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景灏有些不耐烦的说:“说完了是不是?我们可以走了吗?”
冯逸清冷着一张脸:“你不要把我当耳旁风,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孩子被你糟蹋了,你起码也有点负罪感吧!”
林景灏不愿意听冯逸清继续啰嗦,便对宁夏说:“宁宁,我们回家。”
宁夏很有礼貌的对冯逸清说:“冯医生,谢谢你了。”
冯逸清第一次见到宁夏的时候,瞧他长得很清秀,而且还一副干干净净的样子,就觉得很舒服,而且宁夏说话轻轻软软的,更是让他觉得舒心。
只是,冯逸清没想到一向有自制力的林景灏居然会栽在这个男孩子手中,也苦了他被人大半夜的从被窝里叫起来。
“不用客气,”冯逸清温笑着说。
林景灏拉着宁夏就往外走。
李管家见到林景灏带了宁夏回来,又惊又喜。
“少爷,二少爷,你们回来了!”
林景灏冷着脸什么话都不说,拉着宁夏就往楼上走,宁夏被他拉着,挣脱不得。
一直到了楼上的卧房,林景灏才停了下来,对宁夏说:“你好好休息!”
宁夏淡淡的说:“我可以不住这里吗?”
林景灏冷言拒绝:“不可以!”
宁夏便沉默了下来。
林景灏又说:“你别忘了,是你自己回来找我的,我帮了你,你也得答应我的条件,留在这里。”
宁夏自然是不会再多说些什么,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吃过晚饭之后,宁夏便早早的回了房间,他身体不舒服,又不想被人看出异样来,只觉得还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舒服。
只是,那房间终究是林景灏的房间,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的。
上楼的时候,都会路过楼梯转角的那个房间,他想进去看一眼,却又迟疑着,害怕进去。
宁夏洗了澡,便窝在沙发上看杂志。
林景灏随后洗了澡出来,看到宁夏像小猫一样窝在沙发上,就想上去抱抱他,可又想到宁夏身上有伤,怕伤到他,还是忍住了。
“宁宁,你吃药了吗?”林景灏柔声问。
冯逸清给开的药,内服外敷的,说是能够让宁夏好得更快一些。
宁夏头也不回:“吃过了。”
“药膏用了么?”林景灏走到他身边,关切的问。
宁夏浑身一颤,闷闷的说:“没有!”
伤在那个地方,他自己也试过,真的是不好上药的。
林景灏疑惑的看着宁夏,宁夏感觉得到林景灏在看他,便避开他的目光。
林景灏想了想,便说:“我帮你好了。”
宁夏厉声拒绝:“不用。”
林景灏温声说:“你放心,我只是帮你上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伤在那个地方,你自己不好上药的。”
宁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说了不用就不用。”
林景灏自顾自的拿来了药膏和棉签,宁夏猛地的站起来,却是拉动了伤口,龇牙咧嘴的看着林景灏:“你做什么?”
林景灏笑着:“你自己趴着,还是我来帮你?”
宁夏站在那里不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林景灏一把将宁夏拉进了怀中,宁夏挣扎着:“你做什么?”
林景灏威胁道:“你别乱动,你要是乱动的话,我可就乱来了!”
宁夏当真就不动了,昨晚的事情想来都让他觉得害怕。
而林景灏自然也只是威胁宁夏一番,毕竟宁夏受伤了,他就算真的想做什么,那也是有心无力。
林景灏让宁夏趴在他的腿上,慢慢的脱下宁夏的睡裤,宁夏浑身僵硬起来,内裤也被拔掉,他就更加僵硬,连脚都绷直了。
林景灏也感觉到了,便温声安慰他:“你放心,你都伤成这样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帮你上药而已。”
昨晚宁夏晕厥过去之后,林景灏着急就抱着宁夏去医院,路上就给冯逸清打了电话,冯逸清嘟囔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往医院赶,他见到宁夏又是惊讶又是愤怒。
林景灏现在看到伤口,才知道原来后面伤得这样的厉害,又红又肿的,难怪冯逸清那么生气了。
只是,想想林景灏又觉得有些吃亏了,冯逸清帮宁夏看伤,岂不是将宁夏的身体全看光光了?
林景灏想到这里,手下便是一重,接着便听见宁夏的呼喊声,林景灏这才醒悟过来,忙是问道:“弄疼你了么?”
“你能快点么?”宁夏闷声说道。
“好,”林景灏便不再胡思乱想,小心翼翼的帮宁夏涂抹着伤口。
宁夏只觉得后面一阵阵的清凉,也不再觉得那么痛了,林景灏的动作很轻,也没再弄疼他。
“好了没?”感觉过了很久一样,宁夏便问。
“好了,”林景灏轻声说。
其实早就弄好了,只是林景灏没有吭声而已。
宁夏一听这话,忙是站起身来,穿好裤子,他跑到床边,想也没想就躺下了,他的脸竟是红了大半,总觉得尴尬得很。
林景灏却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一片焦躁。
他当真是变成了qín_shòu不成?居然又起了反应!
还是他这几年禁欲太久,一旦有了发泄,便大有不可收拾之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私心
一早起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林景灏又有些慌乱起来,仔细一听,洗手间里面有水声,便走过去看,宁夏正在洗脸,他这才安下心来。
好不容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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