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逸启唇微笑,捏捏他鼓鼓的胸大肌,“我不是已经住进去了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的心脏还空着,你要不要也住进来?”
莫问天脑子“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火,不停的上下点头,“要!我要!”
这人什么时候有过这副傻样?许锦逸双眼弯弯。
莫问天见到他笑也咧开了唇,大掌不知不觉滑到许锦逸腰部,一个用力把他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许锦逸早就做过多遍,十分熟练地伸出两条腿夹在他的胯部。
莫问天揉捏着许锦逸的臀瓣,许锦逸抱着莫问天的脑袋,两人再一次吻得缱绻。
刚确定关系,小两口怎么舍得分离?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许锦逸啄啄莫问天的唇角安慰他,“我要进去了。”
莫问天将脑袋埋入许锦逸的脖颈,狠狠在许锦逸玉白的锁骨上吸出一个红中带紫的玫瑰,才略带满意的抬起头,“去吧,我等你进去了再走。”
许锦逸从莫问天的身上跳下来,咬咬他的下巴才转身离去。
莫问天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极为熟悉的那间房间亮了灯又灭了灯,莫问天才收回目光,乐滋滋的大步走回家。
莫问天走进大厅,每日按时作息的莫首长竟然还端正的坐在沙发上读报纸,“父亲,您还没睡?”
莫首长放下报纸,脸色凝重,“过来。”
从莫问天十几岁开始,莫首长几乎很少在他面前摆父亲的架子。一则莫首长虽然严厉,却不是爱摆架子的人,也不屑用父亲的身份压制着莫问天去做些什么事情。二则,莫问天从小就懂事的不像一个孩子,稍微大了一点儿后更是军里独一份的优秀卓绝,根本不需要莫首长怎么严厉的教导。
在莫问天记忆中,莫首长摆出这份架子的经历只有七年前的那一次。
“你看上了沈思远?”莫首长年岁大了,眼皮稍有松弛,但一双锐利的眼睛依旧威严无比,甚至更胜从前。如果其他人面对这双眼睛,必定惊慌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莫问天走上前坐下,身板挺直,眸子与他对视过去,“是。”
莫首长气势逼人,莫问天也毫不逊色,他摆出的这份姿态不是儿子对着父亲,也不是下属对着长官,而是交锋者对着交锋者,不肯让步,不肯妥协。
“你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了?”
看见儿子脸上一如既往地坚定,莫首长叹了一口气,“好,你去做同性恋,我不管你。”他随即正了正脸色,“但是沈思远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无论他的水系异能,还是他的空间异能。甚至不谈他的异能,仅仅是他这个人,都是我平生罕见。”
“他这么优秀有什么不好?”莫问天自豪地笑了笑,一副与有容焉的样子。
莫首长拍了拍桌子,“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别转移话题。”
“父亲,您无非是怕我降不住思远,或者怕思远给莫家带来麻烦,您多心了。”眼看莫首长黑了脸,莫问天才不慌不忙地开了口,“我既然爱上了思远,就一定会得到他的心,您儿子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至于思远给莫家带来麻烦,那更无从谈起,思远这两天的表现,难道您还不清楚吗?”
莫首长的脸色有些赧然,的确,那边沈思远刚刚无偿为基地运来了粮食,这边他却担心沈思远是一个麻烦,的确不是个正人君子。但如果沈思远真和儿子成了一对,那他就成了莫家的人,莫家是基地的掌控者,沈思远的一举一动也势必关乎到莫家在基地的威信。
“爸,您要相信我,也要相信思远。”
莫首长长叹一声,“罢了,你非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不能如何你。”
“谢谢爸。”莫问天破天荒地在莫首长面前勾了勾唇,接着他翻过手看了眼表,“您还不上楼去休息?这都几点了?”
莫首长抖了抖手上重新拿起的报纸,“你先去吧,我把这份报纸看完。”
“好。”
莫首长看着儿子轻快的背影,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嘴角鲜少地勾了起来,笑骂一声,“这小子!”
他的目光渐渐飘渺起来。
七年前,也是这么一个晚上,他的儿子,莫问天,突然向他出了柜。
那时儿子二十三岁,他给儿子找了一个未婚妻,那姑娘是战友的女儿,家世好,学历高,人长的漂亮大方又懂礼貌。
他和妻子都是经人介绍后相亲而成的,见了两面后就定了关系,还不是一同度过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相濡以沫,相知相守,比旁的夫妻都要和睦。
因此,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那个战友的女儿十分优秀,若不是他和战友关系最好,那女孩儿还轮不上儿子呢。
但是,儿子却破天荒地对他说,他喜欢男人。
一个男人,喜欢男人。
当兵满三年,母猪赛貂蝉,莫首长也是从小兵升上来的,清楚在部队里无法纾解,男人和男人之间有时也会发生一些事儿。
但儿子却不是常年住在兵营的人,甚至他不是军人,只是军人的后代罢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他抬抬脚就能进去,但这样一个周围不缺女人的男人,竟然喜欢男人?
简直是胡闹!
他自然不同意,但儿子就是打定了主意死不悔改,他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儿子依旧是那句话,“我喜欢男人,我不会娶她。”
时间长了,见儿子虽然口上说喜欢男人,但身边却始终空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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