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拉着她们两个走了,到了马车上之后,红叶看着她不对劲的脸色,就没问:“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我的脸红吗?哦,或许是热吧……”
红叶闻言微微蹙着眉头,刚刚在那个房间里,窗子开着,有风吹进来,屋子里头还有冰,根本都不热啊,小姐为什么脸蛋这么红?可她还未来得及再开口问的时候,小腿被红豆轻轻地踢了一下,只见那丫头冲她挤眉弄眼的笑着,她便明白了,小姐估计是被未来姑爷给调戏了!
两个丫头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不再多话,云柔也送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恨得不得了,决定这一阵子真的不要出门了,省得再撞见这个无赖!
可回去之后云柔细想想,觉得不对呀,以前她和凌乾说话的时候,这人虽然有些吊儿郎当,但也都是十分识礼懂礼的,一点儿也不像那些浪荡公子。
可如今两人有了婚约,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不但在她出门的时候跟上来,而且居然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真是无赖一个,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可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宫里已经在赶制他们的大婚吉服,就算是她想悔婚也没那个胆子呀!
这一天云柔都心不在焉的,显得有些浮躁,而回到府中的凌乾却是心情甚好,在黄昏的晚风中,吃了茶饭,又稍稍饮了一点酒,一直坐到天空黑了下来,夜幕上挂着繁星无数,他才顶着微醺的脑袋回到了卧房里面。
他躺在窗子旁边的软榻上,吹着带些温热的夜风脑子里混沌沌的,想起了今日她脸红如荼的面容。
又想到了她临走时那匆匆的背影,肩膀瘦弱,腰肢纤细,身形柔美,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
喝了好几口的凉水,依旧压不去心头的那热火,烦躁了有一阵之后实在没办法了,解开外袍去了净房,一头扎进了那诺大的池子里。
水花四溅,水的凉意让他从头到脚稍微冷静了几分,泡了一会儿之后,他才从水中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靠在那石壁之上,昂头闭着眼,将脸上的水迹抹去。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成婚了,他却觉得这段日子分外的难熬,真想将婚期提前,立马就洞房花烛。
可想到洞房的那一天,他心情激动的同时,不免又有些忐忑,他到底也是没有经验的,生怕那晚上会在她面前出了丑。
其实作为王府的世子,他想要什么女人都能有,但年轻的时候顾着读书习武,每日里疲惫的躺在床上就想睡,母亲安排过来的侍女他也不沾。
不是他对于那种事不想,只不过他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觉得送上门来的这些女人很没意思,久而久之对这些女人都多了几分抗拒。
后来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未婚妻,他谈不上有多喜欢,但也准备顺从的成婚,就更不想碰一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令今后的妻子分心劳神。
可结果一年一年的过去,未婚妻一个接一个的去了,他表面上看着与平常无异,可心里也不是不为此憋闷,对于这种事就更是没兴趣了。
多少年多少个日夜,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睡觉,可一转眼一个月后,那个小丫头就要进了自己的家门,与他同床共枕,携手到老。
一生来头一次,迫不及待想要做新郎官。
虽然京中到处都流传着云家是攀上了端王府的高枝,要飞黄腾达了,嫉妒他们的人也不少,说酸话的人更多,但同样上来攀附的人也不少。
以前有一些看不上他们的官家,有宴会的时候,现在也都会下一份帖子,试图笼络。
可云老夫人这个人,最不喜欢与那些趋炎附势的人虚与委蛇,所以很多的帖子上门来她都会亲自据了。
只有相熟的那些人家下了帖子,她才许赵湘言才会带着云柔去参加。
现在她已经不怎么理事了,所以这一次京城康家的喜宴上,就是赵湘言带着云柔去的。
云柔本来不打算出门,她都是要出嫁的姑娘了,出门招摇也总是不太好,可继母的意思是马上就要出阁了,以后嫁入端王府那样的高门显贵之家,在想和以前的小姐妹说说话那就难了,便拉着她同去,算是与以前的那些姐妹们告个别。
同来康家参加喜宴的,有不少当初在方家结识的一些姑娘们,在一起都算是挺交好的,云柔来到康家参加喜宴也并不是特别落单,至少有几个说话的人。
可现在她是京中风头正盛的人物,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喜宴上会有什么样的待遇。
这不,宴席上一个二品官家的嫡女就很是看不上她,说话间也是夹枪带棒的:“有些人呀,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不清自个儿是什么身份,什么样的婚事都敢应了,也不怕自个儿浮福薄,受不得那贵气!”
云柔一听这话便知道这是在说自己,身旁一个她要好的姑娘,暗地里握了握她的手,冲她轻轻地摇头,示意她不要和这二品之家的嫡女顶起来。
可云柔一向虽然看着温暖,却不是个泥捏的性子,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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