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ròu_bàng的进入了,朱高炽遂撤回手指,高高抬起了那双长腿,鼓胀的分身对准了菊穴,一个挺身便全部插入。
“啊……啊……唔”傅云蔚被顶得尖叫不已,酥痒的窄道一下子全被塞满的痛快激得他全身发颤,花穴反射般地紧紧裹住男人粗硬火热的ròu_bàng,催促对方快此动作。
“小妖精……你这个妖精……。”朱高炽两手紧扣他的纤腰,大幅度地摆动腰干,尽情蹂躏那个会让男人万劫不复的地方,太爽快了,一见到他的媚态,所有的疲累和烦忧都一扫而空,只想着进入他,压碎他,欣赏他沉迷欲海的娇态,捣弄到他哭叫求饶,从没有过象这样的情形,仅仅是压在他身上占有他,便使自己身为男人的自豪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就算是在朝堂上,也没有过这样的满足感觉啊。
“哈……噢……。”体内的敏感点一再地被碰撞磨擦,酥痒酸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到全身,傅云蔚一双手在桌上胡乱抓着,在揉皱了一把奏折,打翻了茶杯后,终于抓到了桌沿,随即紧紧扣住,固定住被冲撞得不稳的身体,享受着那根ròu_bàng打进身体深处的快感,嗯……,痛快的滋味,让人忘了一切的感觉,好象只有这个时候——ròu_yù快感搅得自己无法思索的时候,才得了解脱吧。
“啊……。”朱高炽动得越来越快,全力chōu_chā,快坚持不住了,那火热湿滑的肉壁象有意识一样不住伸缩吞吐,吸引着他往里深入,直至掉入幽暗的深渊,从此万劫不复,尽管想多享受一会这种无比销魂的滋味,但被这堪称极品的柔软紧窒的yín_dàng窄道吸着烫着,终于还是在一个深插后一泄如注了。
汗干了后,朱高炽就着连着的体势抱起傅云蔚转了个身,坐到了椅上,分身却不抽出,只用手摸着二人紧紧相连的地方笑道:“宝贝,我就在你里面放着,待我批完折子,再来玩好不好?”
“呼……。”瘫在朱高炽身上,傅云蔚长呼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后歇过来,就又不耐起来,斜眼看看正好摊在他面前的奏折,又瞄瞄已经一脸严肃批阅文本的朱高炽,顽心顿起,轻轻扭动身子,缩紧内壁缚住了体内的男根,有意无意的挑逗,朱高炽皱了眉,圈紧了怀里乱动的胴体道:“宝贝,乖乖的别动。”傅云蔚顿时心生不悦,现在才来装什么正经,刚才仅仅是他批累了时的消遣吗?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光着大腿坐在男人身上,体内塞满男人性器和jīng_yè,十足的yín_luàn模样,刹时一阵气苦,挣扎着便要下去,朱高炽丝毫没有觉察到怀中人神情异样,仍是圈紧他纤腰哄道:“云蔚乖,我马上就批完了,再待一会就好。”
“不要,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傅云蔚红了眼眶,声咽气堵,低下头就在朱高炽手臂上狠咬一口,乘他吃痛松手便一跃下地,不顾腿间酸痛着尚有jīng_yè流淌,半裸着身子走回床上,放下床帐,扯了被子蒙头流泪,好苦,好恨,恨那个对他许下生生世世诺言的人,竟弃他而去,抛他一人在世上伶仃无依,恨着自己无能,浮萍一样飘泊游荡,以至于被人这样轻贱,戏子小官一样的看待,现在自己尚还青春美貌,他日年华老去,又会遭人如何对待?痛哭间只觉眼前暗黑一片,天大地大,竟没有他傅云蔚一个立身之地。
见傅云蔚发脾气,朱高炽不以为意,以前也常有这样情形,无理取闹,气过了再哄哄也就好了,批阅完了剩下的几道折子,才走到床边,拍拍那团棉被笑道:“云蔚,快起来,别闹了。”
拍了半晌却无动静,朱高炽只好伸手去扯,不料还未动手,傅云蔚已忽地掀被坐了起来,撩上几缕汗湿的秀发,睁了一双早哭得红肿的凤目,正色说道:“现今我总算明白,你也不过是把我看作解闷的工具,无聊时哄哄逗逗的玩意儿,亏我以前还自以为会有点份量,如今你也不用哄我,我也不求太子殿下的恩典,只求你还我一个清静,明日我便离开梅苑,请太子殿下恩准罢。”
“云蔚,你这又是从何说起?不要再闹了。”朱高炽好半天才消化掉这番话,立时出口呵止,要走,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象在闹吗?与其等他日你厌了我再折辱我,不如我先求去,也好留一点面子。”
“胡说,我爱你还不够,怎会厌了你呢。”朱高炽搂他入怀,抱得紧紧的,这小妖精,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难道是自己整天把他圈在梅苑,太过无聊郁闷的缘故。
“我才不管你爱不爱我,我算是什么?烦了时拿我消遣,然后就抛在一边,不闻不问,就算是个小官,玩过了还有缠头呢,呜呜,我连个小官都不如。”傅云蔚自己越说越伤心,索性大哭起来。
“你——你怎么能把自己跟那些人相提并论。”我的天,朱高炽只觉得浑身无力,又气又怒又想笑,一年多的接触,他一早就知道傅云蔚并非象外表所呈现的那样成熟有心机,虽然有美丽无双的容貌,熟透了的诱人胴体,妖媚至极的风情,内里却单纯率直得象水晶,十足的小孩心性,又另有一种人所不知的慧黠狡诈,任性却又善感,象极了一只骄傲善变的小狐狸,尽管偶尔也会真的象个二十二岁的男人那样行事说话,看去豪爽大度,睿智有礼,为人所不及,但大多数时候都让人哭笑不得,一个不顺心就撒泼使气,现在就是,因为他一时的疏忽而哭闹撒娇,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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