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回府了吗?”
影七已经听到刚才的对话,知道萧墨函是在询问自己,闻言现出身形回道,“属下刚才恰好看见,太子爷已经回府了,只是一回便去了书房,还唤了禄大夫去……想来是关心太子妃的身子,找禄大夫问话呢……”
萧墨函心下奇怪,禄言每天晚上都会来给自己请平安脉,每次陵渊都在,若是关心自己身子,大可以晚上当面询问,何必要将人特意唤到书房?
“可有听到太子询问禄大夫何事?”萧墨函也不是怀疑肃陵渊什么,只是心下好奇随口问道。
“这个……属下只听到太子让禄大夫准备什么汤药……其他的……属下听得并不真切。”肃陵渊身边也有其他负责保护的影卫,影七只是恰好知道了肃陵渊的去向,远远候了一阵,便转身回了,并没有从头守到尾。
萧墨函心头一颤,汤药?难道……陵渊不想要这个孩子?萧墨函知道那次自己难产让肃陵渊十分后怕,此后一直小心翼翼不想再怀上,这次有孕,两人都十分意外没有准备。虽然猜到肃陵渊是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但是萧墨函心里还是难免阵阵难受,都不与自己商量一下,就已经决定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萧墨函眼眶有些泛红,心里堵得慌,等了半天也不见肃陵渊回来,慢慢的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等肃陵渊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从书房回了寝院的时候,便看到萧墨函眼角含泪,眉头微皱,双手紧握,楚楚可怜的睡颜。
函儿这是……难受得紧吗?肃陵渊自责自己没有一回府就回寝院就陪萧墨函,以为萧墨函是因为难受不适,更加心疼。在萧墨函身旁坐下,一手握上紧握的小手,另一只手先是拭去眼角的泪痕,然后又轻柔皱起的眉头,见萧墨函神情慢慢放松下来,便用薄毯将人裹紧,想将人打横抱起,再放到床上。肃陵渊刚俯下身,将萧墨函搂进怀里,怀里的人睫毛微颤,醒了过来。
没有像平时那样高兴的要肃陵渊抱抱、在肃陵渊怀里撒娇,萧墨函静静看着肃陵渊,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认识相公了?”肃陵渊见萧墨函一幅呆呆的模样,只当是人还未完全清醒,就着搂着人的姿势,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的鼻尖,轻笑着说道。
明明对自己还是这么温柔体贴,一切都以自己为先,怎么就狠得下心来,不要这个孩儿,陵渊自己心里肯定也十分难受!萧墨函心里又委屈又心疼,以为肃陵渊是强打精神安慰自己,鼻子发酸,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有……”
“今天还是那么难受吗?”肃陵渊将萧墨函抱进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抚着萧墨函的背,宠溺的问道。
“没……没有……好多了。”我不难受是不是就能留下这个孩子?
“别怕,很快就不会难受了。”已经让禄言换了安胎药,想来函儿喝下后恶心感会好很多。
萧墨函以为肃陵渊说的是孩子没有后,这些个反应自然便没有了,将头埋在肃陵渊的颈窝,又红了眼眶,萧墨函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正在温存,映棠端来了禄言新熬制的安胎药,“太子妃,该喝药了。”
“我来吧……”肃陵渊很自然的接过药,让映棠退下,想亲自服侍萧墨函用下。
萧墨函从肃陵渊怀里起身,眉头微皱,这药……似乎与平时吃的安胎药的味道不大相同……不会是……这么快,便要吃落胎药了吗?
肃陵渊完全不知道萧墨函此时内心的痛苦与挣扎,犹自舀了一勺安胎药,小心的放在唇边吹了吹,试了温度适宜后,再递到萧墨函嘴边,“不烫了,函儿喝吧……”
萧墨函看着勺子里的汤药,身子有些发抖,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肃陵渊这才察觉到不对,“函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连忙放下安胎药,焦急的将人搂进怀里,“怎么了?我让安生去找禄言。”说着便要喊安生。
萧墨函握住肃陵渊的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身体无碍,缓和了一下情绪,开口颤抖的说道,“我……没事……只是……舍不得孩儿……”
“舍不得?”肃陵渊一头雾水,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又安抚的吻了吻萧墨函的眼角,不解的问道,“孩儿出了什么问题?为何舍不得?”
“你……不是让禄言准备……落胎的汤药吗?”萧墨函委屈的说道,“这碗……与我昨日吃的安胎药味道都不一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身子,但是……孩儿是咱们的骨血,我舍不得……”豆大的眼泪又夺眶而出。
“啊……小傻瓜你又想差啦……”肃陵渊闻言,明白了萧墨函心里的想法,顿时哭笑不得,只得将人紧紧搂住,轻声慢慢安慰,“这碗是安胎药,我特意让禄言加了几味改善口味的辅药,好让你喝得不那么恶心难受……”肃陵渊用自己的脸颊轻轻蹭了蹭萧墨函的侧脸,与之额头相对,又轻声说道,“我是问过禄言,你这次生产还会不会出现危险,也有想过不要这个孩子……但如果真有决定我会先与你商量,征求你的意见……禄言告诉我,只要调理得当,便不会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了……落胎对你身子也有损,不到万不得已,实属下策……”
萧墨函听着肃陵渊的话,慢慢的平复了心情,抬头看着肃陵渊的眼睛,“那……你让禄言准备的汤药……”
“我让他研制适合男子的避子汤药,因为即使这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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