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坊间调教伶人侍宠,有以罂粟果和雪绒羽入药以作药珠,填入侍宠後穴,七日不断,养成药穴。此後侍宠後庭便时常会有空虚感,时时渴望外物进入,而外人一旦入药穴,其温湿紧致加倍,可提供无上欢娱。若是特制,则药性会束缚种药之人,须得定时以特定玉液浇灌入穴接触药性,否则痛苦难当。微臣见识浅薄,但是见病人症状,似乎正是被种了特定药穴所致。”
一番话下来,宛若惊雷。司徒回忆前事,拨开层层云雾,终於忆起在“寻欢”时,鸨母师傅们曾经提及,“多留婴宁七日以做调教”,他翻开卷宗时,因著信任师傅们的手段,也因著对婴宁不甚上心,没有细细查看调教卷宗;隐约在那七日後重拥佳人时,也听到婴宁一语带过提及“种药养穴”之苦,当时心中不过浅浅一分怜惜,见他因那调教抓破手心有所恻然,到底关爱有限不曾细究。况且他以为自己已经接了婴宁出欢馆,调教再苦也是过去时,哪里料想得到还有如此後遗症。想到这一年多以来,每次药性发作的夜晚,婴宁独自一人,应是何等煎熬?
自己竟在有意无意间,给他带来了如此多的苦难。怎两字“後悔”了得?此刻只恨那夜责打众位调教师傅们的二十刑杖,实在罚得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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