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却被沈言天几人拦住,他无害地笑笑,“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的。我和时夏说两句话。”
谁知道你有没有恶意,沈言天心里的小人都在揍苏刑了,居然是个男的……
“时夏,怎么,知道我不是苏凝,失望了?”
苏刑开玩笑地说,见她满眼的惊艳,便往后抛给沈言天一个挑衅的眼神。
“苏凝是我姐姐,她和我提起过你,这里过了今天就是我的天下了,承你当年的情,这皇宫你们随意。”说完便潇洒的走了出去。
“沈言天,苏凝姐好看,她弟弟也好好看啊!”当然你最好看。
沈言天冷哼,“都是一双眼睛,一个嘴巴,有什么好看的。”
时夏无语,收回了到嘴要夸他的话。
苏刑很聪明,大概能算到他们为何而来,他手里也有本地理志,听到过一个传闻。说是对这宝藏完全没有心思是假的,可是那是时夏仙女想要的,便不争了。
时夏此时正在一处世外桃源,身边并没有其他人,每过几步都有支木箭射过来。明明刚刚还在暗黑的地方,如今这怕不是幻境吧?
世上真有这么玄妙的机关吗?
时夏不知沈言天找她找疯了,心里全然是后悔和害怕,连机关都不在意。到后来才明白此地大概是以武力来划分的,如他如暗一定是招招致命的机关。而时夏她不会武,反倒挺安全的,当即松了口气。
苏刑在外等了半个月,这期间他将老汗王折磨的只剩一口气后扔给了狼群分尸,肃清了忠于他父汗的余孽,自己成了新一任的王。
才等来了五人的出现,时夏浑身脏兮兮的却是毫发无损,沈言天几人多多少少都带了伤。
“苏……”时夏尴尬地发现自己不知苏刑的名字,只能叫了一个姓,“你们这边有大夫吗?我相公受伤了。”
“苏刑,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大夫有。来人,将客人安顿好,找个大夫。”苏刑走在后头,往回看了一眼那个黝黑不见底的地道。
时夏见沈言天还有力气,便由着他们自己换衣沐浴,去找了苏刑。
“新汗,我和相公多谢您的慷慨,那批宝藏我们只取了一份解药,剩下的便都是您的了。”说完,也不管他信不信,做了个漠北的礼节便离开了。
苏刑毕竟不是她认识的苏凝,人心难测,他们现在一水的伤员还要依靠苏刑,便不能带走那批东西,反正最珍贵的都在他们身上了。
又拖了几日,几人向苏刑告辞,准备返航。
“沈言天,我们现在是回我娘那儿吗?”时夏记得沈言天还有东西忘了给殷荭,是赵元清托付的。
她娘和赵元清在几年前有了感情,这她接受,可沈言天说人家是要做皇帝的,那万一来个像晋德帝那般花心的,怎么受得了。
“嗯,我们去一趟江南再回去。”到时候一切都该翻翻样子了。
☆、第27章
回到江南后,时夏熟门熟路的进了酒楼,“我娘呢?”掌柜和小二都认出自家姑娘,激动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小姐,我这就去叫老板娘。”金子最是积极,在时夏还没反应过来便往院子里跑去。
两三个月不见,原先的荷叶和荷花早已凋零,快到金桂绽放的季节,而殷荭也每日都捧着时夏幼时的长命锁担忧着,有时空闲下来还会抄一卷佛经保佑她平安顺遂。
如今见着人平安归来,且毫发无损便露出了个轻松的笑意。
赵元清已大致把控住宫里的局势,没忍住给她寄了信,有平日里他吃了什么的鸡毛似的琐碎事,也有时夏他们去寻药的大事。
信里说他本不想告知她此事,怕她过度担忧,不过相爱的人最忌讳隐瞒和不诚实,遂作罢,以实告之。
“过来,娘瞧瞧。”殷荭不是煽情和黏糊的性子,她做不来女儿平安回来还哭哭啼啼的模样,只豪气地吩咐金子今日来的客人都免单,便去灶房亲自动手给时夏做好吃的了。
沈言天见这一幕,庆幸时夏还有亲人,沉着地说,“看,你娘对你多好。如今你再也不是八岁时无依无靠的那个乞儿了。”
“是啊!”她听沈言天说过以往快被遗忘的事,心里心疼,却只是说,“你也不是以前那个身处高位却满身孤寂的九千岁了,你现在有我。而且我的娘亲也是你的娘亲啊!”
沈言天静呆着领悟了一会儿,才明白时夏的意思,往身边一看,自己此刻想要拥抱的人早已走过去,却也不妨碍他激动的原地转步。
“娘,好多菜啊!看上去很好吃。”时夏夸张地吸口气,满脸都是馋样。
殷荭开心的不得了,从来没觉得自己有一身厨艺如此有用过。等做好后在后院摆了张大桌,将菜端了出去。
热闹的吃了一顿饭,时夏才想到正事,“娘,这是赵元清让沈言天给你带的,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京啊?”
“娘就先不去了,等到这天下大定,安稳了些,你赵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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