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诚醒来,发现自己又给扔回原来的禁闭室,他的ròu_bàng还垂在四角裤中间的开口外面,但他已无力去把它收回来,就这么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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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诚入水牢受刑的这天,他的室友,同时也是他学长的廖志阳也一点都不好过。今天一整天,只要他出操、站岗、跑步、训练,稍微一流汗、体温一升高,就会从胸膛运动服的领口处飘上来一股浓浓的精臭味。
他要装不舒服到旁边休息,才不会让人发觉身上的怪味。也因为他昨天被人强行进入、今天屁股有点痛,便跑了个最后一名以刻意避开和其他弟兄太近距离的接触,尽可能独自一人忍受这股异味。
但还是偶尔有人走经过会闻到;好险这里是离岛军营,几乎每个士兵都有长期压抑的生理需求,那些闻到的人多半戏谑地看着志阳说:“早上(在内裤上)画地图来不及换吼~”“新来的,打完要洗啦!”这类调侃的话;倒是没有人去报告上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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