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彦东认为自己也确实疼人了,先是让他疼,再是不让他继续疼。chōu_chā了几十下后他放开了徐韶珏,把他的腿托到肩膀上,扶着他撑起身体又换做正面进入。
徐韶珏疼得连呻吟都变了调,可身体更加诚实,性器蔫了又抬头。瞿彦东圈着他的性器套弄,前后的双重刺激下他很快就高潮了。瞿彦东被他痉挛着收缩的肠道夹射,shè_jīng后躺倒在一旁佯装体贴地揉他的腰。徐韶珏的那句操终于骂出了口,连带着瞿彦东的祖宗十八代,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瞿彦东你去死吧!”只可惜他现在眼睛是肿的,睫毛是湿的,脸已经被眼泪弄花,怎么也看不出气势。
瞿彦东笑着把他翻了个面,拎起他一条腿检查那个地方。
果然合不上了。
徐韶珏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懒得理他。他四肢酸痛地趴着休息了一会儿,口干舌燥,可起了三次也没能爬起来。
徐韶珏一手肘顶在瞿彦东的侧腰上,“给我拿杯水来。”
瞿彦东问:“痛?”
徐韶珏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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