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茅路发按在地上,接着他叫来一列士兵,当着全村人的面,三下五除二就被撕光了那姑娘的衣服,雪白的胴体在一声惊天的惨叫声中暴露出来,在茅路发的示意下,士兵们一拥而上,立时将那具雪白的胴体淹没。
“我干干净净的女儿哟!”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哀嚎,一个村妇跌跌撞撞的挤出了人群,想要拉开那群肆虐的兽兵,却被茅路发狠狠的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脚步不稳,跌倒在地,鲜血流了满下巴。
赵长华目光阴暗狠厉,他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对着村民们训道:“现在就把犯人交出来!否则,你们的妻子女儿就会像这样!”说着举起手枪,对准了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妇人的天灵盖。
“师座。”石诚走到他面前,按下他的手枪,缓缓开口:“你不要冲动,我看这件事情不一定是村民们做的。”
赵长华冷笑一声:“那照参谋长的意思,就是军中有人所为喽?”
“这不好说,依我看,若是村民做的,刚才那两下逼供,早就有人招了。但若是军中有匪帮的人混了进来,不声不响的救走那头目,也不是没有可能。”说着,石诚靠近一步,压低声音劝诫道:“这里的一条命可是值很多钱的,开春还要靠他们种罂粟换军饷,师座请三思。”
赵长华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将胸中的激怒强行按压了下去,他收起手枪,斜睨了石诚一眼,说道:“那参谋长可以查出犯人是谁?”
“我近期要去一趟南京,这件事暂且搁置,待我回来再处理。”石诚歪起一边的嘴角冲赵长华笑了笑,“只是,恐怕等到我回来,师座早已经再次将陆青山的老窝连锅端了吧。”
这马屁拍得极有技巧,石诚看着赵长华,小心的捕捉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变化,确定他是有些沾沾自喜的,可是碍于面子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只甩了一下披麾,点头道:“这件事就交给参谋长你来处理。”
身后的几个副官参谋暗自松了口气,纷纷咋舌,他们这个师长,是个一旦发怒就会不管后果的牛脾气,现在居然被参谋长轻轻巧巧几句话就勒了回来,可见这人是当真有几分攻于心计的本事的。
这时,茅路发带着士兵们散开,那个被蹂躏的姑娘惨不忍睹的瘫软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有人将她的衣服扔过去盖上,几个中年村妇看着士兵们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扶起那对母女,低声劝道:“大姐,走吧……”
石诚凝视着那妇人,右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一颗心瞬间掉了下去。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预感一样,那不祥来得特别快,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一个迅捷的身影从人群之中弹了出来,精准的一枪射中了茅路发的脑门。
茅路发一眨不眨的瞪大眼睛,惊愕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那一枪从他的下巴穿过,打飞了天灵盖,他脑袋上一个血窟窿,脑浆鲜血淋淋漓漓的从额头上滴落下来,接着,整个人轰然倒下,鲜血自天灵盖溅出,在打谷场上铺成一个罪恶的扇形。
石诚闭上眼,双手握紧了拳头,几乎将嘴唇咬破。他长叹一声,嘲讽的在心底说道:阿坤,你的枪法总算有了长进。但这一次,你叫我这个做大哥的,如何保你?
江坤城没来得及再补一枪,枪就被人夺走,他整个人被几个士兵牢牢的制在地上,他愤怒得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大喊一声:“小妹!娘亲!儿子我先走一步!”
江大姐这厢抱着平白受辱的女儿,眼见儿子冲出来,脸色变得煞白。
“妈/的,哪里来的小兔崽子,这是要造反了!”赵长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茅路发,怒不可遏的拔出手枪,对准江坤城的额头。
江坤城被三四个人制住,仍然奋力挣扎着,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的大吼:“你们连山匪都不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石诚悲哀的扶住额头,踉跄的退后几步。是啊,山匪也许都不曾这样烧杀抢掠,这样无缘无故j□j女人,枪杀村民。一切,都是我的失策,一切,都是我造的孽。
石诚按住赵长华的手臂,缓缓的在他面前跪下。他仰起脸,表情冷然的说道:“他是我身边的人,我教导无方,师座要罚就连我一起处罚吧!”
“大哥!”江坤城怒喝一声,“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因为我跟这个畜生说情……”
“闭嘴!”石诚怒斥一声打断他。
赵长华好笑的审视着他的脸,这个人向来气度高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此刻竟然为了一个籍籍无名的勤务兵甘愿下跪领罚,倒让他好生意外。
他缓步走到抱着女孩的妇人面前,举起枪对准脑门,一枪一个,瞬间击毙,江坤城眼见母亲和妹妹在眼前被杀,大吼一声,近乎绝望的哀嚎起来:“我操,你这个j□j的!”
石诚动都不动,只是跪着,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他感觉到胸腔里的一颗心慢慢的变冷、下坠、化为顽石。
赵长华收了枪,看也不看石诚一眼,只冷冷对手下吩咐道:“把茅团长好生安葬了。这个兔崽子乱棍打死扔出去!”说罢大麾一摆,径直离去。
打谷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三五个士兵,手执火把,明晃晃的照出一圈罪恶。另两个士兵拿着军棍,一下一下的对着那个被捆绑着蜷缩在地的少年身上招呼。
石诚表情漠然的跪着,听着江坤城一声声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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