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数下,如交欢一般强烈的隐喻,些许白液沾在盖聂嘴角,看得卫庄血脉贲张,抽出手指,坐起身来,勾住他的脖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精水含著腥涩之味,交融在彼此口中却令人兴奋欲狂,两人吻得忘乎所以,一时都有些失控。盖聂动作强势地扳开师弟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际,双臂紧搂著他,正是个怀中抱月的姿势。两根刚泄过不久的性器紧贴在一起,不多时便又有了反应,卫庄双臂环抱住盖聂的後背,目光在床榻上四下搜寻,盖聂吻著他的脖颈,问道,“在找什麽?”
卫庄很快已找到,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枕头边上,拿过来。”
盖聂转过头看了看,背过手去取了那盏倾倒在枕边的瓷碟递给卫庄,卫庄却道,“你拿著。”他几乎已将此物忘到脑後,此时低头细细打量,问道,“小庄,这是什麽?”
卫庄嘴角噙笑道,“这是春毒之药,一沾皮肤便即侵入五脏六腑,一个时辰之内若不与人交欢,便会气绝身亡。师哥你还有──唔──”他想了想,记不清两人已亲热了多久,信口道,“不到半个时辰的性命了!”
此时他浑身遍布吻痕精水,一丝不挂地跨坐在盖聂身上,与他胸膛贴得严丝合缝,语气中全无威胁,全然是情人间的撒娇玩闹。
盖聂原本搂在他腰间的手抚摸他光滑的脊背,道,“小庄总不会见死不救。”
他难得的配合令卫庄心中十分乐意,继续作弄他道,“这是自然,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我宫中之人任你挑选。说吧,你要谁?”
盖聂道,“要你。”
“哦?”卫庄故作傲慢道,“你好大胆子,堂堂韩王可不是随意能请动的。为你解毒之後,你可要对我负责。”演到这里,他终於憋不住,埋在盖聂肩头笑出声来。
四 乖与不乖尽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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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搂抱住他,轻轻抚摸他的长发,卫庄笑完後坐直身子亲吻他道,“师哥,我忍不住了。”说罢在他耳旁低语几句。
盖聂听了他那几句话,不禁心头一震,眼神中透露出欲念,强自镇定气息,轻声道,“那你躺著好些。”
卫庄嗯了一声,起身与他换了个姿势,仰面平躺在床榻之上,双手枕在脑後,坦然地张开大腿,半勃起的性器下方,可见一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幽闭之穴。
盖聂坐在他身旁,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亲吻,卫庄小声道,“轻一点。”盖聂点点头,安抚地轻触他的唇边,手指头一回抚上他的後穴,指尖在穴口轻轻按了按,不禁轻道,“这麽小。”
卫庄本能地吸气,口中还不忘揶揄道,“师哥,你可真会说话,方才我夸你大,这会你就夸我小了。”
盖聂又轻揉数下,觉出卫庄身体肌肉几不可察的轻微绷紧,便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会阴至腿根一带,道,“小庄,放轻松些。”
“我可──啊!”卫庄头一回居於人下,那私密之地被手指骤然插入,颇觉不适。好在盖聂轻重很有分寸,润滑的膏药又用得足量,比起不适,更多是羞耻。他自幼习武,又性格要强,吃苦受伤都不在话下,然而床笫之间何妨假意示弱,占占师哥便宜,也是难得情趣。
果然盖聂一听师弟呼痛之声便发了慌,待要将手指抽出,那密穴却缩得紧紧地,教他不敢用力,他皱起眉头,低沈的嗓音里尽是温柔,“疼了?莫不是这药不好?”
卫庄闭著眼,盖聂的关切听在耳中甚是受用,只是密穴中异物感格外鲜明,甚至能感觉出手指关节的细微活动。他舒了口气,道,“没什麽,药有些凉,”又开玩笑道,“师哥,你武功盖世,也不先用你的深厚内功把这膏药给热一热。”
得知卫庄无碍,盖聂安下心来,至於师弟的调侃之语,他早已听得惯了,面不改色地低头继续开拓卫庄的後穴。那膏药盛在碟中本是凝脂状,遇热便自化开,滋润了原本干涩的肠道,手指的进出渐渐顺畅。
盖聂又扩张了一会,确保师弟已不会因一根手指的chōu_chā而过分难受,便说道,“我加一根手指,若是觉得疼,一定要告诉我。”
卫庄低声笑道,“告诉了你又如何,师哥替我出头,教训欺负我的人麽。”盖聂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一触,被卫庄搂住背脊索吻。盖聂的手指尚未拔出,忙道,“小庄,等一等。”
卫庄佯作不悦道,“在床上哪里能叫人等?”双臂不由分说地将他按住,吻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盖聂勉力存留脑中一丝清明,插在卫庄後穴中的手指退出几分,另一只手摸索到穴口,稍稍扳开,两指并拢了一起插入进去。
卫庄一声闷哼,牙关下意识一合,竟将盖聂嘴唇咬破。他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舌尖循著对方嘴唇一路描摹过去,寻到下唇那处伤口,轻轻舔舐,低声道,“无心之过,还望剑圣大人大量,届时‘剑’下留情啊。”
盖聂自然不会生气,比起嘴上那疼痛感微乎其微的小伤,他无疑更紧张师弟。他直起身察看卫庄下身,所幸并未见血,自己的两根手指嵌在对方後穴内,尚余半个指节在外。他将手指小心抽出,多抹了些膏药上去,再缓缓探入。
卫庄後穴极为紧窒,手指一插进去便被湿热的肠壁紧紧裹住,盖聂手上动作轻缓,更能觉察出那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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