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叛教弒师的行径风格大投战天元师的所好。
只见河洛客手起刀落时,红光妖艳,在空中凝而不散;显然这妖法加强了他掌刀的锋利程度、乃至割开了空蝉的护身气劲,让他也不敢直接以身躯接挡,只能不住退避、觅机以“四谛拳”反击。
河洛客一双妖刀连环进击,端的是密不透雨。眼见空蝉和尚不断后退,益凯极欲出手相助,却一来苦寻不到刀招的空隙可以介入或干扰;二来是廷威一直侧身挡在他的身前,右手微扬试着将他向后隔开。
益凯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自己二人和河洛客功力相差太大;冒然出手,不但未必能帮到忙,要是吸引河洛客突然转向攻来,前空蝉和哥哥益纬的战况必遭牵动,反而将铸成大错。所以他只能等,等待事先演练的时机到来……
卷七二:三五七变,洞观幽冥
话说河洛客祭起魔化落叶刀法,红芒刀影错落夺魂,直逼得空蝉和尚不住向旁、向后退;终于退到大厅底部、道教三尊的神坛之前,河洛客却突然倒转双刀向同在神坛之前的益纬砍了过去。
益纬全付精神都忙于抵挡战天元帅的强横魔功,河洛客这一下大出意料之外,双手上的神兵冥甲还高架着防备战天的下一波攻势、无法收回护体,只能赶忙把身上金身功力聚集、让河洛客的妖红掌刀就这么直接一刀砍在他绷涨的方正胸肌上、一刀砍在他结实硕大的八块腹肌侧边。
河洛客这两刀集毕身功力所出,果然一击得手;直接砍穿了本已疲惫、耗劲过半的益纬的金身、妖气化成的晶刃在少年精实赤裸的身上留下了两口子,虽未见骨,但仍不停缓缓流血。
益纬身中两刀,赶紧借势后退;空蝉也马上补上,与元劲合斗战天元帅。河洛客偷袭既中,当然不能放过益纬这伤兵;更何况他本来就特别对于益纬这几个同门师弟有着执着,赶忙追上去再补一刀。
正当战天元帅运起绝招“殛人”+“殛骨”+“殛魂”+“殛风”=“殛影残骨殛风断魂”制住了对手的同时,河洛客追击的一刀也正要砍落在受伤后避的益纬身上;却在此时,大厅上突然微微的黑影晃动。
“啪!”地一声益纬身旁、神坛左侧间那尊“孔明”神像突然出手,一指戳在来不及反应、收势不住的河洛客胸口。那一指凝聚的功力之深,在接触到对手时,功劲一口气炸出而发出了不寻常的爆炸声。
“啊!”河洛客在毫无防备之下重伤惨叫,一身妖气几乎被炸飞无剩,心知性命危在旦夕的他,不说三七二十一马上瞬身逃走。
这一下变故让战天不由得攻势停下,却想当然早在元劲等中人意料之中;空蝉趁机出手,以“四谛拳”进击。
元帅身为魔界一代宗师,在局势变故时非旦未显慌乱,反而怒意更甚,大喝一声:“作死!”。双掌齐出,各使一招“九殛掌”最强招势“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
战天出招太快、太猛,元劲和那“孔明”来不及抢上,空蝉便已然重招。却见空蝉重伤后吐了一大口血,全身便像吸铁一般将战天元帅的双掌牢牢吸住不放。这时元劲、那神像中人从两边同时上前出指。
原来空蝉早有准备要中招,这场战斗要逼退敌军,关键就是必需让战天元帅相当程度的受创,战天此时还不知道正道已将主力移至魔界进攻,一心认为盟主、天清、八指可能在场埋伏的他,只要自身一受伤,便较容易萌生退意。否则以战天元帅性嗜凶杀的个性、和他以一挡千的实力,要逼退他是难上加难。
因此空蝉将先师有理禅师的半数舍利化入体内,成就“金刚不坏之身”,虽然初成,但有舍利仙气和空蝉本身修为加成,其威力还在益纬的“罗汉金身”之上。所以刻意在变局陡生之际、出招诱使战天全力出击;受了这两掌后,除了以内力将之吸住外,更用血引动身上金丝袈裟缠住敌人。
这招连环计就要得手,战天却还有最后的压箱绝技,那就是“九殛掌”中,除了殛空(散发电气)、殛岳(手刀)、殛人(掌)、殛骨(爪)、殛魂(丝)、殛风(高速腿)、殛日(投出雷球)、殛神(重掌)八招之外,最后的一式:“殛殛”
他将全身妖气尽皆释出、直接电击在自己身上,透过“刑、伤、杀”的痛楚和恐惧,提升金相妖气,让功力突破极限催至十二成。这一招成功震开了空蝉和尚、逼退了两侧的偷袭者,却也让自己身负了不轻的内伤。
技惊四座后,战天元帅环顾战场,第一个注目的,便是那位从“孔明”神像中跃出、一招杀败河洛客的高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便说:“你是华光的师弟?”
“正是,贫道华生”原来这名一直藏身不出的高人,就是元劲的师父、正道同盟会馆底下,一直深居简出的华生真人。
华生真人话一说完,脚踩七星、信指作剑、双唇微动,不停地以战天元帅为圆心兜着圈子。
战天知是劲敌,心下戒备,两掌运上金相妖武功力,蓄势待发。却看华生一圈兜完又是一圈,一连六七圈过去,战天正不耐凡的时候华生身影稍动、手势一变–又继续兜起圈子。
就这样吊着战天的性子,一二十圈兜将过去了;华生突然停步、两手在胸前以食指对空:“哈哈,我不跟你打!”说完便化一道微光、消失无踪是也……
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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