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蹭着,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发泄了一次,淅淅沥沥的白液缓缓流出。身体里的顶弄让他彻底疯狂。
这是怎样剧烈的快感?他会不会就这样死在高`潮里?
不住的哀求只换来男人愈发有力的操干,捆绑着双手的领带被解开,可是他已经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身体被拖到了床边,双腿再度折在胸前,男人站在床下,恰着他的腰,深深地顶
了进去,狠狠地顶在宫口上。
“啊啊啊啊————”梅少陵崩溃哭泣,胡乱摇着头,“不要了!求你!真的不要了!啊啊啊……不要再顶那里了!我真的受不了……要坏了——”
双腿就像被抽去了筋一样大张着摊开在身体两侧,后背在床单上反复剧烈磨蹭着。高`潮一次接一次地在身体里爆炸,前方早就射得不能再射,狼狈地半硬着。男人脸上却带着恣意畅快和
满足,提高了青年的腰,然后快速而小幅度地抽动起来。密集的啪啪拍打声顿时响成一片。
梅少陵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天花板忽然旋转起来,他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好像只是短短的几秒后,他又醒了过来。端木诚正抱着他躺在床上,薄被裹着两人赤`裸汗湿的身躯。男人轻柔地抚摸着他,不住地轻吻着,和之前强悍操弄他的人宛
如两个人。
梅少陵轻哼了,动了动身子,惊恐地发现男人的欲`望依旧熊熊灼热地深埋在自己体内。
“别……”他发出沙哑的哀求,“我真的受不了……”
“我知道。对不起。”端木诚吻着他的唇,“我本来想着一口气给你冲破那里,以后做`爱的时候你会好适应一点。现在看来是我太急于求成了。对不起,少陵。”
情人的道歉立刻让梅少陵仅有的一点埋怨也消失了。他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下巴,说:“只要不使劲弄那里,我都还可以承受的。来吧。”
“还行吗?”
“你不是还没有出来吗?”梅少陵温柔地笑了笑,“我没事的。我陪着你,让你尽兴为止。”
“可别乱夸海口。”端木诚咬了咬他的唇,翻身再度将他压在身下。
梅少陵伏跪在被褥里,端木诚从身后拥抱着他,在他身体里细致地律动着。青年随着动作轻轻呻吟,时不时扭头向男人索要一个吻。很快,男人掐着他的咬,开始了快速的冲刺。呻吟也
渐渐变大,又被失控的撞击弄得破碎一片。最激动的时候,男人还是忍不住插入到了最深处,戳在宫口上剧烈抖动起来。
梅少陵咬着枕头,在暴风骤雨般的高`潮中流泪不止,感觉到身体里巨物的强烈抖动。滚烫的液体浇在那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他松开口嘶哑地“啊”地叫了一声,浑身犹如被抽筋般瘫软在
了被褥之中。
端木诚畅快地粗喘着,把情人酥软成一团的身体抱进怀里,不住地亲吻抚摸。
放松下来后,梅少陵很快就坠入了黑甜乡。第二天,梅少陵是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醒来的。
床宽大而柔软舒适,房间装修得利落简洁,没有什么花哨的摆设,却并不显得单调。他赤`裸的身体被包裹在柔软的被子里,腰肢酸软,下`身那私密的部位还散发着阵阵酸楚疼痛,昭示
着昨夜性`爱的疯狂程度。
简直不敢想象那个人会是自己。如此放`荡地肉`体横陈,双腿大张着承受着男人的操弄,在快感中发出欲求不满的淫叫,前方射到射不出不说,身体里还紧咬着男人的粗硬性`器,引发出
“夏娃”才会有的内阴高`潮。
那一种濒死一般的高`潮,是他活了二十八年而从未体会过的。真的如三哥说的那样,让人感觉死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尽管很想在床上多躺一下,缓解身体的不适,可是军人严谨的作息让梅少陵没法在醒了后还赖在床上。他小心翼翼地下了手,走去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然后穿上了放在床头的干净衣服
。
衣服十分合身,甚至是自己最常穿的品牌。
换好衣服,他才推开卧室的门,走下了楼梯。
端木诚正坐在餐桌上,端着一杯咖啡,从光子板上着今日的新闻。看到梅少陵下来,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过去。
“起来了?身体还好吗?”
直白的问话让梅少陵脸又有点发烫。昨夜的一切都迷乱而疯狂,简直像一个春`梦。而此刻站在明亮宽敞的餐厅里,清楚地望着眼前男人温柔的关切。他才开始为昨夜的淫`荡举动而羞耻
不安。
“饿不?坐下来吃点东西吧。”端木诚拉着情人坐下。看到梅少陵入座时微微皱眉,他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说:“我昨天给你上了药,等会儿再上一次,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梅少陵红着脸喝咖啡,然后抓过三明治塞进自己的嘴里。
端木诚帮他切着培根,说:“你的父亲们,梅所长他,平时什么时候有空?我觉得我应该上门拜会一下。我的恩父和父亲们也很想见你。”
这……进度也太快了吧?这就要见家长确定婚事了?端木家果真门风如此保守?比起来梅家作风可宽松多了。三哥当初可是生了两个孩子后,才和他第一个伴侣结的婚呢。
“不用担心。”端木诚看出他的迟疑,说,“只是互相认识一下,并不需要定下婚事。我说过,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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