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朝的皇帝面前。这个年轻的皇帝看上去十分焦虑,来来回回地在宫中走来走去。远远瞧见了赵应天过来,甚至是自己主动迎接上来:
“大师,你可算来了,朕已经等了你数日了,你快些随朕来!”
赵应天和火凤交换了一番眼神,赵应天摇摇头道,“皇上不必客气,还请皇上自行前往,在下稍后便到。”
“凌挽秋不敏所以,但是到底是活神仙所言,于是立刻照行。在皇帝前脚一走,火凤立刻化身成为一只火红色的凤凰,带着赵应天飞往宁一霜所在之地。远远地看见了赵应天如此御风而行的凌挽秋,更是死心塌地相信了赵应天就是活神仙转世,有着绝高的道行,还有百年的寿命。
再次见到宁一霜的时候,赵应天看见宁一霜已经成为了凤凰的状态倒在那个他早就见过的金色鸟笼里。赵应天装模作样地对着宁一霜比划了一阵,甚至升坛做法、像模像样地烧了两张他乱画的道符。
凌挽秋毕恭毕敬地看着赵应天,赵应天也给了火凤和宁一霜一样的暗示,就在他将手中的所有灵符都给烧干净,说了一声“去”的时候,宁一霜主动慢慢地幻化成为了凰的状态,半人半鸟,虽然还是很虚弱,可是皇帝看得出来大有不同。
“奇怪——”赵应天故意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宁一霜。
“怎么了大师?”凌挽秋速速上来围着赵应天嘘寒问暖。
赵应天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问道,“不知道皇上是否曾经见过一块石头,存于此鸟身侧?”
“石头?”
“是,那是此鸟的保护石,若是没有了这块石头,只怕凤凰多半都要早死”赵应天皱着眉头,“就好像若是没有了镇宅符纸,很多阴神都要侵占宅邸,害人心魄。”
“石头……?”凌挽秋着急,他不记得见过这样的石头。
“不是皇上是否第一个见到此鸟的人,还是其中经人之手?”赵应天引导,故意还加了一句,“世人多半都有那么一些贪财之心。”
皇帝凌挽秋忽然明白了赵应天话中的话,他咬牙切齿地点点头道:
“原来如此,大师在此稍候片刻,朕去去就来!”
☆、重获祀天石
在凌挽秋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赵应天和火凤趁机隔着笼子和宁一霜进行了一番久别重逢的交流。
宁一霜的身体并不大碍,只是远离了故土又经历了一番舟车劳顿,要演出这样一出绝食的戏码,着实有些吃不消。东岛毕竟是凰族世代生存之地,远离了东岛之后,宁一霜和火凤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响。
“你还好吗?”赵应天扒拉在金色的笼子上,伸出手去碰了碰宁一霜的手背。
宁一霜看着赵应天一身道袍十分滑稽的样子,忍着笑,偏着头、故意皱眉摇头说道:
“不太好。”
“我、我就知道你不好!”赵应天着急了起来,跺了跺脚,“这里是京城,距离东岛那么远,你又被关在笼子里,又没有很好的练实和泉水给你,就算是皇帝,这样对你真是太混账了!”
看着赵应天着急上火的样子,宁一霜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点点头道,“是,很不好,因为啊——”
“什么?”
“我想你了,”宁一霜点点头,笑着说,“很想、很想你。”
这话说出来,
赵应天愣住了,而旁边的火凤却整个人立刻烧红了一张脸——在他记忆里面的宁一霜并不是这个样子,宁一霜冷漠没有多余的表情,整只鸟身上都是孤独的死气,成日里不是面对着那个冻结的冰面看着一个死人,就是在西边的山顶不厌其烦地跳着永不可能的《神弦歌》。
如今,这句话从宁一霜口中说出来简直惊呆了火凤整只凤凰。
而赵应天也根本没有想到宁一霜的性格会在看破了和杨万里之间的感情之后,有如此大的转变。如果在现代,赵应天此时此刻一定会神乎其神地用星座理论解释:
此人定然是风象星座,变化如风,捉摸不定。
宁一霜不知道火凤和赵应天在惊讶什么,他只是笑着在笼子当中反握住赵应天的手,“你们能来,我当然高兴。”
赵应天还想要再说什么,讨人厌的太监却适时地一嗓子打断了宁一似凰和赵应天的卿卿我我——
“皇上驾到——”
火凤闻言很不甘愿地跟着赵应天跪拜下去,只是他们两个人都还没有来得及膝盖碰到地面,就已经被凌挽秋速速扶起。凌挽秋本来就还是个孩子,从銮驾上一跃而下,惊慌失措的是那些侍卫,却不妨碍他很快地将一块石头塞入了赵应天的手里:
“大师,你所说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赵应天低头一看,果然在手心当中看见了那块他十分熟悉的石头,发着浅色的光芒,入手的时候,有些沉重,还带着凌挽秋的体温。
“皇上,这是……”
赵应天不相信凌挽秋能够那么顺利地从王欣手中将这块石头取出来,凌挽秋气喘吁吁,却摇摇头指着宁一霜对赵应天说道,“还是请大师快些救治吧,晚了,我只怕是来不及。”
“来不及什么?”
“大师你莫要再问了,还请快快施法吧。”凌挽秋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推着赵应天来到了笼子之前。
“那——”赵应天握紧了手中的祀天石,还是犹豫了几分,终于开口道,“还是要请皇上将笼子打开。”
“这……”凌挽秋犹豫,他不确定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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