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这全是玲珑族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荒帝面上露出笑容,将稀滑的□□揉进唐夏露出的菊口,意外地发现他们紧小的□□揉起来比常人松软许多。并不像是被人操之过度的结果,因为少年的每一处器官都还粉嫩可人。荒帝伸指进去探了探,发觉内 壁柔滑湿润,也不像普通人般干燥,简直是随时可以操之的好身体。荒帝大喜,随即抡枪而入,一挺到底。唐夏受了刺激,身子抖动,猛地紧缩□□,荒帝忍不住低吼一声,一阵酥麻由前端传至全身,不由让他暗暗感叹玲珑族人的菊花果真不是凡品。不仅松紧有致,而且仿佛能依照阳根的大小调整形状一般,一旦勒紧时,那种妙处简直难以言说。
唐夏虚弱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一处肌肉能超出意志本身地动作,而荒帝乐上云霄地在唐夏的极品穴道中凶猛□□,唐夏皱紧双眉,被他撞击一次,则痛呼一声,但仍然随着呼吸的节奏本能地忽而绷紧菊 穴,忽而又放开,荒帝深入地挺送了数百下,觉得穴道内湿淋淋得顺滑到了极点,遂猛地一送,几股热液全数打在盛开的花心之上。
荒帝将那物抽出来时,唐夏微微睁了眼,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皇上”,那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荒帝疼惜地捧起他的脸,问:“叫朕有什么事?”唐夏呻吟了一声,却没说出甚么来。他又躺着喘了一刻,方咬牙撑起身子,浑浑噩噩地,慢慢往床边蹭过去,也不知眼里瞧见人了没有。他抬起一条抖的厉害的腿,将□□大露在空气之外。
“做什么?”荒帝奇怪地过去拢住他的肩膀,苦于语言不通,有些摸不着头脑。唐夏靠了荒帝的胸膛,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抵住,全身用力得发颤。荒帝向下看去,才发现他正拼命将小菊如吐蕊一般向外吐去,粉色水润的媚肉微微翻出来,吐出刚才他喷在他体内的白浊液体。他一共靠在荒帝身上用力挣了两次,液体流出来许多,方脱力地大口喘着气。然后休息了一会,慢慢拿手指进去抠。
荒帝见他嫌弃自己的玉液,有些不喜欢了。但他还是将他两腿揽起抱了,送去一早准备好的浴池中。荒帝在水中拿热巾替唐夏清洗了一下穴口,正想丢开,听到唐夏靠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说:“皇上……孩子,精水,不要……”
荒帝心中灵光一现,恍然大悟。
自此后荒帝就将唐夏与韶如玉一样留在身边。他正好觉得韶如玉没什么事做,便命他教唐夏讲大荒语,韶如玉虽不懂得西凤方言,这事在他看来也没什么难的,只要带人在桌子面前,说“桌子”,在床前面说“床”也就够了。他也知男宠之间争宠是常事,正想借此看看韶如玉这孩子心性如何,值不值得提拔。
又过了几日,按例该去皇后宫中。这些日子皇上沉溺于两个少年身上,有时一夜弄一个,有时一夜弄两个,常恨自己只有一条金枪,不能尽兴。来到皇后宫中时,正好看到那日见到的叫做晏紫的美少年穿了大荒国的常袍走进内宫去,因为他平日所见男宠皆把衣服脱得赤条条的等他来临幸,所以此刻见了一个穿着规矩的美少年,竟然又涌起一种别样yù_wàng。
这样想着,他悄悄尾随在晏紫身后,也不叫人通传,想看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晏紫转进皇后日常办公的内殿,也没打招呼,便径直走进去。荒帝皱了眉头,向那边已看到他来的守门太监嘘了一声,纵身溜进门缝,在屏风后面看着。
他看到晏紫来到阶上的皇后身前,躬身拜了一拜,就开始噼里啪啦很痛快地讲西凤方言。皇后看了他一眼,用大荒语对他说:“说官话。”
那少年急得抓耳挠腮,比手画脚地说:“皇后……夜晚……飞……”然后还拿双臂做出飞鸟的样子。荒帝正疑惑不已,皇后放下书册,对他把方才的话讲了一遍:“是今夜西风悠凉,奴愿作踏月轮舞一悦皇后。”
晏紫笑着连连点头,皇后却摇头道:“今夜不行。明天,可以。”
晏紫正又要说甚么,荒帝推开屏风大步走过去,道:“行行行,怎么不行?朕也要看。”晏紫与皇后看到荒帝,皆愣了一愣。皇后站起身向荒帝请安,晏紫愣了半天,也俯下身来。
荒帝过去揽了皇后的腰,大声说:“走,我们出去喝酒,好令这名小奴献舞。”他瞧见晏紫长长的尖耳竖起来,一颤一颤地,还盯着自己,不由又向皇后大笑道:“梓童,几日未见,是否想朕想得发疯?”然后还照皇后脸上摸了一把。
皇后微露出些不悦的神情,但还是不置可否地跟了他走去。路上皇后问了几句唐夏的情况,荒帝一一作答了,看见晏紫的耳又一颤一颤地动。
舞宴上晏紫的舞姿倒真是让荒帝大开眼界。玲珑族人的身体柔韧胜过普通人,枝条舒展,照荒帝所观之舞来看,隐隐还有裂金摧帛的肃杀之气,放在任一国家的舞者中都可称一时菁秀。但那晏紫穿了件微露出胳膊胸膛的衣服,舞到□□时,皮肤表面现出油画一样的五彩花纹。荒帝捏着杯子诧异道:“咦,他怎地凭空现出花来了?不是在床上哭的时候才有的东西么?”
隔了半天,皇后才回复他道:“玲珑族人跳舞时会全情投入,依舞蹈的分别可能心情激动,现出玲珑纹也不是没有的事。”荒帝哦了一声。
而后荒帝想起某事,又问道:“那玲珑族的男子是否也会生子?”皇后侧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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