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荒帝的手指又在他的肚皮上故意擦过,韶如玉被激得浑身痉挛,呼呼喘气,勉强道:“奴婢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尿了?”荒帝又伸出一只手指,突然插入他的菊口。韶如玉腰猛地往前一挺,肚子一阵绞痛,他痛得快哭出来,连连:“不,奴婢不尿了。”
荒帝的口气有些失望:“才一根手指便哭了,你到底是怎么教的,这叫朕怎么玩?”
韶如玉使劲将眼泪忍回去,道:“不,奴婢没哭,奴婢很是欢喜,请皇上尽兴。”
荒帝微微扬起嘴角:“这样才乖。别叫奴婢了,怪难听的,如玉,在我面前自称如玉。”
韶如玉听到这话,整个一懵,像被雷打了一般。皇上居然自称我……皇上还要我别叫自己奴婢。他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是酸苦,却又压过了胃里和小腹的剧痛,觉得此刻做什么都能够,即使痛得死了也不枉了。
他瘫软成一滩水,往荒帝身上倒过去,嘴里喃喃低语:“皇上,谢皇上,如玉好欢喜……”
荒帝扶起他的肩,笑着问:“欢喜?那朕等下要让你狠狠地痛,还欢喜不欢喜?”
韶如玉小腹痛得额角淌下汗珠,挂在眼睫边,但仍答:“痛也欢喜。做这种事总是痛的,能给皇上,如玉说不出的欢喜。”
荒帝双目微狭,满意地道:“真是乖孩子。痛就要叫,舒服也要喊出声,喊得越大声,皇上越高兴,明白么,如玉?”
韶如玉点头,一颗汗珠滴下来:“遵命。”
荒帝分开韶如玉的双臀,硬脂已在肠内化尽,穴道中滑腻沾湿。荒帝撩开衣襟,那物早已在光身的小妾在他身上来回摩擦时便昂扬。他架起韶如玉的双臀,那勃张的凶物照准紧缩的穴心,一点点顶进去。
嚣张的物事顶入菊心,那东西比起硬脂粗七八倍不止,猝不及防的韶如玉惨呼一声,音色凄厉。叫出来后他自己吓一大跳,想起之前皇上说喜欢听人叫,方才放平些心。他穴道内湿滑顺溜,虽被涨得饱满,但皇上极有耐心,竟也缓缓顶进去半个头。
韶如玉听得荒帝微微叹了口气,复又用力把他的双臀掰到不能再掰,玉根打着旋像是觅处进入,有些滞涩的样子。韶如玉心中一紧,想起皇上对自己竟是这般体贴,自己却让他费尽麻烦,竟是无地自容。他把心一横,将疼痛置之度外,扶着桌角,全部力气贯注臀下,用力一坐。
“啊——”同时两声痛呼,一声却是出自荒帝口中。韶如玉一坐之下,撕裂的剧痛席卷而来,而那一根巨物更像顶到他心肺似的,让他一阵眩晕。他挣扎着喘了口气,慢慢回想涵养司所训要义,扶着桌角上下收缩运动起来。可怜他的穴道早已被撑至极限,还有血丝顺着股间滑下,只是他下身暂时麻木,所以浑然不觉。
荒帝先是被弄得生痛,而后那炙热包裹的感觉又令他舒爽起来,他想涵养司所出果然不至令人失望。韶如玉动了几下,他嫌动得不好,扶住他的腰臀,快速抖动。
“呀——”韶如玉肚痛如绞,惨呼一声,两眼翻白,两条细嫩的白腿蹬了一蹬,直厥过去,口角滑下酸液。因他上身立,那些酸液并没大口呕出来,荒帝全未察觉,反而因为他一厥之下全身肌肉放松,那内 壁中也绵软许多,更觉得有趣。
荒帝顶了数百下,觉的尽了,一把扯开覆在韶如玉玉根上的套口,露出顶端小眼,然后笑着向他道:“你可以出来了。”
但手中的人竟全无反应,歪着脑袋枕在他臂上。荒帝奇了,用力一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那小眼中喷出,洒在书桌上。荒帝并不在意,低头瞧了韶如玉的脸,看到他唇色发白,两眼上翻,只有口大张着,流出清液,一呼一吸。
荒帝解开束在少年腰上的绳索,取下皮套,从背部托起少年,走到后间的龙榻边,一手扯过柔软锦被折叠数下,再将少年平放在其上。少年的肚子仍挺着,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无力地叉开。荒帝将他的双腿打开成八字型大大向左右分开,一边拿个玉枕压住,让那臀间粉色的穴口整好个向上露出来,而柔嫩的小鸟还是因为憋尿而微微挺翘着。荒帝又向床头取了药膏,将手指浸了一浸,再轻轻按摩穴口周围外翻的媚肉,他一点点蘸着药膏,将那外翻的媚肉送进穴口,少年纤秀的眉皱起来,口中啊噢了几声,腿也有些抽筋似的弹动。荒帝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如玉……”这一声似乎有比药物更明显的作用,半昏厥的少年便像不再觉得疼痛了,眉头也舒展开来,脸靠着枕边蹭了蹭。
荒帝将他整个人提起,又将软枕垫在他腰后,整个身子侧躺在自己怀中,伸出中指,轻轻挤进那虚开的穴口。少年又皱了眉,但荒帝轻柔地按摩他的花心与膀胱,每按压膀胱过后,一股尿液就从微翘的小鸟中吐出来,洒在被上。
韶如玉大口喘着气,总算挣过命来。微微睁开双目,第一眼所见就是自己的玉根将尿液漏在一张华床之上。他全身战栗,再一辨认,这不就是龙床么?从小那尿湿床单的恐惧竟然在最不应当发生的地方上演了,他四肢冰冷而颤抖,手无足措,大张着口,翻了翻白眼,又呕出一口酸液。
荒帝连忙张臂搂紧他,道:“乖,爬什么,尿就尿了,朕叫你尿的,你敢不尿?”韶如玉还在惊恐地大口喘气,荒帝抱着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不住轻拍抚慰。少年勉强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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