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
我一愣,又看看她,伸手去接了。
孔薇说:“那就麻烦梁先生了。”就点点头,要走。
我想想,对她说:“请妳一定要继续唱,大家一直都很期待的。”又说:“请妳加油。”
孔薇看看我,笑笑,说:“谢谢。”
我重新进去办公室,对着手上的信封一怔。想不到听见那样惊人的事情,又更惊人的是那首《有人无情》会是沈律岑所作。
突然我记起当时在车上听见的广播,现在已经能明白了谢轻渔说的意思。他喜欢的它,其实是他。不单单指那歌词。我回想起这些,心情倒是还好,不过也有点不知道该怎样想。
我用手机上网找到歌词看。以前我都觉得这是失恋的歌,现在知道了是沈律岑写的,不免要猜当时是写给哪位。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念头。我倒是又想,他不唱歌竟然写歌,实在奇妙。
沈律岑过不久来了,他看到我给的信封好像不奇怪。他说:“刚好董姐看见孔薇,请她留了一会儿,我们才说完话。”
我笑笑,说:“那她早知道就能自己交给你了。”
沈律岑微笑。他看看我,说:“你把它打开吧。”
我一怔,说:“这是要给你的。”
沈律岑说:“给我,也给你。”
我又一怔,便打开了。信封里是两张纸,我抽出来一看,愣住,这是后天孔薇的露天音乐会的票。我张张嘴,说不出话。
沈律岑倒是笑,他说:“开心吗?”
我点点头,忍着激动把票小心放回去,说:“你,你,你怎么会……”
沈律岑说:“我想着你是她的资深歌迷,一定想去。”
当面被指出来,我脸一红,说:“但我没有说啊。”一顿,又说:“而且后天是,是我们的纪念日。”
沈律岑微笑,说:“嗯。”就来握住我的手,又说:“我想着和你一块去听。你答应吗?”
我连连点头,说:“嗯。”
沈律岑没说话,微低了头,凑近吻了一下我的唇。我顺势搂住他,再靠过去把唇贴到他的唇上,和他又吻了一会儿。分开时,我们还是抱着。他的手环在我的身后,轻轻的抚动。
我平复情绪,想了一下子,说:“能问你一件事吗?”
沈律岑说:“嗯?”
我说:“为什么你不唱歌?”
沈律岑向后让了一点,对着我笑,只说:“为什么问这个?”
我也不回答,说:“你讨厌唱歌吗?”
沈律岑像是想了一下,说:“也不是。”又说:“比起唱歌,我对于演戏的兴趣大一点,我想要专心做好一件事,不想分出心思去唱。”
我说:“我知道你以前上节目,有主持人叫你唱,你拒绝了。偶尔唱一下,这样不要紧吧。”
沈律岑笑笑,只又问了一次:“为什么问这个?”
我说:“我听说了一件事。”就告诉他。
沈律岑听了不说话,倒是一笑。我说:“都不知道你还有写歌的才能。”又说:“其实这首歌我以前刚刚听不是很喜欢,后来反复听过好几遍,越来越喜欢了,结果本来那张专辑被我弄坏,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沈律岑看着我,又笑了,他搂着我的手一紧,说:“这样你是迷恋我了吗?”
我凑上去吻他,说:“早就是了。”
后天的露天音乐会在市区的一座大的绿地公园举行,园内有规划的剧院场地,那里可容纳至少几百人,就在那儿办。音乐会是七点开始,在五点就开始入场了。这场音乐会是售票制,因此拉了线管制,各个方向都有工作人员验票,普通来游园的民众不能轻易闯进去。
我和沈律岑是在开场后才过去。因为在户外,一路上可能要碰见很多认出他的人,出去前我们都特别做了伪装,都戴了帽子和平光眼镜。
我们牵着手一路走。我说:“戴眼镜的感觉真奇怪。”
沈律岑说:“不舒服吗?”
我说:“还行。”又说:“以前读书,大家都羡慕我们不戴眼镜的,想不到现在一大堆没近视的人流行戴眼镜。”
沈律岑笑笑。我说:“不过你是不得已。”
这时远远的已经能听见欢呼声,以及隐隐约约的音乐响起了。我们加快脚步,到了验票口,那查验的人反复地看票,又看我,当然更看沈律岑。我忍不住去催促了一下对方。
不过一入场,马上心情很好。周围聚集了几百人,每人手上都拿了荧光棒,非常陶醉似的摇晃,又跟着音乐唱和。我们没有去到位子坐,而是站在比较外围人少一点的地方。反正有架起大屏幕能看见孔薇的样子,而音响效果也很好,不怕听不见她唱。
这时的孔薇缓缓地随着升降出现在台上了,她穿了一袭长的缀着晶钻的深蓝色礼服,她的妆发非常完美,笑容也是。她唱着歌,对大家挥手。
全部的人更大声欢呼起来。
我也激动。我拉住了沈律岑的手,朝他一笑。他也笑,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整场音乐会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结束。
孔薇除了演唱新歌,还有旧曲,很多是我当天提出来的歌。那都是好不容易能听见的公开演唱,每个人都无比激动,和她一块唱了出来。她也对歌迷表达感谢,诉说了走入婚姻的两年时光,过着普通但踏实的生活,她很满足。她说:“但我也仍。我很感谢我身边的人对我的无私包容,让我能够没有后顾之忧的站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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