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着少男练武操出来的结实胸肌和随着身体扭动绷紧的八块腹肌。尤其是在他浓密yīn_máo上方、忍不住挺顶自己下身而出力涨起的第四对腹肌,一松一收卖力地演出。她欣赏着、把玩着少男的一身肌肉,看看他们有多硬、有多大;这不是她上过最壮的、也不是体脂率最低的,但却是最让她感兴趣的,是这样的一个男孩、这样精实的一个男人真心地爱着自己。
突然间,一个感觉打断了阴后的思绪–在自己体内的那根ròu_bàng快速而大幅度的发涨变粗了;长年在水相妖术的修为让她对此特别敏锐,她甚至可以数出来处男马眼在他阴穴张开所花的时间。绮梦被喊了暂停,阴后还是专业地展开最后的工作;她拔起身子、向前贴近宇振的脸、注视着他的眼,像是不经意地提起:“对了,你金身的罩门有哪些?”
ròu_bàng被迫脱离温暖mì_xué的那一瞬间,宇振彷佛被打入炼狱,他不能想象眼前这个深爱的人怎么会对自己做出这么残忍的事、他不能接受,这一定有什么原因、不是这样的,总之,就把罩门跟她说了、然后继续,之后再好好谈谈……不愿面对挫折的、满怀着ròu_yù情爱的少男一股脑地打算先想办法完事再说,但心中一丝丝的理性却让他一时开不了口–然而这就够了。
阴后可以从少年的眼里看到他极欲剖白吐露的思绪,那些罩门的位置,按“不坏金身”的修习、传授法门,宇振身上的罩门位置,便含有他学武之时其师益纬身上的罩门。
阴后其实可以进一步逼少年亲口说出来确认真伪,但目标已达到,她心底一个转念便不想再折腾身下这个热血少年、让他保持住忠义守密的男子气概。其实她也可以就这么一走了之,但,这样他就太可怜了;“既然开了个头,何不享用完呢?”他对自己这么说,跟着对准少年ròu_bàng、将之没入下体。
“啊啊啊啊呃!”就像被摇到涨饱的可乐罐一样,宇振得到再次挺入的机会,便无法自制地抽动下身、奋力地摇了最后几下,然后拉环砰开、滚烫的处男精华爆发、pēn_shè而出,瞬间灌满了所插入的洞穴也不管,还一边射还一边忍不出又继续抽送,像要把罐中所有可乐一滴不剩地喷出一样。
射了六七次,满出来的jīng_yè被流遍少年的跨下,阴后并没有趁机施术夺走他的功力和元阳享用,“反正这么浅的修为根本没差”她这么想着。她看着被自己骑乘的这个少年,刚发泄完全身发汗发烫而涨大的肌肉,窄实的腰身、绷紧突起的八块肌,青春俊俏的小脸,英挺中带点疲惫。就是这个男人,会爱自己一辈子吗?“那,给他一个吻当交换好了”她这么告诉自己、低下头去轻吻了一下宇振,感受到他嘴唇传来的温热。
阴后离开了,她誓言要在第二阶段的比武场上扬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少年在回神后起身冲洗,他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作为对不对、要不要跟队长讲、会不会被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遭遇到这事、不知道那迷人女子的姓名生日;但他知道,自己似乎爱上她了。
卷二三:当如赤子精神澄
话说到信呈因为害怕南将军追击羽名,甘愿任其摆布。赤裸着精瘦但肌肉发达的青春躯体,四头獠犬一齐用舌头调教他的结实曲线上的各个敏感部位;筋疲力歇之余又被ròu_tǐ欲念撩拨地全身绷紧。八块腹肌在汗水和恶獠口水沾染下浑圆发亮、十分诱人。
在自己幻术掌控下,道行浅薄信呈竟然为了想把童贞留给心爱的人而有办法反抗自己的要求;南将军持续施术的同时,不禁感到有趣。然而摄心术一类的施作最忌自身心思波动,南将军未曾察觉到,由“有趣”产生的情绪影响正逐步暴走…
没来由的心念一转,南将军突然感到一阵愤怒,他认定不满的源头是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少年,盯着信呈的目光一炽、顺手攫下一旁乔木上的枯藤“唰!”一声大力地鞭在少男光滑的大腿上。
“呃!”信呈吃痛地喊出声,身子反射地缩成了一球;但紧接着他看到南将军凌厉的目光,摄心术的影响让他又开始不能自抑地担心南将军因为不满而转身追捕小羽。不知道现在小羽是否逃得够远了、不知道他在逃跑的时候有没有受伤。一想起羽名,一丝勇气混杂着被摄制住的奴性,少男被鞭打到红膧一条的大腿涨起了股四头肌出力站了起来。
看到信呈的顺从,不满的情绪让南将军调教的yù_wàng变本加厉,他脸上怒气更甚、手抓着皮鞭却迟迟不发,光是这副神情就让信呈心生怖惧:南将军生气却又不下手,会不会是气到没了兴致?会不会是气自己还不够配合?为了留住这个似乎以玩虐自己为乐的恶徒,信呈更不顾一切地双手向外平举、双脚打开,露出少男赤裸身躯上较稚嫩的部位迎接他的鞭打。
“这还有点意思”南将军咋了一句,左手又扯下另一条藤蔓,在空中呼地一身向少年招呼过去。
“啊!嘶…”信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腋下嫩肉被粗毛的藤蔓抽下去会这么痛,而且还是一次左右开弓;他还是痛得叫了出来,两臂反射地收回、刚好就夹住了长藤鞭。信呈不用抬头看也知道这下南将军脸色定是更差,只好忍着痛再次朝两侧平举打开。
“霹!霹!霹!霹!霹!”南将军两手轮使,他的两条藤鞭甚长,可以施巧劲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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