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只得推推搡搡的离开,心里一个劲祈祷那道口子别被看到。
然而天不从人愿,他们刚从帐幕边走开,红袍就看到了那口子,马上明白了那四小鬼是在偷窥帐内,暗暗骂了句放肆,却又不免好奇起来。
虽然刚才在人群里闹烘烘地喝酒,其实红袍的眼神一刻没离开过戚少商,所以她知道顾惜朝进大帐不久,戚少商也跟了进去。也不知道那两人做了些什么,有没有被四乱看了要紧的去。
四下里一走也没看到撩开的窗门,绕了圈还是回到那道小口子旁,心里激烈地交战,看?还是不看?
帐内两人依然专心沉浸在剧烈而又压抑的交合之中。
顾惜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事实上他清醒得很。
虽然被身下不断的冲顶晃动得眼发花,可他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戚少商在做什么。
他清楚地听到戚少商的呼吸,浓重急促狂乱,像脱缰的野马奔腾不息。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粗长火热的硬物猛烈的冲进体内,然后在极深极深的地方狠命地碾戳,让他产生一种要被刺穿的错觉。
他甚至不像前两次性事那样害羞地闭起眼睛,反而目不转睛地看着戚少商的脸,把他沉迷的表情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他喜欢他为自己而痴狂的模样。
戚少商感应到他的目光,也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盯着欢爱中的顾惜朝。
棋亭那夜,早就历经风月的他亢奋得像个初偿云雨的在室男,全身心融在那消魂蚀骨的快感里,反而忘了去看他的脸,而清早内帐里那次性事,却是蒙在被中摸黑胡来,也没得仔细去看顾惜朝的反应。
此刻,他深深地,毫不回避地承接顾惜朝氤氲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紧紧纠缠一起,谁也不愿意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这样直勾勾的互相盯着,喘息着,颤动着,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身下越来越激烈的冲撞和几乎将人灭顶的快感不断飞升盘旋。
献祭的心态加上药物的作用,使顾惜朝抛开了一切,完全把自己交出去。尽管每一次吞吐都带来无可比拟的钝痛,但他的激情却越来越不可收拾,双腿勾着戚少商的后腰,腰身不住地前后摆动,主动地配合着他的冲击,一退一进,一起一落,痴迷地享受着戚少商带来的痛感与快乐。
戚少商一边继续在底下大动,一边喘吁吁地望着顾惜朝的双眼,不知道是yù_wàng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眼里水气迷离,模糊得映不出自己的影子。
顾惜朝反常的热情他不是没发觉,他甚至隐约猜得到原因,但是此时的他无法顾及。
那个温热紧窒的密穴几乎将他的灵魂压榨出去,被他强行撑开的软润的内壁吃不住这样的暴行,一阵阵地痉挛,却恰倒好处地吮吸挤压着他的分身。
戚少商每挺进一分,就可以个感觉到那里猛烈收缩起来抗拒他,然后喘了几喘,又怯怯地松开,软滑地任他往更深里头插进去。
这样欲拒还迎的感觉让戚少商几乎疯狂,那个美妙的地方,似乎永远也探不到尽头,数次冲顶后不由得产生了几分狂暴,想要进得更深,想要撕开他,想要掠夺他的全部。
抓住他的腰,狠狠往自己胯上压下,同时腰身奋力往上一挺,借着冲力让分身往更深幽的地方挖掘。
一次不够,退出,再来,不够,再一次,再一次……
一bō_bō的狂轰滥炸,把顾惜朝的幽穴口牵扯得几乎破裂,甬道被无情地贯穿,来来回回的磨擦穿刺,火辣辣的痛感和奇异的酥麻把顾惜朝折磨得几近崩溃,想求饶,想退缩,但心里又隐隐产生自虐的满足……
也好。
再来……
再深点……
狠狠地,贯穿我……
用力地……
就这样死去也好……
“杀了我……”顾惜朝在迷乱中脱口喊出了心声,戚少商一怔,停了抽动,那硬物也就直挺挺抵在柔软花心的深处一动不动。;
“你说什么?”声音里几分忧郁,戚少商紧了紧揽在他腰上的手臂,却让两人身下结合得更深了。
“唔……我说……你快要弄死我了……”顾惜朝喘得厉害,顶在最脆弱敏感地方的硬物让他直哆嗦,“不要……停在那里……”
腰被扣得紧紧的无法动弹,退又退不得,进又已进到底,顾惜朝为了摆脱那一点上的碾压,只得左右扭动腰肢,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划着圆,一面绞紧内部想把他孽根推挤出去。
戚少商哪里经的住他这么乱来,脑袋里轰的一声热血翻滚,低吼了声“妖精”,身下暴风骤雨般的狂冲猛顶,再无心追问那句话的含义。
顾惜朝被顶得差点从他身上翻下来,惊惶中勾住他的脖颈,两腿夹紧,上身直往后仰去。抬头正看到悬挂椅子上方的匾额,“信义”两个大字像是一盆冷水兜头盖脸倒下来。顾惜朝身体一僵,一时竟忘了自己是什么状况,只眯着眼痴痴地盯着那两个字,任凭戚少商上上下下颠放个不住。
发觉顾惜朝没什么反应,戚少商渐渐缓了下chōu_chā的速度,抬头看他迷离的神情,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探手到那黄色中衣之下,摸索他被冷落了分身,果然还只是半软地隐在茵草中。
一边暗骂自己只管自己快活,全不照顾对方的感受,一边轻轻抚弄着,口里调笑道:“你这里怎么没精打采的,嗯?”
身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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