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影弯身坐进他停在员工停车场的闻言一愣,看来这个影跟时生一样,都挺勤俭持家。
一坐进车子里,影发现一个小小的时钟布偶挂在後照镜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太阳。
「这是小时对吧?怀里的小太阳是代表你吗?听小时说你的名字里有一个旭字,那是太阳的意思吧?」影笑着,手指轻轻转动小玩偶。
看来时生透露给影很多关於自己的讯息。雷旭文边发动车子边想,既然如此,为什麽当初不愿意告诉他关於影的情报,要他自己问她呢?
「影,如果你觉得涉及私事可以不答,你当初被光领养的契机是?」
车子驶上了快速道路,车内空调温度适中,鼻腔里都是她身上淡淡的茶香味。
影垂着头思考了一下,缓缓开口:「我是某个灾难的幸存者,在灾难中失去父母,原本应该被送到育幼院去的,後来被光收养,其实当初光收养我,是为了给小时作伴。」
作伴到床上去是吗?雷旭文盯着前方,语气不自然的开口:「……既然你们……在名义上是兄妹,为什麽会跟他,发生那种事?」
影语气不善的应道:「你觉得我很没节操是吗?别忘了,即使名义上是亲人,我们实则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喔。」
雷旭文没再出声,唇角却僵在那无法一如既往的扬起弧度。影望了他一眼,轻声道:「抱歉。」
雷旭文摇摇头表示不在意,继续刚刚的话题:「时生说你们没有住在一起,还说你有自己的房子,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吗?」
影看他表情纾缓了,遂松了口气的答道:「嗯,我一个女孩跟那两个大男人住也不太方便吧,不过我们住的并不远。」
车子不知不觉已经抵达郊区,顺着视线望过去可以看到一座类似森林小屋的建筑座落在一片青绿之中,雷旭文开口:「我们到了。」
他俩下车走向小木屋,突然冲出来一个彪形大汉,几秒後一个服务生惊恐的跟出来:「这家伙没付钱啊!」
雷旭文看自己今天穿的是西装,无法做太大的动作,准备一拳让那家伙倒下,但是有一个人比他更快,须臾之间,眼角馀光扫到一个矫健的白影与他擦身而过,像水鸟掠过湖面,影完全没顾及今天穿的是洋装,竟然用当初在擂台上对付他的招式对付那个白吃混蛋--凌空回旋踢。
雷旭文心中哎呀一声,他自己是个练家子都要躺在医务室几个小时才能恢复,这家伙只是个普通人啊。
「好手好脚就给我好好工作,吃甚麽白食!天下要是真有白吃的午餐,也是我先吃!」影一脚踩着他的手,居高临下迸出这句话。
雷旭文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这家伙那种贫民的论调怎麽跟某人这麽像啊?
影听到他的笑声疑惑转过头,服务生已经打了电话报警,店主跑出来千恩万谢,影岿然不动的答道:「这餐让我们吃免费的吧,老板。」
店主赶紧把他们请进去,雷旭文还在竭力忍笑。
怎麽办,这个影真的跟过去他认识的女孩子完全不同,好真实。
吃完饭他们去了一趟户外射击场,看着场上几个头戴耳机练习的人,影突发奇想:「要不要来玩影子战士的游戏?」
「你也知道这个游戏?」雷旭文哑然,果然光的弟子在某方面拥有共通的经历与话题。
影子战士游戏其实是一种锻链,藉由模仿人们的影子快速穿越一个宽大没有屏障的空地,或者混入人群中,藉着随意的搭话不让人起疑混入某个地方,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把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的训练。
他俩站在射击场的一左一右,相隔了30公尺,规则是藉由模仿那些射击者的影子快速穿越射击场,谁先到达中间的那条基准线,谁就获胜。
两人站定,互看彼此,唇角都荡着笑意,风拂起他们的衣角,雷旭文还隐约闻的到影身上的香味。
原来隔了30公尺,气味还是在。他有些晕眩,又有些懊恼。
某个射击者的枪声就是他们约定好的哨音,两人开始全力朝对方跑去,中途又必须及时让自己融入那些影子不被人发现。
雷旭文看着影恣意畅快的笑脸也荡开了笑意,就在他稍微晃神的时候,一个人扑进他怀里,他正跨出右脚,一个不稳就往後倒去,影的手几乎是反射性的护住了他的後脑勺。
咚。两人翻滚在地,身上沾满了草屑,影趴在他身上,喘着气笑道:「你发甚麽呆,我赢了,快你两秒。」
影刚刚的动作完全是潜意识作用。雷旭文无法隐藏内心波涛汹涌的情感,她一直把他脑子有血块的事放在心上。
他两距离太近,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全副注意力通通集中到她鲜嫩欲滴的唇上。
他竟然,挺起身,吻了她。
几秒後,感觉影稍微用力的推他,於是他放开她。
「为什麽亲我?」影望着他,睫毛微扇,在眼帘处盖下阴影。
雷旭文无法给她答案,但内心深处却又觉得答案早已存在,只是现在的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你喜欢影,」影伏在他身上,眼神盈满了深刻的悲伤,「小时就会消失喔。」
☆、(10鲜币)95、幸福的额度
雷旭文愣在那,影还压在他的身上,他们的距离不到十公分,但一直萦绕鼻腔的香味消失了。
他知道大吉岭的气味大概能维持三到四小时,味道消失了,他有一种从梦中醒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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