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着忠实锻练的成果。
只要啊川的手再用力按抓,好像唯恐他不够满意似的,浩然的肌肉就会更卖力地暴涨、撑大;少年卯足全力的演出完全是出于自愿的,他的肌肉自动突破了极限、甚至胜过了眼镜仔千般折磨才看到的“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型态。
浩然全身肌肉的巅峰姿态,连耀川都为之惊叹、感动,轻轻地在他胸口亲了一下。他的右手可以隔着胸肌听到阿浩急促的心跳声,和阿浩身体不自觉兴奋地喘息,不断地打扰少年的思绪、打断他的话语。
“……可是……啊川……”
浩然还在犹豫着,但他的身体的破碇已经暴露在对手的火力范围之内;他觉得啊川是个可怕的对手,正在一拳一拳把他逼到擂台的角落“你从上礼拜,就开始安排这个吧,说实话哦……”
“……”原来啊川早就知道了,浩然只能点点头;他感觉自己被对手一拳击中,只能勉强举起手来防卫:“可是……你明天……”
“我骗你的,明天没有课,你高不高兴啊?”
“……”浩然再点了点头;
完了,他知道自己要输了,但这也是他一直期待的。
在和转学生三人组对战、被虐的时候,他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使用“一丁一甲”之术;但一经施术、和敌人交手耗掉了功力之后,身体就会恢复原状。这样一来,虽然可以击败敌人,回到家却只能给啊川照顾着疗伤。
从自己随两位小师父修炼内丹以来,要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学校被操得太累;依啊川的个性,已经一个多月忍着不找自己“玩那里”了。何况啊川准备考试也是很辛苦的,所以浩然一直想利用这个周末让他高兴一下。
也因此,尽管被痛虐,也不使用丁甲之术;就是要等到救出教练、学长、自己逃回来、和啊川吃完饭洗澡的时候才用–这样他才不会发现自己有伤、也才能用“完全状态”上阵、跟啊川玩个痛快。
“啊川,听我说……”虽然如此,但有件事非常重要,浩然勉强集中精神,就是要在就范之前讲清楚。
“我知道,你要说你不是赞成我爱玩这个……”耀川也放开了他:“我想你也许是想达谢我什么的……,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咧……”
“反正我这辈子就只找你玩而已,你不要,那就没得玩罢了……”耀川带点幽怨的说着被k.o.了,结果自己想的心事全被啊川说中;这样感觉起来好像自己太多虑了、反而把气氛搞砸了一样;耀川的这番话,反而让浩然更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不是单纯想要感谢啊川,而是他不舍得啊川憋着这么久、他想要取悦啊川。
一股热血冲上胸口、浩然一把紧紧抱住啊川,终于放开了扲持说:“我不是……”
可恶,要解释的东西太复杂了,最后他只说了:“我要……”
他知道,啊川会懂的……
早在浩然对死党投降之前,他的下半身早就竖起了白旗;他的四角裤被褪下,那是根十九公分长的粗壮ròu_bàng。
耀川推着他到床边、然后将他推倒,手指缓缓地插进了阿浩的后庭、温柔地帮他做前列腺按摩。他用指腹轻轻地、小小地绕圈、不时微微按压,再用舌头慢慢舔着阿浩高翘的guī_tóu背面、马眼旁的系带。
拳击少年受到缓缓的刺激,全身肌肉无意间慢慢绷紧;虽然出力,但一点也不疲惫、反而很舒服。
耀川不是为了调教、也不只是想要欣赏啊浩结实的肌肉线条;而是要让他在待会的过程中,也能充份感受到快感,所以先用按摩,解放他ròu_tǐ的感受神经。
浩然也知道这点,他刻意让这种舒服的感觉用肌肉的鼓动来呈现;不是发出声音、也不是沈醉于幻觉;而是在享受舒压地刺激的同时,让腹肌慢慢收紧、变大,直到它们就像八大块金黄色、盛在瓷盘上的日式炸豆腐一样,胸膛也慢慢隆起、拉出浅浅的肌肉束线条--他用这样的反应来回馈啊川,让他知道自己有多舒服、也让他知道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这种互相珍爱、互相体贴、互相了解,然后互相取悦、最后为彼此的努力而感动的情感,才是让xìng_ài升华到极致的关键;这也是眼镜仔所无法了解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永远无法看到浩然最巅峰、最欢愉的姿态。
不是波浪,而是像潮汐渐渐涨,甚至像因全球暖化而升高的水位一样,这快感是如此地缓慢;浩然就像全身赤裸、静静地躺在无人沙滩上,被天上的蔚蓝和白云所迷惑,一点也不想起身。
少年无法分辨一bō_bō的刺激,却很清楚它逐渐淹没自己身体;他把这股舒服的压力,从下体、腹部、胸口慢慢疏导到身体四肢,最后全身都渐渐出力;甚至上身慢慢弓起,像被海水浮力拖着一样。
一这种愉快的刺激,让拳击少年全身的肌肉束都渐渐鼓涨,有的像树根一样浑圆、有的像麻绳一样交缠;在用汗水抛光后,成了一座足以传世的傲人雕像。虽然淌流着汗水,但浩然一点也不觉得辛苦;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却不是惊疑或虚累,而是充满喜悦和期待的。
长达几十分钟的前戏,对两少年来说都是考验、也是收获。耀川没有急色地在过程中出手尻鎗,因为他全副精神都在观察浩然的反应;他想要让阿浩更舒服的同时,自己也同样地沈醉在这种舒服里。
“嗯……”听到浩然忍不住发出声音,终于,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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