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乱性的秘密。”
盖聂无奈地看他,“是,谁叫我所有秘密全在你手上。”说著小心抱起他,侧过身,以免自己压得他不舒服。“出了这麽多汗,我去打水来,身上洗一洗。”
“嗯,”卫庄觉得眼皮有些沈,不禁打了个哈欠,“别把我师哥的味道洗了。”
盖聂取了水来,把师弟浸在巨大的木桶里,卫庄懒洋洋地趴在桶沿上,任盖聂在身後为他搓背。盖聂掬起清水润上师弟的长发,轻声道,“这头发,是该想想办法,要不要把那方子拿给医官们瞧瞧。”
卫庄歪过头看了他一眼,“还在想白天的事?”
盖聂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卫庄撩起一串细碎的水珠泼他,“这事稍後再说,眼下有更十万火急之事。”
“什麽事?”
“我饿了。”
盖聂手中的湿巾浸饱了水,来回搓洗他的身体,“等洗完了,我让人把饭菜端房里来吃。”
卫庄今天被折腾得狠了,无力在澡盆里再玩新鲜花样,二人很快拾掇干净,卫庄正欲在床上歇一歇,听见窗外一阵窸窣的谈话声。
卅二 喜欢你就养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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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看咱们还是再等一等吧。”
“为什麽?先生一定正急著等我们的消息呢!”
“嘘──你这样冒失,惊扰了先生休息怎麽办?”
“我哪有?”
两名少年正缩在窗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悄声争执,身披枣褐色披风,手持斗笠,肩上驮的背袋鼓鼓囊囊。那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便是刚刚长途奔波而回。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人不约而同地一齐转过头,见他们最为敬畏的陛下自房中缓步走出,一身宽松的银丝长袍,发髻挽得随意,尖梢儿上还滴著水。
少年们忙上前行礼,正欲开口,卫庄一根手指竖在唇上,示意他们噤声,“你们家先生有些累了,正在睡觉。”二人唯唯点头。卫庄又打量了他们一阵,指了指左边的少年,“周子阡,有事先说来听听。”
被点到的少年一阵心惊胆战,“陛、陛下,属下不……”
右边的少年躬身道,“启禀陛下,属下周子阡与胞弟周子陌日前奉盖先生之命,秘密探寻秦舞阳的底细。”
卫庄心道,又把这两小子搞混了。面色仍是波澜不惊,点了点头,“这些他都与我说了,你们可有打探到什麽线索?”
正说著,盖聂推门出来,卫庄迎上前去,伸手替他掖了掖前襟,“不是让你在床上多休息一会麽,怎麽样,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盖聂搭在房门上的手登时僵住,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是目瞪口呆惊涛裂岸,连房门都忘了关,好半天才干巴巴地憋出一句,“没事。”
周氏兄弟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眼观鼻,鼻观心,目光死死盯著地上的大青砖。坚信陛下迟早会杀人灭口的周子陌更是吓得两脚发软,恨不能化作一只小甲虫,藏进哥哥的袖子里。
盖聂在周家弟弟肩上安抚地拍了拍,又看向一旁稳重的周家哥哥,道,“子阡,你接著说。”
周子阡道,“我们探得秦舞阳常年行走於流沙城、蓟城、烨城一带,三年前盗取了龙氏家族家传的广陵剑,被一路追杀,最後被困在一个叫作落叶集的小镇子上。”听到这里,卫庄嗤笑一声,插嘴道,“还真是个永远不知道安分的家夥。後来如何?”
只听周子阡续道,“龙氏家族原以为秦舞阳已是甕中之鳖,不料竟有一队人马从天而降,与龙氏家族正面冲突,硬是从他们眼皮底下把秦舞阳和广陵剑一道带走了。”
“哦?”卫庄有些感兴趣,“那些人是什麽来头?”
“据龙家说,是‘组织’的人。”
“什麽组织?”
“回陛下,那组织的名号,就叫‘组织’。”
卫庄笑了,“这倒有意思。师哥,你听说过这个‘组织’麽?”
盖聂摇了摇头。
周子阡道,“听说是一个庞大的杀手组织,嗜杀而不滥杀,行踪神秘,武林中谁也摸不透他们的底。”
卫庄作势叹道,“唉,看来我们当真是老了,江湖上这些有趣的人,有趣的事,居然直到今日才头一回听闻。”
盖聂皱眉问周子阡道,“这个‘组织’如此诡秘,子阡,他们同秦舞阳的干系,你们可有探知一二?”
周子阡原本说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盖聂这句话一出,他却骤然像被点了哑穴一般,支吾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周子陌也陪他一块儿涨红著脸,看得盖聂与卫庄好笑又好奇。
“这是怎麽了?”
周家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哥哥回话道,“我们打探到了一些说法,只是片面之词,或许作不得准。”
卫庄道,“先说说看。”
周子阡道,“我们在龙家和其他门派探听到的传闻,都说那‘组织’的首领为秦舞阳做下几桩大事,在他闯下祸後,又几次三番地搭救他,是,是……”
“是想讨秦舞阳回去做首领夫人?”
周子阡如释重负,“正是,陛下圣明!”
卫庄小声对盖聂道,“我看这个什麽首领,多半便是那日我们没见著面的神秘人。”
盖聂点头,“嗯,南武林的龙氏家族向来能人辈出,能从他们手下救人,只怕这‘组织’确实有些手段。”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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