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有欺骗性、神秘的背景、年轻
富有。那晚我和他们一起出去喝酒你还记得吗?我故意透露对案件的兴趣,诱他说出看法,他很谨慎,可他身边的大块头却流露出惊慌的神色。至此我确定他们是双人作案,海纳斯可能是那
个高智商主犯,昆南则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
我纳闷道:“那为什么不赶快逮捕他?”
害得我被他囚禁折磨,差点就“半身不遂”不说,一世英名也毁于他手。
安德鲁抿了抿唇,微窘地告诉我:“没有证据。我只是一个心理学家,我的话并不能作为法官定罪的依据。之后我将我的看法告诉了杜博夫探长,他建议一切静观其变,本来应该派人跟踪海
纳斯的,但是没来得及你就出事了。不过当猜到海纳斯抓住你的时候,我们快速反应抓住了昆南,并且拷问出你的所在,也算弥补了点过失。”
我抓住关键词:“你们拷问了他?”
拷问而不是审问,这当中的区别我当然知道。
安德鲁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对于拷问的内容显得心有余悸:“你没有死真的太好了。你的哥哥,有着非常可怕的本质。”
我太同意这一点了:“他一直是。”
送别了安德鲁,我让仆人推我到花园晒太阳。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目前只能坐在轮椅上行动。德卡里奥为此笑话了我好几天,直到我威胁要派他到南非挖矿才停止这种幼稚的行为。
我坐在花园里悠闲地喝着下午茶,喝茶的器皿是上好的中国瓷器,我从中国运回来的,在欧洲非常畅销。除了瓷器,还有中国茶叶、刺绣品等等,我靠着贩卖走私这些小东西赚了不少钱,加
上向美国兜售私酒,我现在可以说惊人的富有,比循规蹈矩做着传统生意的克默西雅家还要富有。
只要莱恩愿意,我们可以在地中海买一座小岛,然后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可他肯定不会愿意,我不用问都已经猜到。
最近全国的农民暴动以及工人大罢工让我非常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情就要发生了。在如此动荡的政局之下,远离是非才是明智之举,偏偏我的哥哥身处漩涡中心,我不可能丢下他,所以
只好趟这滩浑水。
晚上的时候莱恩从参议院回来,一开口就是他明早要去都灵的决定。
我愣了会儿,脑子混乱地问他:“那里正在暴动,你去干什么?”
莱恩优雅地进餐,刀叉几乎没有发出任何杂音,他用着我恨得牙痒痒的理所应当说道:“安抚工人的情绪,劝说他们停止罢工行为。”
我一下子将叉子摔到餐盘里,发出巨大刺耳的响声,并且粗鲁地扯下餐巾丢到一边。
我不自觉地提高音量:“不行!我都听说了,那些工人谁也不怕,又人多势众,你去了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莱恩丝毫不被我影响,仍然慢条斯理的进餐,吃的差不多了,他喝了一口水后让仆人将他的餐盘收下去。
“我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他抹了下嘴,银色的双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看向我。
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工作狂,我都要怀疑他在故意激怒我了。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和你一起去!”
他从上到下打量我,冷笑:“你坐着轮椅和我去?”
我捶了下桌子,表明决心:“我就算用爬的也要和你一起去!”
最后他把我捆成一团丢在床上,任我如何挣扎也不放开,还堵上了我的嘴。
“在家乖乖待着,我很快回来。”他临走前这样说道。
等他走了并且确认我已经完全追不上了,管家才将我松绑。
我愤怒至极,对他全力阻止我的行为以及他对自己安全的不重视!
我在煎熬中等待他的消息,不错过报纸上一丁点的关于都灵大罢工新闻。每次只要有信息传回来,我就祈祷上天一定要是好消息,一定不要是坏消息。
就在这样痛苦的等待中,他回来了。带着未好的伤口。
我控制不住地颤抖,看到他眉骨上的那块纱布眼睛都要冒火。
有人伤害了他,这个事实让我如此难以忍受。
“抓住那个袭击的人了吗?”
莱恩没有说话,他的秘书摇摇头:“暴乱的工人根本就不听议员先生的话,我们才刚刚开始劝说人群中就有人向我们扔石头,有一块还扔中了议员先生,当场就流血了。还好没有砸中眼睛,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秘书离开后,我让仆人和管家退下,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伤口。
我心疼的要死,抱怨道:“你应该听我的话,他们都是群不要命的疯子。”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凝视着我,并没有特别失落:“我失败了。”
他更像是在陈述事实,也许他早就知道他不会成功,但我还是安慰他:“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失败,这不是你的错,哥哥。”
他放开我,整个人向后倒,靠在沙发上,叹息着:“恐怕这只是开始。”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衬衫的纽扣开了,露出锁骨,我看得很是心痒难耐。
我就像闻到香味的鬣狗,扑到他身上,吻上他的脖子。
“今晚也才开始。”
莱恩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将我推离他:“你的脑子里只想得到这一件事吗?”
我捧着他那只手啃上去,口水糊了他整手背:“只想得到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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