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
“啊~~~~啊~~~~啊~~~~~~”廷威仍然不停地哀嚎“他快要死了”开口的是伪。河洛客:“这里是由灵识构成的世界,你们的ròu_tǐ被曼陀罗收在另一个地方。”他说着,走向前去,把廷威全身上下唯一的那件、用破衣服绑成的短裤给扯了下来、指着少年下腹部的一条黑影–虽然ròu_tǐ是还在,但看上去却有一道淡淡的裂痕的影子。
“你刚才看到他被撕开了?”他转头看向益凯“他也以为自己被撕开了,所以现在正在感受无尽的痛苦。再过一阵子,这道裂痕完全显影,他就会完全相信自己被撕裂,灵识会毁灭,甚至ròu_tǐ也会延着这条线裂成两半。”
“啊~~~~啊~~~~啊~~呃~啊~~~~”廷威叫到声音都开始哑了,却仍然停不下来。
不等魔物说完,益凯早就跑过去抱着廷威,他忍不住大哭失声:“不要!救他!我求你!”
“他的大脑现在充斥着“痛”、“伤”、“怖”的感受;要把他们驱逐出去,只有“欲”。”伪。河洛客接着说:“反正对我(曼陀罗)而言,让你们直接死在这,不如先夺取你们的精气……”
怎样都好,就算再过不久还是会死在敌人手上,只要现在能把廷威救回来就好。益凯想着伪。河洛客说的话,想起了昨晚在山洞里发生的事;他把自己下半身的那件破裤也扯掉,和廷威两个人光溜溜地紧紧抱住,准备把自己的男根插入挚友的体内。
无奈益凯如何努力,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他的ròu_bàng却硬不起来;伪。河洛客似乎早猜到会如此,他无情地把少年一把推开、自己凑上廷威的下半身,同时撩开长袍、将凶器捅入廷威的两腿间、快速地chōu_chā。只差没说出经典的那句:“闪开,让专业的来!”
“啊~~~~啊~~~~呃…嗯……”
廷威的剧痛感受真的渐渐消退,正确来说是被强烈的ròu_yù所淹没;他的哀嚎变成来不及掩饰的làng_jiào、腹部那道裂痕的阴影也渐渐淡去。但却在这个时候,伪。河洛客突然停下动作、退出了他的下体。
“啊啊~~~~啊~~~~呃啊~~~啊~~~~”廷威马上又开始惨叫,益凯见状,着急地看向伪。河洛客,投以求救的眼神,却看到十分诡异的画面。
却见伪。河洛客撕去自己的袍子,露出一根七、八十公分长的惊人巨棒;而且这根ròu_bàng,就在益凯眼前从它的前端上下裂岔、直到底部,然后上下两半再各自膨胀变成两条像原本那样的巨棒。整个过程,就像是目睹了某种无性生殖的自我复制一样。
“啊~~~~啊~~~~呃……”
伪。河洛客再度坐在廷威被打开的两腿间,他把下面的那一根粗长的家伙一塞到少年的菊洞里,廷威的哀嚎马上就减缓了许多。至于较上面的那根,则像水管似地向上弯翘、挺在半空中,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光是要目睹挚友被敌人侵犯,就已经让益凯这个年纪的热血少年难以接受了;但为了救廷威,他甚至得求那魔怪做这肮脏事。现在,已经不只是这样了,他知道,自己得主动上前去,让这头怪物把自己也给奸了……
益凯走了过去,跨跪在廷威的下腹两侧,看着自己眼前的挚友的luǒ_tǐ,不久前两人还用了这样的姿势互相取悦着,但现在……益凯不再多想,他一手扶着那怪物的ròu_bàng,对准自己下身的菊洞,也不管那根异物有多粗、插进去有多痛,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压低身子坐了下去。
“呃……呃!”
那根怪东西实在太长了,益凯坐不到一半,就被顶到了太深的地方,忍不住反射性地向上弹起,却又马上被身后的魔怪给抓住肩头、用力按回去去。同时那ròu_bàng也主动向里再钻进去,直顶在幽门括约肌上。
“呃唔……呃呃……”
与其说是ròu_bàng,那怪物下面的两条倒更像自己有意识和肌肉的大蛇;益凯可以感觉到它在自己的体内不停得前后钻刺、左右乱扭,甚至是转动、震动。
因为棒体太粗,所以少年后洞里的每一寸肉壁神经全都被贴着、承受着不规律地多元刺激;就算是益凯,也没办法忍受这一切,不时地发出低吭。
“喔喔啊啊呃嗯喔喔喔喔…”
才从生死边缘醒来的廷威就更难自制了,用叫声毫不遮掩地揭露自己的愉悦和狂乱。
既然是“痛、伤、怖、欲”的集合体,伪。河洛客的身上自然也能随时分泌出像之前那种,能让接触者狂乱求欢的巨蛇黏液。他下体那两条巨物,在钻进少年后洞之后,就开始产生这种液体,一方面是为了润滑,一方面是为了催情。不多久,益凯从不舒服的低吭,慢慢转变为不由自主享受的闷哼。
“呃……不……”
身为街舞队的第一帅哥,益凯有着迷人的发达胸肌;不只是大块,也不只是少年独有的光滑紧致,胸口中央恰到好处的肌肉束纹理、侧面饱满厚实的曲线,就连小巧的rǔ_tóu和乳晕都设置在完美的位置上。
街舞少年的极品胸肌落入敌人的手里,被涂上奇怪的黏液之后,两颗乳首在几秒内就硬直了起来;伪。河洛客只是用手指把它们来回地拨着,少年的下体就卯起来充血,很快就完全勃起成超过二十公分的巨棒。
满身大汗、肌肉撑涨,就像刚高中少年练完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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