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被放下来,虎奕用妖术给他做了个清洁,全身上下都油腻腻的兔铭铭顿时又变得清爽干净。
兔铭铭活动活动身骨,发现不远处有只黄毛小动物往他们这个方向奔来,细细一瞧,竟是只黄鼠狼。
黑猪山上怎么会有黄鼠狼?
兔铭铭扯着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看着她渐渐走近,幻化成人形。
她的脸部不知被什么刀器刮了一道一道,现已结疤,疤痕遍布在全脸,看着有些狰狞,好在皮肤还比较白皙,并不至于太唬人。
这雌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们,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
“你不能说话吗?”兔铭铭问。
那雌妖点头。
兔铭铭又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呀?”
雌妖还是点了点头。
兔铭铭想起之前领着他们去乱葬岗的黄鼠狼j-i,ng,一定是她!但是上次明明不想露面,这次为什么又主动出现了呢?
黄梅丽在原地已经等了有十几个时辰,她举棋不定,也经过j-i,ng心考量,黄鼠狼一族灭族,她一个徒然冒出的古怪同族,又是不能言语,容易让他们先入为主将她抓去,她要是被抓了进去,也能暂保性命无忧,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何让这两个妖怪相信她的说辞。
她的时间不多了,那人一路追来,她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若是说服不了,那人追了过来,恐怕性命不保。
她一笔一画在空气中写字,手指上注入了一丝妖力,划出来的文字呈半透明状。
“我们能进去聊吗?”她指了指黑猪山。
兔铭铭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被迷障隔离在外,才特意等在山头,他犹豫了一下,觉得这只黄鼠狼既然戳破了自己族妖做的恶事,那一定跟族妖貌合神离,面上丑陋的疤痕搞不好也是她们做的。
“大老虎,我们让不让她进去呀?”
媳妇脖颈怎么空荡荡!虎奕给他围好围巾,拢了拢,才说:“都听媳妇的!”
兔铭铭小手一挥:“那好吧!你进来吧!”
进了老虎洞,烤上火炉,雌妖神情仓促,对自己将要说出口的事极为忐忑,斟酌再三写道……
我原是前黄鼠狼族,族长的女儿,父亲年轻时生性fēng_liú,欠下好几笔桃花债,我母亲是族中长老的侄女,为了稳固地位,长老就把她嫁给了我父亲,父亲浪荡惯了,要他只和一个雌妖过日子,实在难以忍受,就偷偷背着母亲,在族外养了一个从别族叛逃出来的喜鹊j-i,ng。
凡订了喜宴却不守规矩,违背契约的妖怪都结不了好果,我父亲一向喜新厌旧,跟喜鹊j-i,ng好了三个月就食之无味,便想像对待之前几朵桃花一样地把事情了了,好聚好散,想不到那喜鹊j-i,ng跟他说,她已经怀孕了。
我母亲身份贵重,不好得罪,这事也是瞒着她偷偷做的,更不敢张扬出去,喜鹊j-i,ng威胁他,要是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她就直接告进族里去。
那喜鹊j-i,ng也就刚刚化形的妖力,先前我父亲不知道如此弱小的妖怪怎会被族人追杀,后来母亲知晓此事后,就亲自传信问了莲姨,她是母亲的密友,恰巧嫁给了喜鹊一族的族长儿子,拆开信件过目后便回复道,是因为喜鹊族族长本有两个儿子,一儿子便是将要继承新任族长的,另一儿子妖力甚微,一直化不成人形,成j-i,ng却成不了人形的,寿命不会太长久,族长不舍得小儿子就这样死去,耗去近一半修为给他做了一颗丹丸让服侍他的小j-i,ng怪送去,这小j-i,ng怪,就是叛逃的喜鹊j-i,ng!
喜鹊j-i,ng胆大包天,私吞了那颗丹药,化成人形后逃之夭夭了,族长已没有更多的修为给小儿子了,当场气得呕出了血来。
这是后话了,父亲虽fēng_liú,但极要面子,这个闷亏只得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于是我父亲无奈之下在族外寻觅了一处僻静之所,让她安心生养。
但那喜鹊j-i,ng不是个安于现状的,她把女孩生出来后,就想爬到我母亲头上。
第47章
黄梅丽写字的手越来越快, 字迹也越发潦草,看得出她此时的情绪异常激动。
这喜鹊j-i,ng不知天高地厚,暗地里用了什么法子联系上了母亲, 母亲从小在长老之间的明争暗斗下长大, 耳濡目染惯了,她虽怒得发抖, 但还是第一时间把喜鹊j-i,ng的底细查了个明明白白。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清晨,母亲就带着族中长老, 和喜鹊族长里应外合, 把这只喜鹊j-i,ng抓了起来, 喜鹊族族长当场就要生剥了她来祭奠死去的小儿子。
喜鹊j-i,ng以前到底只是个侍奉人的j-i,ng怪,做梦也想不到我母亲竟有那么大的权利,能直接越过我父亲处理她, 反应过来后,只得哭着求着跪下来要我母亲放过她。
“然后呢?”兔铭铭看得入神。
黄梅丽继续写道……
我母亲自然不会心软,那喜鹊j-i,ng又拿她刚出生的孩子做文章,孩子生出来是个黄鼠狼, 又是父亲的孩子,是该归为我族的,孩子又还小, 不能离了生母照顾。
但父亲当时明显已经动摇了,这一丝动摇让母亲心寒,更怕夜长梦多,坚持不肯放过, 最后两族商毅,宽限这喜鹊j-i,ng一日,让她和孩子最后告别,等第二日早上,再把她带走。
她就在那一晚出了幺蛾子,这喜鹊j-i,ng不知对她年幼的女儿施了什么禁忌妖术,让还未成j-i,ng成形的小孩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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