变得疯癫痴狂。
龙踏海听到风无咎的话,这才抬头看了看对方,不过他的脖子上被锁上了一根嵌满了翡翠的纯金项圈,项圈内部设计了精妙的凸起部位,正好压制住他的咽喉,从而阻止了他任何说话的机会,更最大限度地控制了他的呼吸。
这根项圈已经戴了一整天,龙踏海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更为困难,他半张着嘴使劲地吸着气,被yù_wàng所侵蚀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难以掩盖的愤怒与脆弱。
与这副翡翠金环项圈成双成对的是龙踏海手腕上,脚腕上以及腰部同分身上的铐环。
他手腕上那副镂空的翡翠金环被打造得如同精工作制的手镯一般,手镯的内部亦是别有玄机,里面镶嵌了四根细如牛毛的金针,每次替龙踏海戴上之前金针上都会被仔细抹上让他乏力的软筋散等药,一旦戴上之后金针刺破皮肤,药性随着他的血脉流遍全身,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脚上那副翡翠金环亦是同理。
而最为精致奇妙的还是龙踏海腰部链接分身的金腰带,腰带正中镶嵌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翡翠,雕刻着龙凤花纹,约三指宽的腰带不松不紧地恰好锁在龙踏海腰上,而腰带正前下方垂落着一个小小的由金丝编制而成的绞丝笼套,笼套大小可以收缩,收口亦可上锁,正好用来关押龙踏海那根不听话的ròu_bàng,让对方在没得到允许的时候只能保持萎缩的状态。
腰带后下方则垂落着一串柔韧的金丝革带,其中一块革带上竟缀着一块鸽蛋大小圆润玛瑙,一旦将革带对准龙踏海股间拉上之后,那颗圆润的玛瑙恰好对准了对方的后穴,随之紧紧堵塞进去。
剩余的革带则直接拉到正前方,将革带前段的两根柔韧细钩与腰带上的镂空处相钩连上锁,把玛瑙固定在龙踏海后穴之中。
此时,龙踏海胯间的金丝笼套虽然已被打开,但是风无咎却在龙踏海的分身顶端系了一个小铃铛,以此逗乐。
揉了揉龙踏海那颗已然坠落出晶莹“泪滴”的guī_tóu,风无咎随即用小指头堵住对方马眼,然后往里面轻轻抠了抠。
“呃……”
龙踏海虚弱地呻吟了一声,腰上又是狠狠一扭,可是却无法从对方手中挣脱丝毫。
风无咎侧亲着龙踏海的面颊,温柔地说道,“阿海,不要抗拒义父,义父也不过是想让你舒服而已。”
说着话,风无咎的小指在龙踏海早被撑大了的马眼里又抠挖了几下,难以言喻的刺痛与刺激让龙踏海浑身一阵战栗,一股尿液竟不受控制地洒落了出来。
“你这坏小子。”风无咎轻轻一笑,随手拿起身边托盘里的一根玉棒,不顾龙踏海尚在shī_jìn便对准了那个小孔插入进去。
尿液被逼回流,龙踏海近乎绝望地仰起了头,他张大了嘴,最后却只吐露出些许急促呼气的喘息。
“堂堂武林盟主也不说声就把尿撒得到处都是,成何体统?看样子,回头我还得让柳轩好好考虑下这个问题,再给你配根东西,免得你憋不住尿丢人现眼。”
风无咎取来丝帕擦干净了手,又替龙踏海擦干净了分身。
他抬眼便看到对方的眼里充满了比之前更为可怕的怒意。
“怎么,你在怪我这么对你?阿海……你的身体明明就喜欢的啊。”
风无咎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虽然插着玉棒却显得更为勃然雄伟的男根,干脆将丝帕绑到了对方根部系紧。
一手轻轻遮掩住龙踏海愤怒的双眼,风无咎一手拿起了早就准备在旁的软皮头套,替龙踏海慢慢地套了下去。
“好好面对一下你自己的真心吧,义父一会儿再来看你。”
风无咎收紧了头套底部的绳子,又满带怜惜地抚摸了下龙踏海被隐藏在软皮之后的面容,这才笑着离开。
眠龙居的地牢里传出了一阵阵凄惨的闷哼声,风无咎屏退了守在外面的哑奴,径自走了进去。
凌漠被绑在龙踏海曾经躺过的那张刑床上,浑身缠满了皮带和钢条,一动不能动。
甚至他的嘴里也被塞满了布絮,双眼也被皮制的眼罩紧紧蒙了起来。
风无咎上前取开了凌漠的眼罩,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神色悲怆的男人,缓缓说道,“凌兄。”
凌漠本以为风无咎不过是利用自己,可对方这句凌兄却是让他胸口猛然一痛。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挣扎着摇了摇头,坚毅的目光里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用手轻轻摸了摸凌漠胸口那个才烙上去不久的奴字,风无咎悠悠地说道,“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可谁叫你总是想害我的义子。无论是谁,我都不会允许他伤害到阿海,即便是你,也不可以。”
果然,一切都是为了龙踏海那个小子,自己不管怎么对风无咎好,也得不到对方的心!
凌漠痛苦地仰起了头,任由绑在脖子上的皮带和钢条勒得更深,既然自己已落到这步田地,也只有一死才能洗刷屈辱!
风无咎默默地看着自虐的凌漠,片刻之后这才动手松开了对方脖子上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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