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没……不碍事……”他想笑笑以表示自己没事,但努力的结果却只是无意义的牵了牵唇角,剧烈的疼痛散布全身,抽光了他仅剩的一点儿力气,下体痛得痉挛,好像……有些shī_jìn了……是啊,冥也嘱咐过十天之内不能下床活动的,这,全怪他自己……午后的太阳好热,晒得他有些头晕眼花……意识猛的中断,他听见老夫人的惊呼,也感到失重的身体在急剧的下落,却无能为力……
忽然,腰被什么有力的东西撑住,他眼前一暗,似乎有什么挡住了那亮得刺目的阳光……
费力的睁了睁眼,他看到身边站着的男人,虽然背对着光让他看不清他的脸,但从那不同一般的气息中他还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啊——抱……抱歉……”竟然……被他撞见了……慌忙的站稳了脚,挣开那令人渴望依赖的温暖怀抱,他没忘记……这男人有洁癖,而他……是个肮脏的男娼……
完全脱力的身子离开了支撑,立刻虚软的瘫倒下去。在落地前一刻,又被粗暴的拽起来。tony眼前一黑,再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hyuk抱在怀里。他看到那双邪气的眸子染上怒火,知道他生气了,不敢再轻举妄动,再加上他也实在没半点儿力气,只有静静的偎在他的手臂上,喘息着平复刚刚经历的巨大痛苦。
“有没有事?”顾不上询问这消失了三、四天的不孝子,老夫人一心全放在眼前虚弱的宝贝身上。
“没事,只是晒着了。”(佑佑你还真是敢说…………汗b)托着他身子的手感到粘热的湿气,hyuk解下披风裹住怀里已经半昏迷的人儿,遮掩了他狼狈的样子。
浑身无力,他知道他们在说话,但他什么也听不到,脑中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遮住他的眼,温温的,好像是……hyuk的手……一片无边的黑暗让他安心了一些。他来了……幸好……他总算不用怕被老夫人发现了……他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应付的……
紧绷得快断掉的神经骤然放松,tony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晕在那令人安心依赖的温暖怀抱里……
……
10. 温存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香味……
这些天一直在半昏半醒之间,他已经分不清此刻到底是清醒了,还是仍在昏迷中。
过了初秋,九月的天气已经转凉,到了夜晚要盖薄被的程度。
感到身上的寒冷,tony费力的睁开眼,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全身不着一缕的躺在床上,腰,被柔软的垫子垫高,两腿曲起来大张着,使得羞人的私处一点没遮掩的暴露出来。视线上移,出乎意料的对上一双熟悉的冰冷黑眸,他惊恐的发现那令人恐惧的男人此时正跪坐在他双腿间,一只手还摆放在他赤裸的小腹……
“别……别看……”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乞求,他想要抬起手遮住眼睛,才发现手臂已沉重得连这个薄弱的希望也满足不了……只有难堪的扭过头,躲避那灼人的轻蔑视线。闭上眼……闭上眼就好了,闭上眼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然而,尽管尊严早在他面前被扯得一丝不剩,在感觉到腿被分得更开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难堪的轻叫了出来:
“啊——”
疼……活生生被撕裂的疼!!
“别动。”低沉的声音响起,随即变为恶意的嘲讽。hyuk冷笑着以手指拨弄了一下眼前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分身,“这里……刚才shī_jìn了吧?”
“……”
“我还以为玉楼的红牌有多厉害呢,没想到才这么玩玩,你就废掉了,啧啧……”
“……”tony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过往的经验让他知道,说了只会招来更变本加厉的污辱。身体的疼痛渐渐的变得不那么重要,他的话,比任何的利器都更伤人。破败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腿间的潮湿让他知道自己又一次shī_jìn了……这身子……看来是真的被废掉了……
柔软雪白的丝制中衣意外的落在他身上,轻柔光滑的丝面保暖又不会蹭到伤口。(佑佑你真体贴啊~~~e被众群殴:去死吧!这就束你体贴的标准?!!)
ny的腿间,先前莫名其妙的举动连自己也不明白,只知道那单薄的身子抖得他心都颤了,下一秒手已经自动的将一旁干净的中衣覆了上去。
这都要怪冥那个该死的女人,要找她的时候偏偏不在,不知道又去哪个山沟里帮人医病去了,害他又不能找其他的大夫,只有自己动手。
将那被冷汗、体液和尿液浸污的地方小心的擦拭干净,hyuk才发现那伤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重很多。他下手其实一向有分寸,这一点他有自信的很。虽然当时怒气攻心之下是咬牙说过要废了他,不过其实到后来他并没有狠心做到底……现在想起来也觉得窝火(你……)。
本来上一次经过冥的治疗,应该问题不大了。但他也没料到半途他娘会将他拉下床。而他,爬都爬不起来,竟然还敢答应……想为他掩饰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苦心可要白费了,他做过的事从没后悔过,也从来不怕被人知道,他多此一举自作聪明的讨好行为只会让他觉得反感(佑佑你还真束不知好歹……),以为弄伤自己就会引起他的怜悯了吗?哼,他的如意算盘可要打错了,他从来就不知道疼惜这两个字怎么写,即使有……也被那个女人磨光了……
又一次回想起心痛的往事,忍不住报复的狠狠的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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