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黑耀这么说,丁一洛立马跳脚,也不顾着昨晚运动过度的身体了,有些激动道,“喂!你不会又在耍我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平白无故的,你不能这么好心......”
看着黑耀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傲人结实的肌肉,丁一洛又自顾自的焉了下来,就算被耍又能怎么样,他体力他打不过人家,论权力更是甩了他几条街,论财力......如果他有财力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只是就这样白白的被人耍了,然后伤心的哭泣着默默离开似乎不太像是他的风格,一点便宜都没占到那也太丢人了,丁一洛断然是咽不下那口气,狐狸眼一瞪,下巴一扬,
“好吧,不要三十万也行,那你至少也给个渡夜费吧,昨晚我可是撅着屁股给你干了一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至少也得有点精神补偿啊,还有前段时间,被你拐到别墅里的那三天,认识一场就给你打八折好了,钱呢,拿来......”
手伸到黑耀面前,看着那浓重的眉毛又开始微微皱起,章示着主人渐渐下沉的心情。
在黑耀那里吃够亏的丁一洛固然不怎么敢放肆,可是他也没招谁惹谁,凭什么要白白挨操,这把他也是铁定心了,就算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也断然不要那黑耀痛快了去。
见黑耀动也不动,丁一洛悻悻然的收回手,眼睛扫到放在床头柜上那鼓鼓的钱包,手就伸了过去,“得,既然你不屑,那我可就自己动手拿了啊,我拿5000就好,不贵吧......酒吧的那些红牌的mb都好几万呢......”
手指间刚碰到钱包,手腕就被攥住,那力道很是用力,丁一洛一时挣脱不开,只能疼的抽气。
不知怎么,黑耀看到丁一洛这幅无所事事的“贱”样没由来的一股火升起,只听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到,“你就真的这么作践自己?”
丁一洛愣了片刻,随后忍不住就笑了,止都止不住,一只手被黑耀牵制住,一只手捂着笑痛了的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
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红着眼和黑耀对视,“黑耀,你这人这么厉害怎么就不明白一个道理呢......有钱才能任性,没钱只能认命!我认命了有什么不好?我要是不那么认命,怎么在你那次背叛害的丁家家破人亡的唾弃声中活下去!”
“......”
丁一洛看着面无表情的黑耀,笑着,笑着,“可能你这段时间真的是太无聊了,所以会来招惹我耍我玩,努力的用行动贬低我,到头来又说我贱,也不看看我现在这副样子都是谁害的?啊?!”
“我这样不好吗?当年我花钱买你,今天你花钱买我,我们扯平了。”
“你说我没自尊也好,说我作践也好,说我是男妓也好,那也都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任由丁一洛第一次失控,黑耀都是用那副又冷又硬的表情看着他,像是旁观者般,这样相比下来,拍打挣扎,红着眼睛流着眼泪的丁一洛就像小丑一般,只是那紧抓着他的手腕不管多么用力的挣脱,自始至终并没放开放手。
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丁一洛稍微冷静了一些,看着被禁锢住的手腕,笑里带着心酸,“看我这个傻子的笑话还没看够吗?你是还想让我怎么样?你什么都有了,这样抓着我不让我走是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黑耀顿了顿,似乎并没有什么不让他走的合适理由。
紧攥的手慢慢放开,丁一洛却在第一时间缩了回来,揉着已经留下红色印痕的手腕,自顾自的开始穿起衣服。
一切穿戴妥当,丁一洛边系着最后的扣子边回头看床上,仍旧依靠在床头,一脸平静的看着他穿戴好,似乎在等着他离开。
丁一洛忍不住暗自嘲讽,没想到此情此景还真有些像召妓的模样,只是妓至少还有钱财可以拿到,而他什么都没有,还要独自在角落里舔胸膛里那又崩裂流血的伤口。
“啊......对了......”丁一洛弯腰从地上捡起外套,抖了抖,穿上,这次他并未回头,“黑耀,你还记得那年我最后一次从你家离开的时候说的话吗?我说,‘直到现在我竟然都没有后悔遇到过你......”
隐约听到身后床上有身体移动的声音......
丁一洛抿了抿嘴,看着不远处的房间门上繁琐精致的花纹,继续说道,“可是,我现在后悔了......当时,如果没有遇到你的话多好......”
或许他还会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公子哥,一辈子无忧无虑,不会为钱财发愁,不会工作之余的其他时间都纠结在柴米油盐的价格表上,不会天冷了也舍不得买一双棉鞋,只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攒够明年夏令营的钱,也不会莫名的惹上官司,搞的身无分文来这里卑贱的,做这样不堪的事情......
不过就算这样说了又有什么用?后悔了又有什么用?黑耀要是哪怕因为这个原因当年会有一丝丝手软,他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啊......对了,过了这么久,他都差点忘了,黑耀这人,没有心呢......
全当自己说的是废话,丁一洛理了理满是褶皱的外套,努力抬头挺胸,不让自己看起来狼狈。
当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下床的声音响起,抵不住本能,丁一洛还是回头望去。
却还没有看清什么,就一阵天旋地转,在反应过来竟然又被摔回了床上。
黑耀俯下身,与他眼睛望着眼睛,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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