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把话全部说完前,门就被猛地向外大大拉开,神宫寺带着不由分说的气势进入屋里。身穿窄版羽绒外套配上军装裤的神宫寺,背靠着门,用眼底透着光芒的凶暴眼神俯视着侑希。
「你生病了吗?」
即使被神宫寺用严峻的表情询同,但侑希一瞬间搞不清楚对方究竟在问什么。片刻后,他才发现神宫寺是在问自己没去学校的原因。
那么,莫非他是担心自己所以才跑来的吗?
过度的惊吓,让侑希期期艾艾地嗫嚅道:
「我、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被连珠炮般地追究,令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虽然如此,但毕竟没办法对本人说「我是因为不想见到你所以才没有去上班」。侑希缓缓别开目光,小声说:
「感、感冒啦。不过,已经好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去学校。」
「……」
「所以说,时间也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但是,神宫寺却彷佛很不悦似地皱着眉头俯视着侑希,没有动身的打算。在狭窄的玄关中,沐浴在从上方射过来的强烈视线里裎,侑希的双唇开始不住地颤抖。不想被对方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于是便用一只手捂着脸。他已经无法继续维持住为人师表的举止了。
「拜托……不要再管我了。」
可是他软弱的请求却被无情地驳回了。
「不行。」
「……!」
震惊过后,侑希抬起头来。从高处睥睨自己的漆黑冰冷双眸。抬头看向这个俊帅到甚至是傲慢的年轻人,更加求情道:
「拜托你了。帮帮我……绕了我吧。」
都已经抛开尊严向他恳求了,但神宫寺却很冷酷。
「不行。因为你是我的猎物。」
「猎……物?」
「我一开始就在你身上标下记号了,所以你是我的所有物。没错吧?老师。」
神宫寺用甚至充满甜蜜感的低沉声音如此呢喃,丰厚嘴唇的唇边,浮起一抹狂妄的笑容。
「怎么……这样……」
标下几号?是他强行夺走的……竟然还说出那种自以为是的话。
可是,不管多么气愤他的不讲理,将不通的对象就是讲不通。不管是说服遇是恳求,对这个男人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侑希抬头看着毫舞慈悲心的「少年暴君」,同时感觉到一股昏暗的绝望逐渐淹没全身 这个男人的体内,天生就留着黑道的血。
那也是延绪了好几代,被继承下来并浓缩而成的、真正的赌徒之血。
凶暴——延绵不绝地刻划在这个男人的灵魂中。
用力量制伏弱小的人,毫不在意地践踏他们。一旦咬上猎物,连骨髓都要吸得一干二净。现在,终于连自己的家都被这样的黑 道接班人给查到了。自己,真的已经无处可逃了。
眼前彷佛降下布幕般忽然一片黑暗。痛切地感觉到自己被逼到绝境,当他苍白着一张脸站在原地不动后,神宫寺便缓缓地凑了过来。
「老师。」
背伸过来的右手抓住双臂,背脊窜过一道寒颤。
(再这样下去……我又要被侵犯了吗?)
被迫摆出屈 辱的姿势,并让自己强行与他身体交 合,在qín_shòu满足以前都要被无数次地贪婪索求。
——不要。我不要那样!
涌现出这股强烈念头的瞬间,侑希狠狠地甩开了神宫寺的手。
「放开我!」
他拼命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地冲过走廊、穿过客厅的门。逃进与客厅相邻的厨房的侑希才刚回过头,神宫寺就已经逼近到剩下两公尺的距离了。
「……!」
「笨蛋。身体不舒服的话就不要跑啦。」
表情不悦的神宫寺,一遍咋了声舌一边说道。
「你给我安分一点。」
立刻被浑身散发出焦躁气息的男人给逼入厨房角落而失去退路的侑希,反射性地将手伸向水槽,紧紧抓住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放在不锈钢沥水架上的水果刀。
「别、别过来!」
虽然他用双手抓住刀子朝前伸出,威吓对方,但敌人对于这样的威胁完全不为所动。神宫寺只是轻轻地耸了耸肩,继续缩短距离。
「不要靠近我!!」
听见这彷佛悲鸣般的大叫,神宫寺终于停下脚步。就算利刀近在眼前,但他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用目中无人的扑克脸盯着侑希,让侑希咽了口唾沫。
「你、你再继续靠近的话……我真的会、刺下去的。」
「刀子的前端抖个不停。你这样可是连快死的老头都刺不了喔?」
男人歪起傲慢的嘴角嘲笑道。
「我、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会刺……!」
被冷不防一下子靠过来的神宫寺猛地用力抓住手腕,侑希倒抽了一口气。
「放、放开我!」
他大声叫嚷,拚、拼命疯狂扭动着被抓住的手腕。此时他听见了「咋」的一声。
「外行人随便动刀子会受伤的。很危险,你快点给我松手。」
「不要!你才是快点松手!」
压力狠狠地施加到手腕上,令他痛得皱起眉头。
「唔……」
互相僵持了一会儿后侑希支撑不住,眼看着刀尖逐渐被往下移,他踢了一下神宫寺的脚胫骨,拼命抵抗。
头顶上传来了怒吼。但即便如此,侑希却更加不断地踢脚挣扎,而后他一个踢空失去平衡,身体大幅地向后仰倒。
惨了,要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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