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闪动,恢复了冰冷的模样。“我……没有啊。”都被他说成□了,我还会承认么。
“你伤口怎么样了?”银对着穿衣镜整理着上衣,看着镜子里的我问道。
我无意的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上身除了腹部裹着的纱布,其他全是□,那些清晰的吻迹,显得是那样刺眼。我下意识的抬起臂膀作势遮挡,“已经,好很多了。”
银在镜中看见我的动作,转过头对我冷笑一声。走到床边,掏出手机递给我。
“干嘛?”我看看手机,抬头莫名其妙的问道。阳光反射在他的眼镜上,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废话,当然是要你打电话给曹威,叫他帮你请假。再说……”银用手指抬抬眼镜,折开了阳光的反射,本来淡漠的瞳孔中,闪烁出了一点点腐酸的意味,“再说他要是找不到你,会急疯吧。你们两个的友情还真是让人感动啊。”
“诶?这个……”我思索着银话中的含义,从他的手中接过手机,拨通了鸡头的号码,放在耳边等待接听。
“喂……谁啊……”那头传来鸡头懒散的声音,大概还没有起床。
“那个,鸡头,是我。”我对着手机说着,不忘偷偷观察银的表情。
“啊,帮主?!怎么是你?!”鸡头似乎一瞬间精神大好,声音大的足足可以让站在旁边的银听得清清楚楚,果然银一听眉头紧蹙,走到一旁拿起一本漫画看了起来。
“噢,是这样的我今天有点事不能来上班了,你帮我给经理请个假,不,也许明天也不能来了,恩……反正你看着办吧,如果经理问什么你就先帮我顶着。”
“你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我马上就到你家去。”鸡头在电话那头紧张的急迫问着,似乎寓意马上就要飞过来一般。
“不用了!我什么事也没有,不过是……嗯……是夕若突然生病,我可能要照顾他两天,屁点大的事你过来干什么。”我稍稍拿出老大的架子带命令般朝鸡头说道。这家伙要是真的跑到我家去那不就遭殃了,还好鸡头应该很听我的话。
鸡头那边支支吾吾的踌躇半天才不情愿的开口:“你,真的没事么?”
“真的。记得帮我应付那个黄脸婆,我挂了。”没等鸡头的回应我挂上了电话。真是怪了,这臭小子一直跟我混怎么越来越龟毛了,这可不是我裘暮宇提倡过的风格。我如此这般的反问着自己,是真的不明白吗?应该是吧……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麦莹这小妮子以前就说过,装sb我最会了。当时我还极力反驳她,现在想来这或许也算一门学问,要想把假戏真做,真戏假做玩转自如,这可真的全靠天赋。
“说完了?”银冷冷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我猛然的从自我陶醉中醒来。
“啊,嗯。还你。”我把手机拿给银,无意扫过他的表情,总感觉他的脸冷得来连睫毛都可以凝成冰了。眼中努力抑制的红色光芒,分明就是妒意。
银再次抬抬眼镜,斜视的看着我,似乎在打量什么,“真想不通,曹威怎么会喜欢上你。”
我玩世不恭的笑容而不答。从那天和鸡头差点出事后,我就什么都知道了,再联想到他和麦莹之间对话,就算笨蛋也明白鸡头对我的那份感情早就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你想不通,我还不是一样。我总不可能像鸡头对麦莹说的那样,再对他说:“你到底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我当然不可能这么说,因为我不想失去这个好兄弟。按我对鸡头从小到大的了解,我想现在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都还没弄清楚吧,一个人对于一份感情压得太久,就算有天突然被人拉了起来,难免还是会感到短暂的窒息。
“要吃东西吗?”银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走到一旁问着我。
“那就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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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过后,本来该快黎明了才回来,现已睡下了。没有办法,只有银亲自出马了,虽说看得出来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几经折腾最后还算功德圆满。换完药后他把我带了另一间卧室,这间房子的布置和外面的acg完全不同,整个陈设都显得十分谨慎有致,四周的墙上都贴满了各种的剪报和便利条。
“这些剪报都是出现僵尸的报道,人们以为只是普通的未知事件,其实一切都是僵尸做的。而我写的这些便利条则是我每次行动时的简单步骤和方案。”银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懒洋洋的扬手指着墙上的东西对我说着。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密密麻麻的“战利品”感到有些俨然。“这些人,不对,是僵尸都死了?你到底杀了多少啊……”这家伙真的还是个16岁的高中生吗?实在是太强了。
“你觉得很多吗?其实还好,我说过炼狱界的新任boss让僵尸的数量减少很多,这一年我还一个没杀过,直到碰到你。我还从来没和六级僵尸交过手呢,真是有幸能遇见你弟弟,说不定还可能抓到枭弩。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会一石二鸟,赚翻了。”银冷笑一声,,镜片下的黝黑瞳孔淡淡的泛着邪恶的波动。
“你……真的要杀了夕若?”我颤抖的声音问着,如果得到的答案是肯定,那我该怎么办?
“夕若?你弟弟?呵,你是不是搞错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杀不杀有区别吗?”银把双腿放在桌上,冷淡而又带着讽刺的语调对我说,就像在陈述事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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