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欲主义者。
他是众所公认的xìng_ài魔人,却栽在这个xìng_ài经验幼稚园等级的人身上。
拥抱时生的时候,虽然他总是带着游刃有馀的表情,天知道他必须耗费大半精力控制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跟这家伙上床很容易让他失控。
人家说野兽在进食跟做爱的时候,警戒性为零。
对他而言,进食跟做爱是为了维持生理机能跟需要的基本行为,说享受xìng_ài,不如说做爱能满足他骨子里喜欢征服人的狩猎者之欲。
出任务的时候,他用枪决定任务对象会在哪一秒停止呼吸;工作的时候,他用一纸契约决定一间小公司的生死;做爱的时候,他用力量征服床伴,把身上总是多馀的精力发泄乾净,彷佛shè_jīng的那一刹那,一直以来堵塞在内心深处的黑暗就能乌云散尽。
跟时生的第一次结果惨不忍睹,在看到那家伙被他弄的满身伤推进急诊室时,有一瞬间,他以为他会跟16年前一样精神崩溃,这些年来,他的病其实没有根治,只是找到了抑制病情的方法。
遇到时生之前,他确信xìng_ài只是一种发泄,如果技巧好一点,能让双方都感到愉悦。
直到真正拥抱着那个跟他彼此相属的人之後,他才知道,其实xìng_ài是一种服务。
倾听对方的呼吸,配合对方的心跳,顾虑对方的感受,不能一个人蛮干,因为xìng_ài是需要对手的,就跟出任务需要搭档一样。
比起一逞shòu_yù痛快的发泄出来,他更想看到时生因为他悉心的服侍舒爽的不断高潮的模样。
习惯站在制高点从狙击视窗锁定任务目标的黑夜,终於体会双脚站在地上的感觉。
雷旭文的软肋就是凌时生,但时生不知道每次主动献身都会在他的脑子里投下威力等同於原子弹的震撼冲击。
在那人的唇离开自己时,雷旭文急切的解着他的裤子钮扣,对方也伸出手帮他松去领带。
他们很快就赤裸的紧贴在一起,站在散落的衣服堆中渴望的品尝对方唇齿的味道。
在雷旭文想一把将他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时,凌时生突然跪在他两腿间,手指熟练的握住他勃发的yù_wàng,毫不犹豫的张口直吞到底。
雷旭文听说很多男同志认为帮对方kǒu_jiāo是一种屈辱的行为,有些男人觉得只有女人才会帮男人含老二,因为这是一种雌性对雄性臣服的表现。
时生的kǒu_jiāo技巧绝对是雷旭文见过床伴里的属一属二,对时生而言,把性器送进嘴里,似乎跟吃一根香蕉没甚麽两样,只不过这根香蕉粗一点,又比较硬罢了。
他的手轻轻按着时生的後脑勺,催促那人含深一点,时生的手移到根部的两颗yīn_náng,稍微用力的搓揉,他的舌头从圆滑的茎顶向下舔拭到因为情欲而颜色变深的gāo_wán,重复着这个动作,雷旭文看着他的头上上下下,像一只可爱的啄木鸟。
这一次他完美的掌握住时机,在shè_jīng的前一秒抽出来,没有让时生因为大量的浓精呛咳不止。
他花了很多时间用舌头彻底的润泽那轻轻抽动的xiǎo_xué,多次的xìng_jiāo已经让他完全掌握时生肠壁里每一个摺皱跟快感带,他先让时生背对他蹲伏在床上,用手压低时生的腰,让充血的粗大ròu_bàng更顺利的插入,熟悉的湿热感瞬间将他包围,他贴着时生的後背,手握住了那人随着活塞运动不断晃动的yīn_jīng,前後夹攻的刺激让凌时生无法控制一连串颤栗的呻吟,他喜欢雷旭文从後面上他,这样的体位不仅能让两人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几乎是次次直戳那让他疯狂的地方。
「时生,你的直肠在冒泡,yín_shuǐ都滴到床上了。」雷旭文的双臂穿过他的胳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轻笑。
「再……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凌时生偏过头寻求他的吻,两人的舌迫不及待的轻触,然後四片唇激烈的交缠吸吮,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滑。
十几分钟的剧烈撞击後,凌时生有点疲软的瘫在床上,手却依旧紧紧抓着雷旭文的大腿,似乎催促他不要停止继续操干。
「你真的很喜欢ròu_bàng呢。」雷旭文双手撑在身侧,用俯卧撑的姿势垂直的深入浅出,肠道里的嫩肉被激烈的翻搅而出,又在下一秒被大ròu_bàng硬生生捣回肉穴深处,淫液jīng_yè混杂着在chōu_chā的过程中不断向外流淌,顺着股沟到大腿根部,在凌时生褐色的肌肤上流下一道道浅色渍痕。
泄了一次之後,凌时生让雷旭文躺在床上,抬腿跨上男人的腹部,用骑乘式再次接受那根巨物。
看着时生骑坐在自己身上挪动臀部寻求快感,雷旭文无法抑止胸腔的心跳加速。
从这个角度看这个人,稍微抬高的下巴,双眼带着睥睨一切的轻挑跟无与伦比的性感,像一个集冷清高贵与yín_dàng放浪的矛盾综合。
他很惊讶跟这个人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能再次发掘一个爱上他的理由。
「时生……」他舒服的轻唤他的名字,手紧紧箝着那不断摆动的腰枝。
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在他脸上,雷旭文诧异的抬起头,发现那人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雷,今天晚上过後,就不要再连络了吧。」凌时生的双眼被散落的发丝遮挡,他蠕动双唇,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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