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辩驳。
“你快放了他,要干就来干我;阿浩你不懂,反正,反正我是……”反正我是同志,迟早是要给人干的……
“呃…啊川,你,呃…你不行…呃…你是要做读书人的,啊…我没关系…”又是这个理由,以前阿浩也是用这个理由不教我拳击,说我将来要做读书人的被打伤了怎么办之类的;虽然他这样保护我也让我有很多任性的机会,但……
“谈情说爱,说够了没有!”
“啊啊哦哦啊呃呃呃…啊呃…”金发佬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阿浩后洞的伤、加上被射进去没掉出来的bb弹在chōu_chā时被滚动挤压着ròu_dòng壁,尽管是饱经拳击锻练、意志坚强的他,也忍不住放声大叫。
我那苦练拳击的好友阿浩,双手被向上绑起,由于晒衣杆的高度才到胸口,所以无力的双脚呈半跪姿势被敌人从身后干着。四肢因疼痛而脱力、腹肌却因为后廷的填塞和刺激而依然反射地出力绷紧。青春少年完全勃起的话有十八公分的男根,为了救我而一再地被中止勃发,即使现在还被金发佬的双手爱抚着,却依然痛到没有精神得垂下。
“噢~噢~”阿浩ròu_dòng内的bb弹一定是起了入珠的效果,加上少年未经开发紧得要命的菊洞括约肌,让金发佬爽到直发出低吼。
阿浩可能是感觉到后洞里的ròu_bàng突然一胀,他猛然地想到了什么,赶紧让两jiǎo_jiāo叉踏地,接着只见他腰间腹肌出力一扭、大腿、小腿用力向右后一蹬……
“啊!啊!啊……”就在金发佬快射出、ròu_bàng最是充血胀硬的时候,被干的少年突然臀肌夹紧、整个身子出力一扭,就这么扭断了海棉体的筋膜。俗称yīn_jīng骨折的创伤让金发佬痛得倒地抽动、不能自已。
阿浩站起、用力一扯把晒衣架拉倒,接着冲向我这边来,双手拖着晒衣架急忙着取下我身上的鳄鱼夹、解开我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双脚;我也赶紧帮他松绑、起身,拉着他要他躺到床上休息,但显然他还是一心挂记着我,只一直问我有没有怎样。
发现金发佬痛苦挣扎着走到房门边,他被拗折的ròu_bàng也痛得不敢收进裤裆里,就关掉铁条上的电源想要逃走。我跑上前去一脚踢开他、关上房门,大声喝到:“发誓你们不再来找我们麻烦,就让你带他们一起滚!”
现在房间里就我这个文弱书生既不伤也不残,金发佬就算想忍着痛对抗我,也还得先问过阿浩的同意(我这算是狐假虎威、川假浩威?);他只好硬着头皮咒了誓,拖起两名同伙一起连滚带爬地走出了我们家。我之前有留心他们随手把钥匙丢在客厅没有收起备份,就赶紧锁上门、看照阿浩的伤势。
卷四二:西南得朋,乃与类行
啊川赶到门边、堵住那个金发佬的时候,我从床上起身本来想痛扁他们一顿,不只那个金发的,另外两个同伙也是,用我多年来锻练的铁拳,往死里打……;不过后来看到啊川把他们赶走、我才想到,我是没差、但啊川是要往上读书的,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对他恐怕有不好的影响,唉,我实在是想太少了……
既然站起来了,我看到我们两个都光着身子,啊川本来的衣服不知道给那些家伙弄到哪去的、而我的还留在客厅;我打算顺便去他房里拿些他的衣服过来:“我去拿衣服”,我说着,才走到门边,却给啊川抓着肩头。
“先把瘀血推散吧,黑青了就麻烦了,你明天不是要去练习吗?到时候老师、学长问到也不好吧”他这么说着;我想一想他说的也对,就由他一路把我往后推、退回床边、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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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阿浩你往门边走来,说是要去拿衣服,我赶紧把你拦下,这怎么可以呢,我好不容易又和你坦诚相见–说实话,原本两人的关系走到了死党这步,一直没进展让人渴望突破;当这几个月里突然有了前两的机会和你那个后,不但没满足我的愿望、反而让我是越来越心痒难耐……
因为拳击大量的踢腿训练,你毫无赘肉的窄腰腰上八块腹肌是那样的硕大;我用掌心轻轻捂住其中一块、慢慢施力压着,你为了让我推散瘀血的力道有下足,自然而然地出力把腹肌出力再涨硬,就像美食节目快转拨放发酵炉里的八块面包熟成膨胀一样。
“唔…”我改用指腹绕圈按压你的腹肌,像在测试面包弹性一样,嗯,很硬,很好,听到你轻轻吭了一声、脸上却还是强作没事的样子,这就是从要保护我的铁汉、这就是你锻练来要献给我的胄甲。
我手上的力道没减轻、圈子却越转越小、越钻越紧,瘀血的酸痛不断累积加深、终于选是让你忍不住眉头一皱、腹肌突然软了一下。我独自在心里享受这种征服强者的快感,连三个恶徒连手也无法击倒的你,却这样容易向我的手指投降;不过我知道你愿意为我忍受的痛远比这还多,所以我把指劲放轻、刻意低下头让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保留你心底的男子气概。
手掌从腹肌上滑开,便是紧实充满弹性的侧腹肌,我左手一路从窄腰绕到你背后在背肌和臀肌之间的空隙、这样一手搂着你,想象有天你也会这样一手搂着我、像电影一样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脸、要我把眼睛闭上……
我的右手仍在疗愈你的腹肌,那上面全是bb弹打出的伤痕,那是你为了不让我受痛,自己给自己下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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