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之后的进度会突飞猛进的。
还有人说我偏题,我没有诶……真的,我没有那么骚包啦……
巴赫
前奏:3x+1是有名的数字黑洞。凡是不小心涉足的人,必定会跌入无限的循环当中。
永远找不到出口。
人类最最恐惧的莫过于就是毫无止尽的重复,重复再重复……让人痛苦,让人抓狂,让人尖叫。
那提出这个数字黑洞的人又寓意为何?我想应该不会是单纯的恶搞而已……毕竟这个世上骚包的人数还是相当有限的。
他真正想得到的其实只是一种陷入黑暗后再恐慌寻找点点光明的快感和刺激。
有那样一条永世颠覆不破的真理:如果,当你想得到加冕和就救赎的时候,那么请你一定要万念俱灰,濒临绝望或者最好选择从一百层楼高的地方闭眼用展翅翱翔的动作向下起跳……
“好爱你,宁肯伤害你。”夕若的话语中渗透着怜惜。
“你,想干什么……不……”我全身畏缩的用力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的盯着他手中逐渐逼近的刀,然后慌乱的看向他的脸,仍是带着挂满泪痕的微笑,异常金色的瞳孔闪动着一股强烈的欣慰和解脱。
“哥,别怕……不会太痛的……很快就会结束……”他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抚顺着我汗水浸湿的头发,捧上我的脸来回的摩挲。
“不……不要……放我……”我声音沙哑的摇头开始挣扎着,身体不由自主躲避的向床头紧缩起来,背脊传来阵阵的寒流。
“我,已经……放不开了……”夕若的眼神徒然变得黯然,金黄的眸子中泛起寡寡的黑红。我想我这会是死定了,而我甚至还不知道是为啥?难道这就鸡头常说的,胸部决定命运?没胸等于没命么……
思止,夕若一手迅雷的钳住我紧捏着床单想要反抗的双手,举过我的头顶,力量很大,我根本无从也无力挣脱,身躯在森森的颤抖,眼看着那把刀渐行渐近,从心脏慢慢移向腹部。
“一切有我,哥,是你的爱逼迫我残酷,但是我……真的……”夕若又开始哽咽,眉头紧皱在一起,但眼神却还是那么可怕,那么生硬。现在的我对他几乎产生了不可抗力的的愤怒,我裘暮宇真的打算就这样英年早逝?不,决不可能的事,就算是亲弟弟也不行。
“裘夕若,你疯了是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抑制住恐惶的心跳,气急的向夕若咆哮起来,竭尽全力的抵抗着,可没有丝毫的用处,夕若俨然不语,也不看我一眼,只是紧紧的绷着脸。他专注的将手中的的刀贴上我的腹部,冰凉的触感让我全身猛猛一颤,他立起刀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神情已经开始幌惚,我看见他握着刀柄的手在抖动着,而箝制住我的手也越发的用力,他的脸色异常的惨白,嘴唇干裂,唯有金色的瞳孔显得是难言的妖艳和邪魔。
“不要!别过来!夕……啊啊啊!!!”那把刀在距离五公分的高度,不偏不倚捅进了我的左腹腔,突来的异物使我失声尖叫出来。这一瞬间才终于明白,原来要死之前是这种感觉,更多的不是痛而是要命的惆怅和未完成。血开始拼命的往外淌着,就像巫婆的藤蔓一样,迅速的繁衍,爬满了整座城堡,吸干了灵魂,吞蚀了月光。
刀似乎插的并不很深,只是刚好穿破皮肉和内脏,夕若没有急于将刀拔出也没有捅得更深,就这样,不动了。我强忍着疼痛,死咬着嘴唇,心里不断得告诉自己,很快就结束了,等血流完以后我就会死去了,心灰意冷的看着天花板,泪水慢慢模糊了所有的视线……
一个人的身上通常都有4~5升血,按照现在大概10秒流失4毫升的速度,要等待血全部流干起码需要3个多小时,如是再扣掉人失血到600c.c的时候就会出现休克的后两个小时,也就是说我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会彻底失去知觉……好慢啊,能不能再快一点,如果办不到,那就让我活下去……
“啊!!”突袭的一股刺痛让我清醒了不少。有东西在拨弄着我的伤口,热热暖暖的,但又像在撒盐一样痛苦,动作很轻,很柔,很软……到底是什么,我微微抬起头向腹部看去,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夕若他,居然在舔噬着我的伤口,我的血液。
夕若抬起脑袋似乎疯魔的抿着嘴边的余血微笑:“哥…… 你知不知道……虽然残酷,但是我……”他温柔的说着,双眸的金色在漫漫的退却,覆盖上了一层浅褐。他身子凑上来蜻蜓点水般得在我痛得发白得唇上轻嘬一口,随之又将头埋在了我伤口间,缓缓的继续道来,“但是我……真的好感激,好谢谢你爱过我……那样好好的,温暖的,微笑的爱着我……”
还来不及反映他话中的含义,更加难耐的疼痛侵占了全身每一个神经,我颠狂的痉挛起来。突然领悟过来,一切不会就这样结束,这也许才刚刚开始。夕若把插在我身体的里的刀往下缓慢的继续撕扯着,伤口变得越来越长,一涌而出的血就像决堤的流沙,无法抑制也无法阻止。夕若仍然跟随着刀口扩展的方向和节奏对着我的伤口舔弄着,轻吻着,并且唸唸有词的低吟着。
“所以……我愿意为你流泪……”刀还在往下蔓延,即将把我撕裂的痛楚让我一声声哭喊的惨叫在屋里不断的回放,很是凄凉。
“愿意为你疯狂。”夕若继续面对着血腥,满手的血抹在我全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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