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兩塊轉頭夾碎了我的手腕。接著,我肯定,他們使用門鑰匙到了這裏。但是他們把我在別的地方關了一會兒。”
“還有呢?”哈利懷疑的說到。“沒別的了?”
斯內普不情願的說到,“他們一直把我往牆上撞。這點解釋了為什麼我的頭會傷的那麼重。接著他們從背後對我又踢又踹。再然後他們就把我帶到這裏來了。”他在擔心某些事情。哈利的衣服一片狼藉,他的襯衫被撕爛了,破碎的掛在身上……“他們……有沒有對你幹些別的什麼?”
“難道他們幹的那些還不夠?”哈利看他。“哦!沒有,他們沒有qiáng_bào我。事實上——”他的嘴角苦澀的扭曲了。“其中一個人說了,‘不要做任何能讓這個小變態享受的事情。’呃……你呢?”
“沒有,”斯內普回答。他又轉回他之前的那個問題上。“為什麼他們不對我們使用魔法?”
哈利沉思了一會兒。“也許他們不能。他們給我的感覺是根本沒有魔法。”
“對,他們的確沒有,啞炮嗎?”
“是麻瓜,我覺得。因為他們立刻廢掉了我們用魔杖的那只手。我幾乎能感覺到他們在害怕。”哈利的嘴又扭曲了一下。“我還聽見他們折斷了我的魔杖。”
“沒錯,他們也折斷了我的魔杖。”這是他被折斷的第二根魔杖了。克勞奇在斯內普告發他的時候折斷了第一根。“唔。很有趣。我相信我們能察覺到魔力的威脅。但是來自麻瓜的直接了當的身體攻擊——非常聰明。但是,他們還是需要一個巫師把他們帶進對角巷。”
“但是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哈利聽起來幾乎要崩潰了。也許比斯內普還要好些。“因為我們都是目標。他們會襲擊學生嗎?”
“梅林啊,我希望不會。”這下子他又復活了。“到不是說我替那些小同性戀擔心,”他馬上加上這麼一句。
“不是,當然不是。”哈利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那麼他們又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一起?如果之前你被關在另外一個地方的話,說明他們根本不缺牢房。”
斯內普的頭又開始疼了。一直盯著哈利看變得很困難,特別是他脖子上還有著那圈觸目驚心的淤痕。他甚至能看見一個一個的手指印子。他突然恍然大悟。“他們瞭解我們。”
哈利不明白他的意思。“瞭解什麼?”
“他們知道我們是——”他猶豫了一下。他們從來沒有給他們的關係一個稱謂。“情人。”搶在哈利能反對他選的這個詞之前,他繼續往下說。“所以他們可能總結出這麼做會增加我們的……不適感,如果我們中的任一個人知道另外一個人也被抓了的話。”
“而且被揍了。哦,西弗。”哈利撫摸他沒有受傷的那半邊臉。“他們是怎麼知道的,我以為我們一直以來都非常小心。”
“你有沒有跟別的任何人說過?”
“沒有,”哈利斷然回答。“但是米勒娃發現了我們的事情,所以其他的老師肯定也知道了。”
“除非特裏勞妮突然因為妒忌而喪失理智,精神錯亂,我認為我們的同事們可以排除在外,”斯內普說到,“我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沒有,當然沒有。我也沒有。”哈利的目光落到了遙遠的一點上,凝視了一會兒。“我覺得有個學生可能看見我們了。哦,該死的。”
“怎麼了?”
“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萊斯特蘭奇家的孩子。某個下午他看見我跟著你進了你的房間。如果他等在那兒的話,他就會發現我後來再也沒有出來。那天晚上我們也沒有去禮堂吃晚飯。”
“萊斯特蘭奇。”斯內普思考著這個可能性。諾曼.蘭斯特蘭奇是個六年級的斯萊特林。“他可能告訴別的什麼人了。他的父母並沒有像他的姨媽姨夫一樣一開始就加入食死徒,但他們肯定同情他們的食死徒親戚的遭遇。這有可能是報復。”
“說的對。”
有那麼一會兒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又過了一會兒,斯內普挪動了一下。“呃……這裏有便壺嗎?”
“在角落裏,”哈利說。“有個桶。”
斯內普站了起來,找到了那個桶。只有一只能用的手,他設法解開了褲子,釋放他自己。他的尿液裏面有血。正如他擔心的那樣,他們踢他的時候有幾腳踢到了他的腎臟。他掙扎著想把褲子穿好。“呃……”
“要幫忙嗎?”哈利走了過去。
斯內普從桶邊移開了幾步,這樣哈利就看不見桶裏的東西了。他不想讓哈利擔無謂的心。“如果你願意的話。”
他們同時使用左手,相互協作,重新扣好了斯內普的褲子。這個行為有著古怪的親密感。
“這裏冷得要命,”哈利抱怨。“為什麼他們非要拿走我們的袍子。”
“如果我們靠近些可能會好點,”斯內普建議。
“說得對,好主意。”
他們滑坐到地板上。哈利向後躺倒。“過來,”他說,伸展開他的胳膊。
“你的肋骨?”
“右邊沒事。把頭放這裏就行。”
斯內普嘗試著把頭放在哈利的右胸上,一隻胳膊小心的環在哈利腰上,儘量不給他受傷的手腕增加任何的壓力。哈利松松的抱著他。“好多了。”
“沒錯,”斯內普同意。
“你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就這麼把我們留在這兒?”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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