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吗?”
“没有。”
“那就别见,她简直是噩梦的化身。”阿尔法德铁青着脸y-in沉地说道,“她原本还算是个正常人,大学毕业以后嫁给了中产阶级出身的初恋男友。结果婚后三年丈夫出轨送了她一顶绿油油的原谅帽,当年两人离婚闹得满城风雨。克拉布一家仗着家大业大找了美国最厉害的离婚律师,硬是把她丈夫扫地出门,哪知道这小子怀恨在心,转头就把他们俩的ape卖给了一家小报——哇,我的妈耶,你是不知道……”
“停停停!”西里斯忍受不了阿尔法德一脸高深莫测的猥琐表情,“我们把开车的部分略过不提吧。”
“啧……好吧。”阿尔法德耸耸肩,“反正自那以后她就像失了智一样迷上了整容——据说是因为那时很多刻薄的言论都说她身材不好啊什么的——一开始只搞搞脸,后来居然全身都开始动刀,隆胸、丰臀、腰线雕刻……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不敢弄的。但是整容这种事情,你懂的,其实失手概率挺大的。一开始她确实越来越美,自信爆棚,结果几年前她有一个小手术出了大问题——”
“然后全脸都崩了?”西里斯猜测道。
“没错!”阿尔法德突然激动起来,“不仅连崩了,而且因为服用的治疗药物含一种特殊激素,她不仅得取出所有假体,还得面临变胖的处境。总而言之,我建议你不要在晚上搜她现在的照片看,否则会做噩梦的。”
西里斯:……
“她的脸和身材并不是她这个人最可怕的地方。”阿尔法德一拍大腿,压低声音耳语道,“你能想象这么一个女人最喜欢的颜色居然是粉色吗?不是我胡说啊,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行走的粉色拖把!”
西里斯:……
阿尔法德绝望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我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你明天见到她就知道了。”他站起身往门外走,顺便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人生苦短,恋爱趁早。年轻人,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还是条单身狗,你就知道被逼婚的忧愁了。”
西里斯吓得抱紧了他的小吉他。
在短短一星期内,卡洛斯诺特已经轻而易举拉了数笔投资,成立了自己的时尚品牌。誓与马尔福集团一决高下。在诺特这厢热热闹闹忙着筹备春夏新品发布会的时候,马尔福集团却是一片死寂。
在诺特把秋冬图稿全都塞进碎纸机之后不久,另一个飞来横祸降临到了马尔福集团的头上:有人入侵了集团内部系统,将已经定稿的春夏服装设计图全部公布到了社交网站上。尽管警方已经立案,但卢修斯很清楚这场悬案肯定没有下文。
此时是凌晨四点半,他坐在车里注视着前方黑漆漆的车道。
一道刺眼的白光扫过,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一辆车直冲卢修斯而来——
“卧槽!”对方猛地一急刹车,驾驶座上的人惊魂未定地关掉引擎冲他怒吼,“你特么的怎么还在这儿?”
卢修斯这才下车:“不达到目的我是不会离开的。”
“你有毛病啊!”对方酒气熏天地指着卢修斯的鼻子咆哮道,“你想找死也别把我拖下水行不?”
卢修斯望着对方迷迷瞪瞪的双眼:“你等一下。”
“我等你个球!”对方打了一个酒嗝,摇摇晃晃地朝别墅里走去——咣——他狠狠地撞上了铁门并且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这时卢修斯已经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桶1.5升的矿泉水,他毫不犹豫地拧开、朝下,任凭水哗啦啦全淋在酒鬼的头上。
“哇!”十二月的寒风中当头一泼冷水的感觉必然格外酸爽,酒鬼惨嚎了一声,“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谋杀我啊!”
卢修斯静静地看着他发疯。
直到渐渐清醒过来的酒鬼愤怒地抬头寻找罪魁祸首。
“看来现在你肯定要和我好好谈谈了。”卢修斯欣慰地说,“小诺特先生。”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卡洛斯的独生子——卡洛斯诺特二世。
五分钟之后卢修斯和小诺特面对面坐在客厅里,小诺特哼了一声:“你要么有话直说,要么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既然他都这么不客气了,卢修斯也放弃了装作彬彬有礼的样子:“你考虑清楚没有?”
“我拒绝。”小诺特冲着天花板哼了一声,“你走吧。”
“这是一个帮你摆脱你父亲的y-in影、证明自己的机会。”卢修斯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铩羽而归,“我听说你已经接连被好几个品牌拒绝了,而你也没能拉到任何一笔投资,对不对?”
“那又怎样?”小诺特杀气很重地反问。
“你瞧,马尔福集团正需要改头换面,你也需要一个机遇。虽然大众并不看好你的设计风格,不过我本人倒是挺欣赏的——”
小诺特斜了他一眼:“你给我多少报酬?”
“你想要多少?”
“和我父亲等价的薪酬,除此之外还要你手上10的股份。”
“那是狮子大开口。”卢修斯暗暗心惊。
“你爱出不出。”
“那这样如何——我可以给你和你的父亲等价的薪酬,但是把股份换成马尔福集团终身设计总监的职位,怎么样?”
“不。”小诺特断然拒绝,“我凭什么给你家品牌奉献一生啊?”
“10%的股份太多了。”卢修斯的态度也强硬起来,“在你父亲成立个人品牌之后,业内一定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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