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一片漆黑的竹林,刑烈背着他往竹林里面走。
刑烈走路很小心。
没有声音。
贺云峰也没有出声,因为他们身上没有来得及带武器出来,所以尽量避免不被发现。
那些到竹舍捣乱的人很显然是当地的劫匪,专门抢劫这里旅客抢劫财物,这里的地方政府又管不了,这是一个没有政局约制的禁、区,所以盗匪猖獗基本上全是捞偏门起家的。
两人的脸颊似有似无的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很轻,贺云峰安静的感觉到刑烈背心传来的温度,他的脸颊也被刑烈侧脸的温度给逐渐的温热。
刑烈背着贺云峰走到竹林深处才停下脚步,他让贺云峰坐在草地里,不要出声说话,因为竹林外面的声音很嘈杂。
这里夜晚的空气很湿凉。
贺云峰坐在草地上有些发冷。
刑烈伸手搂过他的肩膀,双手搂住贺云峰的身体,黑暗之后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只能看到远处竹舍微弱的亮光。
以及杂乱的声音。
那些当地劫匪说话完全听不懂,只是听到咿咿呀呀的说话声,贺云峰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弘夜他们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泰焱在这种地方住不住得惯。
贺东吃不吃习惯。
两人在竹林里等待着外面的劫匪离去,贺云峰突然感觉到刑烈搂着他身体的手在逐渐的收紧,刑烈的气息近在咫尺。
那平衡的气息就喷洒在他的唇边,他侧过头避开那气息,可是很快又感受到灼热的气息笼罩着他的双唇
就仿佛追逐着他一样,但却就是不吻下来。
“你在做什么?”贺云峰无声的询问他,那气息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那声音也只有彼此能听到,“我问你在做什么”
他感觉到刑烈的手滑入了他的睡袍,在他的身体上肆意的乱、摸,贺云峰的气息逐渐的变得混乱,但他没有推开刑烈。
也没有再说话。
他知道刑烈是故意的,故意在这种情况下抚、摸他的身体, 贺云峰整个人都被刑烈搂在怀里,那种被紧拥着揉、摸的感觉,使得贺云峰的心情变得一点一点的复杂起来。
贺云峰抓住他的手,可是根本就不抵用,刑烈揉、摸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贺云峰担心自己忍不住出声,他的双手搂住刑烈的腰,把头埋在了刑烈的胸口,就算隔着睡袍贺云峰也能感觉那温度,也能嗅到那熟悉的气味。
贺云峰没有出声。
他侧身坐在地上,他的身上被刑烈抱在怀里,刑烈靠着一株参天古树,两人的身型完全被巨大的粗壮树干给遮挡。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可是。
刑烈的动作越来越大,贺云峰知道刑烈是故意的,但他却没有出声,在这种情况下默许了刑烈的动作
贺云峰的气息有些沉,有些烫。
“不要摸下面。”贺云峰刚说完就感觉到刑烈的手摸了过来,刑烈的手很烫在他的睡袍下不断的动作,摸得他很舒服。
刑烈只是摸他的腿:“不喜欢?”他的双唇就贴在贺云峰的脸颊上,他扯开了贺云峰的衣带,大手顺着贺云峰腿摸到了胸口
贺云峰还是没吭声。
他并不是不喜欢。
很快。
停靠在竹舍前的那些车都开走了,随着车子的远去四周逐渐的陷入了一阵寂静,刑烈抚、摸他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
“都走了。”贺云峰懒声提醒他。
只不过。
动作上他没有阻止刑烈。
“嗯。”刑烈应声。
但没有多余的反应。
似乎也不打算起来,刑烈的双手还在他的身上游走,贺云峰缓慢地拉好了睡袍,刑烈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但是刑烈的手还在他的睡袍里,抚、摸他腰、臀的线条。
刑烈站起身把贺云峰从地上扶了起来,两人回到竹舍的时候,就看到那老板唧唧呜呜的说了一大堆,似乎是在道歉。
刑烈给那老板比划手势,让那老板自己去睡觉,那老板看来贺云峰一眼,在征得贺云峰的同意之后才离开。
可是。
事情没有这么快结束,就在那些劫匪刚走没多久,又来了一批带枪的人,这次他们可没上次那么幸运,两人被围住。
这些拿枪的人衣着都是当地居民,而且枪支虽然有些落后,但是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似乎是从远处一路收刮过来的。
这些人就是当地的土匪,可惜语言不通,那些人拿着枪指着刑烈的咿咿呀呀的说这些什么,似乎是在不满刑烈的态度。
这一拨人大概有十几个人,手上都拿了武器。
两人被围住,有个带头的过来了唧唧呜呜的说了一大堆,可是贺云峰和刑烈都听不懂,完全没有办法沟通。
很快那竹舍的老板就出来了,拿了很多钱给那个带头的,然后跪在地上说了一大堆,贺云峰见这状况就知道这些人是求财。
“你们无非是求财而已,我房间里有钱。”贺云峰见这情况不太好,他只能把有的东西给这些,先抱刑烈安全要紧。
刑烈想上前却被贺云峰挡住了,示意刑烈不要轻举妄动,这里这么多人硬拼肯定没有胜算的。
“你去拿。”那个被称做老大的蛇头,听得懂贺云峰说话。
贺云峰去屋里里钱拿了出来,交给了那个老大:“这样可以了吧。”他知道这些人不讲道理,而且这里劫、杀旅客的事也时常发生。
那蛇头接过了钱,然后数了数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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