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岑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厮干嘛要这么针对自己,只好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他怪怪的,话很少,可是说起话来就很刺人,也不知道哪里惹着他了。”
秦粲然眯着眼思考了下:“他就是这样的人,天马行空的,整天对人也没个好脸色,”说着又转折:“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阻挡我们对他的爱啊,你看了他的电影就会懂!”
两个人杂七杂八的说了一阵八卦,又回到了乌篷船。
“我觉得你的问题是你的状态,”对完了两出戏后,秦粲然说:“你的台词背得很好,但是在现场的时候你的情绪总是还不到位,这样一来会影响你的状态,如果对手强,你还能被带住,如果对手弱一点,你就完全没有亮点了。”
罗岑宵烦恼的也是这一点,越是在一个好的剧组里,越是能发现自己许多的不足。
她感到焦急,天分不足,只能靠后天来补,“你说的很对,这次杀青以后,娜姐给我找了个表演老师,你知道吗?跟你们拍对手戏的时候,我总是跟不上你们的脚步,是我太差劲了。”
秦粲然安慰她:“不用担心,你并不笨,而且眼神很赞,如果可以系统的训练一下,你会有很大的提升。不像那个林灵,你知道吗?跟她拍戏才是痛苦,没有一句台词能说到点子上,就像玩劲舞团似的,从头到尾就没能跟上过对的节拍。”
说到林灵,罗岑宵是有印象的,那个现场念恶评的直播节目,她参加的同一期的另一个嘉宾就是林灵。
林灵背靠大树,身后有着不知名的巨大推手,所有的影视资源都是顶级,出道的第一部电影就是各位戏骨大咖为她抬轿,因为强行加戏,惹得打开不快,戏后采访吐苦水。
而林灵紧接着就去好莱坞大制作里搭巨星,虽然打酱油,但是通稿出的漂亮,说的是为国争光。
这果然引起了反作用,林灵的资源层层递进,观众反而越来越讨厌她。
罗岑宵在围观好莱坞大片的时候有幸观赏了林灵女士的表演,真的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所以秦粲然在说出她的名字的时候,罗岑宵并不觉得安慰,她愁眉苦脸:“哎,你说别人都好,你说她……不过人家后台大啊,拍的再烂也有人捧。”
这倒是没错,秦粲然躺回到床上,“人比人气死人,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话啦,你有黎今诶,黎今是什么人物,你也好意思叫苦啊!”
她左看右看,鬼鬼祟祟的问:“黎大大在你旁边吗?”
“可能吗?”他要是在的话自己怎么会有这个非洲时间来跟你f,应付这位大爷还来不及呢。
秦粲然可惜的咂咂嘴:“还想看看i黎大大在家里的时候是怎样的一展雄风啊!哎,我可能是需要谈恋爱了,最近月经不调,还长痘。”
罗岑宵听着就好笑,逗她:“你知道吗?现在美国那边的什么学术专家说,没有性生活的人就将被鉴定为残废,你现在就是个三等残废。”
“罗岑宵,你变坏了!”秦粲然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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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岑宵第二天起来后出去采购衣物,他告知的时间太短,而大牌的礼服往往需要提前预定,要看尺寸,艺人更为不同,给你成衣或者是高定,往往还得取决于你的名气或者人气。
所幸罗岑宵现在有卡,她直接在f家刷了一件漂亮的礼服,正如黎今所要求那样的——大方而优雅。
白色的礼服,浅v的领子,露出一截漂亮笔直的锁骨,人鱼尾的设计更平添几分高雅的气质,衣服上绣着精致的淡黄的花朵,颜色很浅,浅到几乎看不出。
而裙子的剪裁也尤为优异,衬托的她曲线突出,比例极佳,整个人清新动人。
黎今仍然没有回家,却派人送来了一个礼盒。
“罗小姐,这是黎总给您的,说是配衣服。”来人是个留着寸头的男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模样,国字脸,看上去很可靠,自称姓郭,是黎今的助理。
郭助离开以后,罗岑宵才打开盒子,差点被闪瞎了眼。
这是一副顶级珠宝牌子的首饰,就连圈子里能带的了它的也极少,蓝宝石的项链和耳环泛着幽幽的光彩。
是女人就一定会被珠宝吸引,但考虑到它们所代表的天文数字,罗岑宵却不敢动他们。
她正在犹豫,黎今却直接打了电话进来。
“东西收到了?”他的时间倒是掐的很准。
“嗯,收到了,可是太贵重了……”
“这点市面都没见过,”黎今不知道是在哪儿,似乎很空旷而安静,这使他的声音变得很足也很清晰:“如果圈子里的人都跟你一样,谁也别想上进了,前怕狼后怕虎,难成大器。”
她被他激了一通,也自觉十分丢脸,刘姥姥进大观园,自己就先给自己丢了好几分。
“戴就戴,反正是你出的钱。”挂了电话后她拿起项链,珠光宝气,她换了裙子配上全套,站在镜子前,自己都不由得感慨,太美了。
温润的颈间是沉静的蓝宝石项链,颗粒不算大,却很均匀的成了一串,显得她肤白如玉,宛若天鹅。
耳垂上,手腕间,甚至是发丝中,都是相对应的颜色,她对着镜子不露齿的展颜微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只是个私人活动而已,有必要吗?
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阎娜忽然发消息来问她:“明天是叫bō_bō来接你还是你跟黎今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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