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
我去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把这些话告诉凌亦宸的时候,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连忙安抚他,像给狗顺毛一样摸着他的脑袋,“那石晟,怎么比得上我老公。先不说他笨得要死,就是长相,也不及老公万分之一。”
“黎纪苏告诉我他的计划时,我也说过他心狠。”
我惊愕。
凌亦宸又接着说,“他说他要和我做个交易,他以身犯险,帮我除掉石氏集团。”
“那他要什么?”
“他说,‘多替我看看,她笑起来是多么幸福’。”
我抿了抿唇,凌亦宸也不再说话。
片刻后他静静看着我的眼睛,语气清冷。
“若若,那你幸福吗?”
我却被他的双眸迷得神魂颠倒,勾着他的脖子,很认真道,“幸福,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然后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我真是吃一堑不长一智,于是又被他摁到书桌上漫天飞雨亲了个够。
我沉浸在他的吻和美色中,晕晕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年。
但是每每想到我这样安逸愉悦的生活,是黎纪苏用命换来时,就会觉得,他的吻苦涩了许多。
也许是被亲得疯狂,也许是想到了黎纪苏这三个字,我眼角偷偷滑落一滴泪。
然后听到凌亦宸缥缈似烟的声音,恍若绕过千山万水无尽年华。
“我终究,也还是败了...”
大一的第二学期,我过得无比舒适。
虽然托福还是没过百,因为没有人陪我练英语了,而凌亦宸又整日宠着我。
我只能想到一个词,恃宠而骄,就是咸鱼。
然后我就心下一慌,决定连着几日不去找凌亦宸,而是住在图书馆复习英语。
我坚持到第三天,托福单词书被我写了十几页密密麻麻的凌亦宸后,这位书中情人出现在了图书馆。
现在早已没有人来瞪我,或者向我宣誓主权了,但是凌亦宸一出现,大家的目光还是被吸引了过去。
我正死命背着“”,耳边的嘈杂声一下响了起来。我不满地抬起头,想看看何方神圣敢在图书馆撒野时,这位神圣停在了我头顶。
他在我愣愣的眼神中,坐了在我对面。
我的“坚决不找凌亦宸”期约还有两日,我不能主动与他说话。
谁知他也不说话,只静静注视着我的眼睛,双眸一如既往的深幽,要勾了魂去。
二十分钟后,我还在背“”那一页,便索性用书挡着脸,站起身,走到另一桌。
他于是跟过来。
我于是把书砸在桌上,“这位同学,长得帅是种罪过你知不知道,用你的帅去影响别人就是在犯罪!”
我听到周围有低低的笑声。
凌亦宸把我的书拿起来,随意翻了几下,淡淡道,“你考托福干什么?想出国的话,陈氏集团美国也有分公司,随便给你一个玩玩。”
我语噎,随即在他漆黑的眼眸中,很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我本来是想大三出国,然后读研究生。我只是想体验体验西式生活,自己是比较沉迷中华文化的,也不会在国外久留,就算读完研究生也还是会回来。而现在有了个金主男朋友,想体验的话,出国旅游呆多久都行,还留学干嘛。
然后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现在怎么如此不思进取,想起初高中曾经学疯了的样子,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抢回单词书,举起,挡住凌亦宸的视线。
许久,他幽幽叹了口气,把我的书翻正了过来。
时光飞逝。
大一毕业的时候,我和凌亦宸先回了趟家,我爸我妈本就认识他,见到我和他在一起了更是惊喜得合不拢嘴,似乎觉得他们的亲女儿配不上凌亦宸,怕凌亦宸随时会甩了我般,对他的态度比对我这个一年未见的亲女儿都要好。
奶奶从房间拄着拐杖颤巍巍走出来,见到凌亦宸时,那张布满风尘的脸也露出一丝讶然。
我赶忙过去扶她,扶她坐到沙发上。
往常都是奶奶拉着我的手,询问我一些学校的趣事,抑或她给我讲些近日所闻。
然而今日,她果断慢悠悠拉起了凌亦宸的手,语重心长,讲她的孙女有多不争气,有多爱玩爱闹不听话,让他可千万要担待些。
凌亦宸余光扫一眼气鼓鼓的我,失笑道,“奶奶,我和您孙女从小便是青梅竹马,她的脾气我是最清楚。若我都忍受不了,那还有有谁受得了啊。”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奶奶也摇头叹气,“就是,我家若若,这辈子也只能看上你一个人了。那年你不辞而别,她在家跟失了魂一样了,我和她爸她妈,谁都劝不了她。还好,还好你回来了。”
凌亦宸歉意地笑笑,两只手叠在奶奶的手背上,很是珍重道,“奶奶,您放心,我这辈子,不会再让若若难过了。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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