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当务之急,必须先将冯涛找到,至于其他事情先放一边。”女教师附和道。
见大家都冷静了下来,那位男教师又以商量地口气道:“我们来分析、分析,看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冯涛,是不是要报警,或者和报社、电台、电视台联系,请媒体帮忙找,事不等人,大家快拿主意吧。”
“对对对,报警,报警,让所有的派出所帮助查找。”冯志明说。
“好好好,和新闻媒体联系,请市民帮助调查。”冯志刚说。
于是在场的人全部又动了起来,冯志明准备报警,冯志刚打算进房里找电话簿,高红萍望着电话机正欲拨号,就在大家手忙脚乱,不知先着手那一方面之时,“叮铃铃”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高红萍更是忙不及地用颤抖的手拿起了听筒:“喂……”
“喂,请问是冯涛的家吗?”
“是、是、是的,我是他妈妈高红萍。”
“噢,我这边是江北沿江公安派出所,我是民警小杨,你儿子冯涛现在我们这儿。”
“啊,冯涛在你们派出所,他怎么会到你们那儿,难道他又打人了,或是犯什么事了吗?”
“不是,不是,是他坐轮渡过江,不慎落水,被轮船上的水手救下后送到我们这儿来的。”很显然民警没有将冯涛跳水自尽的事直接告诉她。
“那太谢谢你们了,我马上赶过来领他行吗?”
“不急,不急,小家伙此时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天也快晚了,隔江渡水的不方便,我们这儿有专人陪护和照顾着他,就让他在这儿住一夜,你们明天一早过来就可以了。”
“不,我等不急了,恨不得立刻飞到你们那儿,我是他妈妈,我急得都快疯了,我要马上见到儿子,请你理解一个做母亲的此时的心情。”
“我理解、我理解。那好吧,你们就过来领人吧,我们这儿通宵都有人值班,有人陪着小家伙的。”
“那谢谢,太谢谢你们了。”高红萍放下了听筒,随之也放下了一直悬挂着的心,室内的其他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冯志刚这时方才想起该是吃晚饭的时刻了,所以他很是客气地对那两个教师说道:“谢谢两位老师,冯涛终于有下落了,我们也放心了。我看这样,我们一起先到小区外面的那家饭店吃个便饭好吗?”
“你们就不用客气了,冯涛找到了,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们还得赶快回学校去,校长还等着我们汇报呢。”男教师说。
“不吃饭怎么行呢,你们也辛苦一下午了,就吃个便饭再走吧。”冯志明说。
“不了,不了,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学校,冯涛没出事,我们就放下心了,任务也算完成了,可校长那儿还沒有轻松下来,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地向他汇报,,饭就免了,你们还有事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女教师也说道。
“那都不好意思呀,你们为冯涛忙了这么长时间,哪能不吃饭就走呢?”高红萍也跟着说。
“不客气,不客气,我们真的得马上赶回学校向校长汇报,再见,再见。”两位教师说完便告辞了。
“谢谢,谢谢,再见,再见……”一家人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两位教师。
两教师走后,冯志刚又对冯志明说道:“志明你先下楼到饭店里点几个菜,点好后你先吃了,然后再带些饭菜到医院陪妈妈,注意涛涛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她老人家,省得她牵肠挂肚的对病情不利。我们一会也去吃,吃完我和红萍去接涛涛。”
“妈妈那儿还是你去吧,涛涛让我陪着红萍去接”冯志明回他道。
“不行,我是冯涛的爸爸,我得亲自去接他。”冯志刚坚定地说。
“这个问题你们兄弟俩就别争了,涛涛还是应该让爸爸、妈妈去接,志明你就到医院陪亲家去吧。”任秀珍解围地说。
“这……”冯志明再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他就首先下楼点菜去了。
稍时,这全都受到不同程度惊吓的原本一家人,现在应该说是两家人,坐在了饭店里简单地吃了一顿饭。过后冯志明打了个包首先到医院去了;高红兵挽着母亲任秀珍也回自己家了;冯志刚到饭店门口招呼了一辆出租,然后叫上高红萍向江北奔去。
上了车的高红萍对坐在身旁的冯志刚不理不睬,她斜靠在车门上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冯志刚望着这个已经很久没有和他靠这么近的前妻心中是无限感慨,往事如电视连续剧似地在他的眼前一集一集地过,过到欢快之时他的心也随着那情节一样地兴奋不已;过到不悦之处他的心也跟着那场境一样地苦不堪言。当过到最后一次他酒醉后对她釆取的暴力行为,他的心是后悔莫急,若不是那一次的胡作非为,此时此刻她一定是拥在自已地怀饱中,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温暖,然事已如此,后悔又能起什么作用呢?冯志刚悔痛交加。悔、当然是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悔。痛、是对眼前的她,因为自已强加于她的伤害而心痛。有此之痛,他便似歉又似想和好地拉住她的手欲和她说会话,可不曾想高红萍如触电般甩开了他,并园睁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冯志刚无奈,但还是和善地说道:“红萍,我看你是累了,睡一会儿吧,这车开到江北那个派出所起码得一个小时,你就靠在我肩上休息休息,放心我决没有恶意。”
高红萍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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