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些个调整。
总之,他就目前来说是顾不得那么多的了,他自己还没把根扎稳呢,哪里能谈什么“多做慈善、回馈社会”这种的啊。他现在能把他自己、老爹、还有跟着他干活的油坊工人们给顾周全了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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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今年的春节已经过去了。罗维礼在这个地方,其实,已过了两个春节了,在年俗上面来讲,也不是说什么这种古代的年让罗维礼“过不惯”,就单是这个北方的“过大年”的习俗就和他以前过惯的南方年非常的不同,所以罗维礼在这儿过的这两次年都是让他觉得“各种新鲜”。
这两次年,第一次过得简单了点、不上档次了点,而第二次的就是过得红火了点、高端大气了点。年货什么的都是老爹采买的,罗维礼怕老爹买个年货都寒寒酸酸的,就跟老爹说自己想看到好东西、过个年才会心情爽利,老爹就买了不少好东西回来....
榨油坊那头,罗维礼是在腊月二十七、那些工人们要回自己家之前,请了所有人去来峻楼摆了一桌,接着分发了点年货就让那些要回家的回去过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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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到了过完年后、正月半那会儿,来峻楼里,司徒卖那个“下饭酱”也卖出了甜头,因为来楼子里的食客觉得来峻楼总是能出新品、花样百出。而且这个下饭酱真的很下饭....罗维礼最初的本意是说,这酱给人佐饭吃,方便美味又营养,结果,那些爱买的人买回家去,是说这东西很是开胃,每次用膳时来上那么一碟子,即便是那娇滴滴的、一顿吃不下三口米粮的小姐,亦或是那总是吵着闹着的、不肯好好吃上一口饭的小童,都能够顺当地将饭食吃完了。
这来峻楼里卖着卖着,司徒就觉得这东西以后销路一直都会很俏,于是他就给这酱配上了那种比较贵价的白色阔口小瓷罇,分装进那种华美的小瓷罇之后,司徒就叫价更贵。不过,亦没有打击到那些想买的人的热情,反而是在用更高价买了这种用瓷罇装的酱之后,兴起了一小股子拿这下饭酱送礼的风潮。故而,司徒卖了一阵子之后,就有问罗维礼“这下饭酱能不能不要断货”。
而罗维礼也应了他,不会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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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应的时候,心里面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也没说完全的肯定就能找着口感、味道合适的应季果子。
但是,他记得那次,就是和汤城一起去辽境那次,他们乘马车出了北城门后,并没有翻南山而行,还是从南山的东侧绕道过去。因为那南山没有环山道,虽说那山并不是很高,驾着马车就这么越山而行也是可以的(只要那车夫技术好),但是驾马车的话,其实还是最好尽量地走平缓的地面。
罗维礼那时对自己将会沿途看到的一切都非常地好奇和感兴趣,而,和那个恐怖分子同乘一车,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他多数时候,就是趴在窗格那儿往外瞅。
在从南山的东侧绕过去时,他看到那山的那一侧有长不少像是马泡瓜的那种藤。马泡瓜几乎都是野长的,哪怕是在现代都多是野长的,特别是在南方,几乎没什么人会去种它,好像只有在北方,才会有少许人会人工地种这种瓜。主要还是因为这瓜个头太小,长成了后也才一个正常规格的灯泡那么大,然后甜度是比别的瓜要弱上好多好多,所以,可能是因为人们有太多好吃的瓜的品种、就没人愿意去花心思培植这种瓜了吧。
罗维礼在应了司徒之后,有再去北区那条小河边再看看那些梨子,想说,能不能用上,结果,那些个梨子要么就是掉在地上了,要么就是已经太甜了。
于是,罗维礼就想到了那个马泡瓜藤,他转脚就由北城这边出了城,一看,结果子了,这瓜一般一年分两季结,只不过是两季结的果子在大小和口感上稍有不同罢了。罗维礼一看山边上都是这野长的瓜,那估计山里面会更多,因为这种瓜生长力也是相当地强。他拧了一个下来,用指甲抠,这瓜皮子还挺厚,他费力地死抠,都有点抠烂了,不过没关系,他只是要尝个味儿。等终于尝到口了,他发现,真是好,味儿和那梨子是不一样的,可是各有各的好,这清清的甜就是瓜类果实才独有的清甜味,而且这甜味不重,很轻,很爽口。
他一般是要做什么事都会尽快地去做。他转脚回了城中他的榨油坊里,问陈七:“陈七,你们这里放的背蒌有几个?”陈七答他:“东家,有两个。”
然后他就说了声:“行的,你们先忙活吧。”
这边工坊里的工人们这几日里那个舂乌麦的活是干完了的,他们有问过罗维礼能不能在这坊子里、利用这房与房之间空余的地儿给搭建一个灶间和一个冲热水澡的小房子。
因为他们在刚过去的那个冬天里,泡个澡都是去了澡堂子里泡的,觉得贵,想着能不能在自己坊子里烧热水和冲热水澡。而且吧,起得了灶之后,想喝口粗茶,也能有热水了。
罗维礼一听到工人们跟自己提的这事,才想到自己确实是之前疏忽了(他之前把个灶什么的全给折了,没给这边工坊里留),就说行的。那些个工人们垒石搭灶、搭木建棚这类的事务是向来干起来没问题,他们就自行组织了,把这搭建的活儿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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