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没说假话……”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你,被占过便宜没有?比今天那个姓白的做的还要更进几步的那种。”
???
杜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估计是从没想过郭平会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抬起头看着郭平,一脸的问号。直到听到门外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撞到了门框上之后,脑子才转过了弯,一张脸顿时红得快滴出血来。
门外,刚刚趴在门上偷听的白兰揉着一不小心撞到的额头,悄声的和杜老爹说道,“老伴,没看出来,我这妹子虽说云英未嫁,可这思想够开放的啊……”
杜老爹抽了抽嘴角,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第一次上门见丈母娘的情景,当初那个满面慈祥的看着自己,当面夸得自己找不着北,回头就把自己当免费劳力,使唤得脚不着地的老太太,想想就觉得后背发凉。这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那啥啊……
“姨,你就别问了,能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我没吃过什么大亏,你担心的那事也没发生!明天我还要去祭拜外婆,就先去睡了。”
说完,杜言也不等郭平开口,一阵风似地跑回了房间, 对于刚刚贴在郭平门外,来不及躲开的老爹老娘,全当没看见。
郭平仍旧冷着脸,白兰让杜老爹先去睡,自己打算和郭平好好说说,至少不能让她这个妹子觉得自己那个儿子不懂事,不识好坏人,虽说郭平有些话问得是有些不合适,却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白兰不想让这个妹子冷了心,话刚开了个头,却被郭平截住,三句两句就给打发了。
“姐,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能和个孩子生气不成?你也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对了,明天我就不去了,等着你们去看了咱妈回来,再让言小子来找我,我有东西要给他。”
白兰见郭平不愿意多说,也只能点点头回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杜家三口人就起了床,收拾好一应物品,借了郭平的自行车推着就去了杜言外婆的坟上。在这个小镇的西边,开出了一片墓地,安葬的都是岛上的老人。
杜老爹和白兰把东西摆好,也没用杜言帮忙,上了三炷香,供奉上三盘的瓜果糕点之后,杜老爹用请来的树枝划了一个圈,朝着西面留了个出口,然后把昨天同白兰折好的黄纸元宝摆在一边,先是点燃了几张黄纸拜过四方小鬼,等到那些燃尽,才开始为杜言的外婆送钱。
“儿子,来,给你外婆送钱,再和你外婆说说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当年你外婆走的时候你没回来,和老人家磕头道歉,没得让老人白疼你一场。”
杜言听了杜老爹的话,走到圈外就要跪下,结果却被白兰给拉住了,早上湿气重,地上凉,到底是心疼儿子,在地上铺上了几层黄纸,才让杜言跪下,等到带来的黄纸和元宝都送走之后,杜言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默默的念了几句杜老爹嘱咐过的话,三口人又分别对着杜言外婆的墓碑行了礼,才转身往回走。杜言本想再呆一会,白兰却摇了摇头,孩子有孝心是好的,但是,有的事情过犹不及,杜言也没再坚持。
回去的路上,三口人默不出声,也没有回头,杜言仍旧记得小时候外婆和他说过的话,人的肩膀上亮着两盏灯,只要灯亮着,就什么东西都坏不了你,有那使坏心的东西想要害人的时候,必然要在身后唤你的名字,诱使你回头,你一回头,肩膀上的等就灭了,等到灭掉肩膀上的灯,失掉了阳气,这些阴物才能趁虚而入。杜言一直深深记得这番话,哪怕他现在听到了身后唤他的声音,哪怕那声音熟悉的就像他记忆中的外婆,他都没有回头,一直向前走,直到那个声音再也没有传来,才略略松开紧握的手,手心里已经粘腻腻的全是冷汗。
杜家三口人走到郭平家大门口的时候,刚刚停下,院子里的大黑就叫开了,杜老爹让白兰和杜言把身上都拍拍,然后跺跺脚,敲了三下门,说了一句我们回来了,这才推开大门走了进去。门并没有锁,但这些都是规矩。等到杜家三口人走进院子,大黑反倒是不叫了。摇着尾巴走上前,在三个人的脚边呜呜叫了一声,又跑回去头垫在前腿上趴着了。
郭平已经把早饭做好,等到杜言他们回来,就招呼着他们先去洗手洗脸,然后吃饭。杜言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坐下来,拿起一个馒头就咬掉了一大块,自家蒸的馒头,不比机器做出的白净,但却带着一股子嚼劲,吃起来更香。杜言连吃了两个比他拳头大上一圈的白面馒头,又喝了一大碗粥,身上才渐渐有了些许热气,舒服的摸了摸肚子,眯了眯眼,又拿起了一个馒头,狠狠一口咬下去,鼓起了一边的腮帮子,那副样子,看得白兰直想扑棱他的脑袋,怎么就那么像她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呢!
吃过了饭,白兰和杜老爹回屋去补觉,毕竟年纪大了,一连折腾了这么多天,又起得早,还是有些乏力的。杜言则是听了白兰的话,去找了郭平。郭平没像杜言担心的那样,又问他白晖和栾冰的事情,而是打开了一个柜子,从柜子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了一个有些年月的小匣子并一把小巧的钥匙一起交给了杜言。
“这是?”
“匣子里是你外婆那间宅子的几把钥匙,还有她留给的你一封信,这是匣子上锁的钥匙。过了这么多年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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