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又忙活了数小时,赵城的房间里再次传了了一声兴奋的欢呼。
“这个家伙很狡猾,实名号码竟然没有绑账号,而且似乎也从来不在房间里上网,但是,跟他住的人可没有这么多心思,通过他的……那个词叫啥来着……”
“对了,胼头!”赵城恍然大悟一般说出了这个词“他胼头的微信号我通过反向追踪弄到了,然后盗了,通过里面聊天记录的查询,我搞到这家伙的账号了,从里面摸了好多大鱼……”
刘仲雄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出来混社会了,在这个染缸中沾染了赌博恶习的这家伙不仅败光了家产,还把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给气死了。自打五年前母亲死后,他更是开始堕落得一发不可收拾,连仅有的在城里一间不到50平的房子都卖了,最后只能靠在道上的一帮所谓“兄弟”那蹭吃蹭喝,搞搞讨债拆迁受保护费勉强过活,加上吃他的一个所谓“女朋友”-其实是在y县某会所做“大宝剑”的快40岁的失足女的软饭勉强度日。
绕是窘迫到如此地步,刘仲雄依然压不住自己的赌瘾,把本来就不多的生活费输光给人追上门是常识,高炮都欠了好几次,人家追上门讨债甚至都提不起打他的**
——对一个穷到卖了内裤都还不起,还是道上混的亡命之徒,你还能指望什么?
因此,半年前刘仲雄为了减少一点高利贷的压力,只得去给上面的大哥在一次斗殴打残人的事件中顶包。虽然最后牢是没做,可缓刑意味着什么他还是明白的:一年的时间里,他不能犯事。
所以,这半年他减少了玩老虎机炸金花的频率,也龟缩在家里不再参与所谓的江湖恩怨,只是通过微信偶尔联系道上的兄弟接济一下,顺便隔三差五地去帮兄弟们干点搬东西运货之类的边缘活求口饭吃。
他现在的住所,说是“家”,到还不如说是个“笼子”-一个烂尾工地边上,为了省钱租的集装箱。本来像这样的集装箱还有十几个,但三个月前的一场台风吹翻了所有的临时住房,只有刘仲雄住的集装箱不知怎么走了狗屎运幸免于难。
和他一起住的,除了“女朋友”,还有一个同是道上混的兄弟,经常趁他出去浪的时候干某些不可名状的事情
-这些都是赵诚通过搞大宝剑的那个中年女人的微信号发现的信息顺藤摸瓜,盗取的一大串微信qq微博账号里发现的。其中不少还是非常隐秘的被删除聊天记录里的信息,但在赵诚编制的特殊查找程序面前,这些信息就算被删了仍然无所遁形。
“这帮家伙经常在信息里提一个叫“熊老大”的人,还说过熊老大让他们务必查出杀兄弟们的凶手,因为被终大哥杀死的五个人都是他的核心手下。“赵诚说“这事导致这个熊老大在道上势力大减,一周以前他们在终大哥住的地方,在y县最近严抓的背景下顶风犯案又被抓了两个成员,所以最近元气大伤的他们是消停许多了,保护费都不收了,只是勉强靠手底下几个人开的几个小卖部黑网吧台球厅度日。”
“能不能追查到这些人的住所?或者经常出现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熊老大的。”艾科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
“很难,这帮家伙经常用手机发信息的地方我定位出来了,通过卫星图放大查询都是些酒吧酒店会所ktv之类的公共场所,就算他们经常在那里集会我们也很难有机会下手。”赵诚说“估计经常和警察打交道,搞不好还涉及网上赌场或者诈骗之类的业务,这帮家伙也有应对警察特别是网警的措施了,号一追基本全是七八十岁的身份证顶替开的黑号,除了个别人,还都是外圈子小喽啰,剩下的极少能确认他们的住所。”
他还补充了一句:“搞不好这些家伙大部分根本就没有住所,都是在酒吧之类的地方浪过夜,在小旅馆蹭住的。”
“那你在他们的账号里安装一个可以随时监测的后门,先看看接下来有什么动静。”终衡建议道“虽然很多家伙信息查不出来,但我们可以从这些查出来的家伙那着手,特别是那个姓刘的,咱想办法抓住他问问。”
“没错。”井田说“可是怎么抓呢,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破门而入吧。伪装成意外干掉容易,比如拿自爆蜂撞摩托车油箱,或者提前让tx隐身去破坏他们的汽车结构。但这活捉还得事后处理,还要让大家都认为是意外,太难了。”
“我看这人在团伙里也不是很重要的位置,我们干脆冒充黑道的人把他抓来问一顿,再放掉怎么样,反正他也不敢报警。”井田的管家,菲菲建议道。
“不行,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这人必须处理掉!”赵城否决了这个建议“一旦让他的同伙得到消息,就等于打草惊蛇了,更别说传到警察耳朵里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咱不能让他活着离开,依我看……”
他露出了一个让众人头皮发麻的笑容:“每年都失踪那么多人,一个都快30的破混子人间蒸发了也没几个人会管,咱干脆就让他蒸发,连尸体残渣都找不到。终大哥,你不是能控制虫子吗,干脆……”
“就算我想这么做,我也做不到啊……”
终衡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面色说:“我现在完全直接地就只能控制100来只,通过群居昆虫习性间接也不过一两万,你知道一个两万规模的蚁巢一天撑死才吃多少东西吗?”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只我中指这么大的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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