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人自然是被惊到了,原本还在想潘钺笙一事,没有防备的就被夺走了东西。
不过好在容隐露面了,倒是没让其发现床底下的林怜。
“将东西还来!”顶着潘钺笙皮囊的妖物与其神采大大相反,那言行举止透着一股冷冽的傲气,眼神毒辣的很。
容隐先前虽然只是远远一瞥,可却也能将其与眼前的人立马分出。
“这东西乃是物归原主,为何要还?”虽是如此,但他见得也多了,并不觉得有何好惧的,“你霸了别人的东西,可有问过主人的意见!”
对方闻言一怔,随即却是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原来这仙家法器是少侠的,冒昧了,吾不过是偶然发现便想办法弄了过来,既然主人来寻,那便拿走吧。”
他这般讲道理倒是让容隐有些诧异,陈子清等人也已经赶了过来,这么大的阵仗让那假潘钺笙皱了皱眉,不悦了。
“东西既已归还,少侠这是何意?”
“当日叫你逃了,今日乖乖伏法罢!”唐锦直接冒了出来,唤出佩剑就欲同那一身繁琐红袍的妖物动手。
对方像是根本没打算动手,被攻击了个措手不及,饶是躲闪的再快,仍是被刺破了衣袖,那喜服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悬挂着。
这下他是真的恼了,横眉冷对:“你们六月雪还真是穷追不舍。”
这一来一去,倒是叫他认出了唐锦。
“那日是大意了,这一次你可就没那么走运了。”唐锦执着剑与其再次缠斗,只是这一次对方有了准备,却是半点也未曾碰到对方的衣衫。
待几招下来,假潘钺笙冷笑:“到底谁走运,还是两说。”不过却是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打算,他肃穆道,“吾现在没空与你浪费时间。”
随即他便看向容隐,态度却是变得客气很多:“这位少侠,可否再借一次上清玉?”
容隐蹙了蹙眉,不知他是何意。
“救人。”
如此倒是懂了,他道:“这人已死,本就是天命,虽不知你到底是何神圣,此番可是要遭天谴的。”
“遭便遭了,饶是不做,你这朋友不也是要穷追猛打,用吾这无趣之命换一愿赞吾好之人,当是此生最值。”
“你们是何人!”
不待容隐接话,这墨家的主人便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立在这新房的院口看着他们一席人凑在一块,围着他的新娘子不知在做何。
墨修明似乎来的匆忙,气息还有些不稳,眼中的期待还未褪去,加上几分不解与戒备,他的目光越过众人看向了潘钺笙,随即脸上的笑容再次扬起。
“笙儿,我就知是你。”推开几人,他快步走进新房,神情激动,“在你出了潘家大门时,我就已知可能是你,牵你手时便知定是你,笙儿,你到底还是舍不下我的对吧!”
被他扣住肩头的潘钺笙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个了,他直接打开了对方,道:“墨少爷,自重。”
“笙儿?”墨修明诧异的攥紧了被打开的手掌,随即很快就变了脸:“你不是钺笙,你们是何人?把钺笙弄到哪里去了?!”
他环绕一周,看着聚集在此处的人很是惊恐,又带着愤怒。
这假的潘钺笙冷眼看着他,讥讽笑道:“墨少爷这般不觉得虚情假意了些吗?潘公子已死,你又何需再故作此态?”
“死?”墨修明双腿一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不敢相信的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说他死了?!”
“你若是还想见他,就老实让到一边,不要妨碍吾救他。”随即他便不再同墨修明废话,再次看向容隐。
唐锦与崔月杉自然是不肯让他借出上清玉的,但是容隐有自己的打算:“既然阁下识得这上清玉,那想必十绝镜定也是听过的吧?”
“自然。”这占了潘钺笙身体的妖物倒像是在说真的。
容隐见他神情这般,蹙了蹙眉,沉声问道:“阁下可是知道十绝镜在哪里?”
“知道。”
对方回答的很简短,但是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无需太过的废话,容隐将上清玉从布袋中倒了出来,递了过去。
之后那妖物便c,ao纵着潘钺笙的身体走去了那新房的床榻边,翻身躺在了上面。
只是如此过了片刻对方又突然起身,一旁的墨修明还以为是神仙显灵,那方才说要救人的是如何了得的仙人,这不过说话的功夫就把人给救回来了,连忙就走上前去,口中还不停的喊着“笙儿”“笙儿”的。
但是潘钺笙依然还是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进的高不可攀,他直接看向了陈子清的位置,道:“这位道长不知可否帮吾一个忙。”
牵涉到了这人容隐便不再觉得无所谓了,上清玉给与不给区别都不大,若是对方真的能用得好,那便借了。
反正就算是出事也是与自己无关,还能换得十绝镜的下落。
可是事关到陈子清,他决不允许。
对方似乎是看出了端倪,摇头一笑,随后解释道:“吾之前受伤颇重,此时的j-i,ng力不足以御得了这仙家法器,故想要请这位修为甚高的道长帮个忙借个力罢了,不会伤其根本。”
饶是如此,容隐仍是不太想答应,但是陈子清示意他不用担心。
这妖物显然与唐锦之前所描述的不相同,对方若真是有歹心根本无需废这么多的话,还以礼相待达成交易。
之后陈子清走上前去,那寄宿在潘钺笙体内的妖物便化作了一缕烟雾,那烟雾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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