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们叫了外卖,然后就离开了。我和苗苗吃得满嘴流油,把饭盒吃了个底朝天,满足地躺在地上伸腿。苗苗草草地收拾了楼上的房间,我们俩搂作一团呼呼大睡。到了第二天,我起不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连着做梦,就是醒不过来,额头滚烫,嗓子冒烟。苗苗把所有的衣服和铺盖都压在了我身上,可我还是冷得打摆子。可能是这段时间的颠沛流离,急行军似的逃命赶路,再加上担惊受怕忍饥挨饿,把我的身体掏空了。现在我们有了落脚的地方,我身体里绷得紧紧的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一个月的试用期,成了我的病假,苗苗一个人挺着小身板在楼下看店,我在楼上一会儿醒来,一会儿又沉沉睡去,一天能睡八觉。
我生病期间,狄女士隔三差五的拎着菜肉米面来看望我,弄得我十分过意不去。苗苗更是跑前跑后地照顾我。他在门上挂了个风铃,没人的时候就呆在我的床边,喂水喂药;风铃一响就噔噔噔跑下楼,每天楼上楼下的折腾。
人生了病,身体动不了,脑子就容易乱想。我端详着苗苗,心想万一没有他,我大概会客死他乡吧。我从被子里伸出双手,苗苗探过脑袋嵌入我的怀抱。我越搂越紧,搂得苗苗有些发慌,他问我是不是哪里难受,我偷偷地落了几滴泪,蹭在他的外套上,而后稳住了气息,说我没事,就是想他了。
“鼓鼓,我一直都在这里呀!”
“嗯,我知道……”
我躺了一个月,身体终于慢慢好转起来。苗苗开心得不得了,他好久没和我亲亲了,因为我不同意,我怕会传染给他。晚上他赤条条的,像一尾活鱼钻进了我的被窝,抱着我要亲亲。他的唇所到之处,让我酥麻到了略微疼痛的地步。我凝神静息,期待着他柔情万丈的吻。温热的气息先于唇舌,轻拂着我的额头。那里的皮肤往骨头里一陷,敏感到了极致,紧接着苗苗的吻如期落下,像是在用唇感受着娇嫩的花苞,控制着力度不愿碾落一片花瓣。
这样浅尝辄止的吻固然撩人,却像一颗小小的石子,击碎了宁静无波的湖面,搅乱一尺春水,挑起更加汹涌的情`欲。我的腿软若无骨地缠上苗苗的腰肢,用半硬半软的鸡`巴猴急地磨蹭着。苗苗叼住了我的小珠子,细细咂吻,我拱起了胸`脯,把小珠子连同周围的肉,往苗苗的嘴里送。
“鼓鼓,我的jī_jī,难受!”
苗苗抓着我的手,让我摸摸他的jī_jī。他的那里硬撅撅的,汩汩流水,是个果实熟透了的模样。我翻了个身,把苗苗压在身下,一口含住了粉`嫩嫩的那里,上头的甜水比花汁还要甜美,我不仅喝光了流出来的水,还吮着他的肉头,试图从小孔里吸出更多的甜水。
苗苗嗳嗳叫唤,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他的jī_jī湿淋淋的,淡淡的毛发也被我用舌头舔舐成一缕一缕的。我扶着他的jī_jī,抵住我的穴`口,用力往下一坐。
熬过了破门而入的疼痛,我叉着腿,纳入了苗苗的全部。饱满的肉头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穴`口紧紧箍住jī_jī的根部,我和他像是为彼此量身订做的,严丝合缝地结合到了一起。我轻轻吐出一丝气息,然后前后左右地摇晃了起来。
“鼓鼓,鼓鼓……”
苗苗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额头和胸口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晶莹汗珠。
“舒服吗?”
我对着苗苗呼出一口气,苗苗盯着我的舌头,眼睛红了,嗷呜一口咬了上去。他这回是急了,热情如火,随着我起伏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吮`吸和啃咬着我的唇,把我的唇亲得又红又肿。
“太快活了!鼓鼓,我呀……啊……”
苗苗找到了这种事的乐趣所在,他无师自通地托着我的屁股,打桩似的动作着,每一下都捅得又急又狠,jī_jī像个粉红色的小棒槌,把我的屁股捣出了汁水。白花花的泡沫糊在穴`口,被他顶进去又带出来。我只不过瞥了一眼,就脸红地扭过头来。
苗苗把我的一条腿扛枪似的扛到了肩膀上,掰开我的大腿根,跪着操我。他的卵蛋调皮地跳动着,啪啪地击打着我的屁股。我的上下两张嘴儿被他封得严严实实,他的小舌挑`逗着我的舌头,jī_jī变换着角度往我的那一点撞,我很快就熬不住,射了他一肚子。他用手指一抹,送到了嘴里,含着手指冲我甜甜地笑,像是个偷吃到了水果糖的小宝贝儿。
内壁抽搐着夹紧了苗苗的jī_jī,他却在这时候抽了出来,我不解地望着他。他腼腆一笑,带着坑洼的小鼻尖红得像是只小麋鹿。
“鼓鼓喷i了,就不那个了……”
我吮掉了苗苗鼻尖的细汗,颇有耐心地问他:“这是为什么呢?你还没有射啊……”
“我不重要!鼓鼓最重要!”
苗苗抱着膝盖把充血硬`挺的jī_jī藏了起来。我从他腿间的缝隙轻而易举地逮到了它,拱到他那里吸了两下,苗苗立刻呦呦呻吟起来。
“苗苗,我还要!”
我无限痴迷地把玩着带给我灭顶快感的那根东西。只射一次,怎么够呢?我可是爱了苗苗将近二十年啊!
小店的生意半死不活的,我们的日子虽然恬淡安稳,但我总觉得我会随时失业。
我在镇上住久了,渐渐就从来往的客人口中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原来商业街的大部分产业都是狄家的,他们家等于是小镇的土财主。盈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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